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受了惊吓,夜晚又洗了凉水,到了深夜,各种症状无不上了身。
扈娘紧蹙的眉下,一张小脸布满了薄汗,微启的粉唇细语着模糊的喃声。
若有似无的声响断断续续的传入耳内,在马车外头的都卫,没一会便睁开了双眼。
他眼底还有着尚未完全清醒的惺忪,随着眼眸轻眨,下一秒便回了神,眼神转利,手也于这时搁在腰间大刀上。
然而细细聆听下,发现那声音居然来自于马车车厢,顿时皱起了眉。
“扈娘?”
见没有反应,他又唤了两声,仍是没反应时,道了声,“得罪了。”立即掀开布帘、进了车厢。
此时扈娘已是缩成了一团、浑身颤抖,嘴上喃着〝不要、不要〞等等破碎的惊囔,让人见之,不觉心疼。
该是梦魇了。
本想叫醒她,然而一触及她肌肤,便被上头的温度给烫了下,大掌立即一探她额头。
略高的温度让人忧心,只是这荒郊野外上那找大夫?就连身旁也没烈酒可降温……
难不成就将人这幺搁着了?
怕是这般,明日一早人就烧成了傻子。
犹豫了会,最后都卫还是决定救她,毕竟早上都救了、这会再救一次,就当他是佛心来着吧。
这般想着,没有任何东西可替她降温下,也只能选择最阳春的方式──弄盆水来替她擦拭。
对于人命,远及不上一句轻飘飘的男女授受不亲,既然已经决定帮她,都卫果断的动作了起来。
沾湿的棉布很快的便将她脸上的薄汗一一拭去,紧接着脱下了她身上的衣裳。
一开始他还可以做到目不斜视、手上动作正经,但面对那兜上的香软绵乳,他的手便不受控制,就连呼息也微微紧促,下身更是随着那不断蹭到手掌的柔嫩乳肉而渐渐起了变化。
擦拭的动作逐而变了味道。
棉布不再是擦着她的胸口,而是顺着那浑圆的饱满沟壑轻轻划着,柔嫩的双乳因他手里的力道而一晃一荡。
这般被揉搓,嫩生生的乳蕊不住的刮磨着兜上的布料,娇嫩的乳珠那堪这般蹭弄,没一会便绽放挺起,将那薄薄的布料撑的鼓起。
绣着莲花图的白色肚兜顿时印出了个小巧诱人的弧度,接着又因他松开的动作、莲图上激凸形状又归于平整。
只是那尖尖的模样,却是印在他脑海中,令他喉头不自觉的滚动,擦拭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目光也因欲念渐起而泛了抹红。
神差鬼使的,指头夹上了那抹不断诱惑他的乳珠,那小巧可人的硬实感,让他忍不住的揉捻摁压。
“嗯……”
耳旁突然响起了扈娘的嘤咛声,带了点嘶哑的嗓音之娇媚,听在耳里犹似把小刷子般、挠人心痒,可却也于这时,让他打了个激灵。
他在干什幺?!
如同被烫到了般,他立马抽出了那在她胸上作乱的大手,心底直斥责着自己。
他怎幺可以干这种禽兽的事!
再三的将自己骂了个遍后,将棉布打湿微拧,深吸了口气,便将她抱起翻过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
然而他却忘了,这会他的小都卫精神抖擞、立正站好的挺在那,于是当她那娇柔的身子一靠上自己、不小心撞在硬挺上时,他立即倒抽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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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呢?还是不吃? |・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