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熏衣用的是绝品檀香,香味儿淡淡却持久清冽,而他平时也是极讲究的,便是身下男人的腌臜物事儿,他也专门挑了人来精心伺候着,所以即便是万花丛中过,用了千百遍的物儿颜色不若一般男人那般乌黑丑陋,而是透着成熟的紫红色泽,还泛着与他身上不一样的香味儿,吞咽起来也不至太过难受。
龟首一下一下地扣着青杏被捏开的小嘴儿,“嗯……娇娇,用舌舔舔,对,就是这般……”
他一向不爱拘着,尤其在房事一事上,怎幺舒服就怎幺来,及至舒爽之处,更放了声儿地低喘,各类下流话儿紧接而至,却抵不住他声线磁性魅惑,往往又诱得人花心泛滥,春潮晚急。
“吸吸前边儿的小眼。”
“再揉揉爷的宝袋。”
“乖乖……”耐不住美人儿如此听话,阵阵电流窜回鼠蹊部,萌生成一股射意,“接着!”
一声低吼之下,灼热的液体一波一波地喷射进青杏口中,装不下的顺着嘴角溢出流下颈项。
“吞下去,这可是好东西。”江洲呵笑,心里对她的欢喜又深了一分,他揉揉她腰间的软肉,果不其然,美人儿急忙闭紧了双腿。
他啧啧两声,故意拿指逗弄她,“这水儿怕是要将屋子都给淹了。”
她埋在臂窝里脸儿未有动静,只一对削肩不住地颤动着。
“哭甚!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
“你作何这般折辱我!我,我还有何脸面归家去!”
“那便不回了,不若跟了爷,定是比你那穷酸的夫家好了去!”在江洲眼里,这些都不算事,外头那些女人腆了脸地想往他后院里钻,这厢他难得对她有了几分兴致,该是她求之不得的荣幸。
不料那小女人听了后哭得愈凶,原只是默默垂泪,现下里竟开了嘴像初生的小奶狗一样哭出声来。
他温言好声劝了几句也不见收势,那嘤嘤的哭啼无端令他有些烦躁,整了整衣冠皱眉看了会儿还是无法,只得粗粗地吼道:“莫哭了!”
青杏吓了一跳,哭声卡在喉咙里,只拿那双碧潭似的眼将望着,黛眉颦颦,朱唇奄奄,立刻便把江洲的心肝看软了半边儿。
“罢了罢了,爷今日便放了你。屋里只有你我二人,没人会将此事传出去。”
遇到个身子媚性子却硬的好姑娘家,江洲心头也是百般拥堵,本就是瞧中她的美色才套了她来想一度露水,不料到头来却是自个儿先软下心肠收了手。
罢罢罢……她既要为她那酸腐儒生守贞,自己又何必做了这个不讨便宜的恶霸。
总归是可惜了……
看见青杏换了身新衣裳垂了头恹恹地从楼阁下来,顾伯邑提着的心总算是回归原位,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欲再多问几句,青杏却偏过头低低道:“兄长,你送我回去罢。”
一路无言。
顾伯邑几次想要打断这诡异的沉默,但见着青杏这般低落的样子又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情绪低迷的青杏只觉脑袋昏昏沉沉,一个不注意被脚下的石子拌了个趔趄,顾伯邑一直暗里关注着她扶得及时,终是瞥到了她微红的眼角。
“杏儿!可是他们欺负了你?”
关心则乱,好在青杏此时心思迷惘未曾注意他焦躁下脱口而出的称呼,抿了抿唇,“有何可欺负的,无归是沙子迷了眼罢了。”
许是先入为主,顾伯邑打定了她受欺负的猜想,此刻听她的语气也觉出几分哭后的沙哑来。
“你与我说,怎可让你受委屈!”有力的双手抓着她细细的小臂,目光追着她闪躲的小脸。
“兄长你且放开!”
挣扎间,顾伯邑眼尖地发现了原先被衣领遮住的红点,鲜妍得欲滴血,分明是才种下不久!
气红了眼,他不管不顾地剥开她半边的襟口,果然看见了许多同样的痕迹。
“混账!他们怎敢!怎敢!”语落握紧了拳往回走。
像是被捉奸在床般的难堪席卷而来,她一把捉住顾伯邑的袖子,“别去,没用的……没用的……”无凭无据,况且那人一看便是富庶人家的子弟,他们一介布衣如何斗得过,只不过徒增难堪罢了。
“水娘!”头顶阴影压下,待她回神过来已被顾伯邑压在边上的树底下,他滚烫的唇盖下,有力的臂膀牢牢地圈住她。
好想寻求一点温暖,就一会儿也好……
可笑啊,自己果真是天性淫荡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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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小禽兽木有吃到肉,总觉着不能太便宜了他~~~
给顾大哥糙汉子一些甜头~~~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