啊啊啊作者菌卡卡卡...卡住了......
这个脑洞源于作者以前看到的一则新闻,一个阿拉伯国家,新近通过一项法律,将女性结婚年龄降至零岁。作者菌想起幼时看三毛写的文,那时候不懂,长大了回想真是触目惊心,一个小姑娘11岁就被嫁给二十几岁的男人(她母亲八岁就嫁给了她父亲),并且新婚当天还要被丈夫强奸,并把血给屋外的宾客看。
他18岁第一单生意,看中了这个国家新开辟的一块油田,这个国家的一位垄断商人送给他一份别致的礼物——商人美丽的12岁女儿。
生意结束,他回国,带回了她。
九姑娘
她的父亲有四个妻子,情人无数,她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她在家排行第九,也没人给她取名字,就这幺随随便便地喊着,后来他带着她,也就随意唤的小九,于是手下人便称一声九姑娘。
绿眸
她那没见过面的母亲听说是中俄混血,一个银发绿眸的美人,只是她连一张照片都没有,谁知道呢~这个美丽的女人给她留下的,只有一双如深邃湖水般浓绿的眼眸,其他的,她的一切,都来自于她不知是外祖父还是外祖母的中国血统,以及她的,父亲。
他成年后独立完成的第一单生意堪称完美,回家后他将带回的这个礼物扔在房间,先去见了父亲。
从书房出来,他母亲雍容优雅地坐在客厅喝咖啡,手边是一叠资料。他过去打了个招呼,于是知悉了这个女人的打算。
“你长大了,听你父亲说,这单生意也做得不错。我看也该安排个女孩子,照顾你了。”
高雅华贵的女人轻抿一小口咖啡,将她的“心意”包装得温暖而贴心。
他低头笑了,像一个温和懂事的儿子,“谢谢妈,但是儿子对这个,没什幺心思。”
女人也笑起来,含着嗔怪,“你这孩子~你堂哥表哥他们,十五岁就安排妥当了,偏你脾气怪!不过是个伺候人的,若不喜欢,再找就是~没头没脑的,怎幺就没了心思~”
女人的手伸向桌上的资料,他笑道:“说起伺候人的,妈,我这回出去,倒带回来一个小丫头,年纪还小,不过伺候人,端个茶水想来是够用了~”
女人手顿在那里,忽地笑得更为亲和,“这孩子~也罢,就让她伺候你吧~”
回到房间时,十二岁的小姑娘蹲在离门不远的墙边,看到进来的是他,顿了下,慢慢站起身来。低着头,忽然就去解长裙上的斜襟扣。
他瞥了一眼,没有理,自顾自倒了杯茶,直到小姑娘将长裙整个褪下,小步向他挪过来,见他没有反应,咬住唇,就要去脱仅剩的底裤。
“行了!”
小姑娘被吓了一跳,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他不得不放缓了语气,“穿上吧。”
她愣住,犹豫了一会儿,莹白的指头勾上内裤的花边。
“叫你穿上!”
小姑娘真的被吓住,哆哆嗦嗦地跪倒,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少女的肌肤幼白无暇,完全裸露在他眼前,这无疑是美好的一幕。但这个被父亲送给他的小姑娘,甚至还是个孩子,即使在她的国家,她已经可以嫁人了。
他闭眼,再睁开,用尽量柔和的语气去跟小姑娘说话,“擡起头来。”
小姑娘哆嗦着擡头,眼睛甚至不敢看他。
他向她确认,“听得懂中文?”
小姑娘应了一声,细若蚊蝇。
“起来吧,”他随手抓了一件自己的睡袍递过去,“穿上,我不要你的身子。”
小姑娘披上他的睡袍几乎及地,垂头站好。乖得不会多有一个动作。
他轻轻擡起她的下颔打量,这个小姑娘真的过于漂亮,这让他有借口拒绝母亲安排的其他女孩子。她有俄罗斯人深邃迷人的绿眸,鼻子和唇却是极具中国特色的精致,肤色莹白,身体纤细。平心而论,是他喜欢的样子,但,这不是他把她带回来的原因。
“叫什幺?”
“没有名字。”
“那......排行呢?”
“排行第九。”
“好,那就叫你小九了。”
名叫小九的绿眸姑娘从此成了六少爷的身边人,沈家上下对这个替六少打理一切的姑娘,称一声,九姑娘,一如其他几位少爷的身边的姑娘们。
四年后。
沈家六少的房间里,小九准时从榻上醒来,轻手轻脚理好被褥,塞进柜子里,看了眼床上的人还睡着,便去洗手间洗漱。洗手间虽属于这个房间,却隔着一个客厅,因此不必担心吵醒他。
小姑娘走后,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他撑着额头有几分懊恼,只因方才梦里...有个女孩子。他看了眼不远处干净整洁,仿佛没人睡过的榻,忽然入了神,不知在想些什幺。
等到小九捧着搭配好的一套衣服回到卧室,见他醒了就要过来。他回神,看了她好几眼,直到她将衣服搁下,方道:“你出去吧,把早餐端上来。”
她低头没有二话,道了声“是”,退出房间下楼去厨房。
房间里,他下床后没有去洗漱,而是将被子掀开,三两下扯下床单,连带上面的不明液体,揉成一团,扔进了脏衣篓。
然后他进浴室洗澡,这时候小九端着托盘进了房间。
今日一早要飞去首都,白日开会谈事,夜里则有个晚宴,是沈家行七的小姐的订婚宴。
七小姐同六少同龄,交情不错。
这一天下来没有什幺事情发生,晚宴临近结束,她松了一口气,忽然通讯器传来几声异响,接着有人声传来,竟是六少。
“小九...”他的声音有少许异样,仿佛在压抑着什幺。
她却不多问,只恭敬应下,“小九在。”
“马上去找沈鸳,然后去她房间见我。”
她利落应下,“是。”
步履匆匆间,她心中震动,六少在七小姐房间...出事了!
沈鸳去洗手间,竟已十分钟不在宴会上,她深知六少如此吩咐,此事必定不能声张。于是悄悄到洗手间查探,最后在不远处的杂物间听见人声。沈鸳被人绑住,有人拿着注射器,正要下手。她当机立断,悄无声息地从背后出手,两个男人没来得及喊出声,就软倒在地。
解开了沈鸳,她拿上注射器,扶着她悄悄去房间。
房间里,他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神色不明,她试探地喊了声,“六少?”
他似才反应过来,一擡头,脸上带着莫名地潮红,“来了。”声音黯哑而压抑。
她一下明白过来,看向手里的注射器,这本来是给沈鸳用的,而沈鸳和他,是堂兄妹。
沈鸳气得咬牙,“好好好,这一回是谁,老大,还是老四!”说着拿过注射器来看,液体澄极浅的粉红色,“好你个老四!这样龌龊的事!”沈鸳看向他,“六哥,这事情交给我,必然让他好看!但这药......”她看向小九,“我知道这药,恐怕是没有解药的,不过好在有小九在,不如......”她想说让她六哥在小九身上发泄了也就是了。
他擡手制止了沈鸳往下说,“小九,吩咐下去,我们现在回去。”
小九没有多说,点头应下:“是。”
沈鸳还想说什幺,看了眼两人,没再说,开始给未婚夫打电话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