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莎乐美,是希罗底的女儿。
所有男人都会爱慕我的美丽,更何况那低劣手段篡位的继父。
面纱就一层一层地褪下,我赤足在华丽的地毯上跳舞。身姿轻盈,像是跳跃在水潭上的驯鹿。顽皮地踢踏着脚,多余的脚趾头固定出各种艰难的姿态。
宫殿里宽敞,四面都有风,猥亵地吹拂起裙裾,扬起一片迤逦的艳光。
我看到继父,人人口中的希律王正目光火热,他遮在桌子底下的身子在手淫。
尽管漂亮的绸料挡住,上面镶嵌缀饰的珠宝炫目刺眼,他弘二头肌凶猛的晃动无言诉说这个人对我火热的爱慕。
他明明是我的叔叔,却对自己美艳绝伦的侄女有了变态的私欲,他应该行割礼,砍下自己的头抛给狗吃,然后将被喂食的野犬放上王位,头上带着金灿灿的王冠,揽着我那疯狂想要成为王后的母亲交欢。
他是谦卑的躲在黑暗中手淫的驼背人。
他让我恶心。
我颤抖着,腰间的银饰作响,缓慢而僵硬地坐在他的大腿上。“父亲,您为什幺用这样的目光看我?”
他是王,他穿着最为昂贵的织锦,半袒露着胸脯,尾音炙热,“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将身上的织锦撕碎。”
鼻尖窜来他手淫而喷射四溢的靡靡精液,一股骚气使我的心变得冷酷又决然,“我听不懂您的意思。”
“莎乐美,你愿意吗?”他滚烫的手牢牢攥住我的,无法抽身地被他牵引,抚摸上下腹。
脸上有讥诮,我正听着希律王发颤的呻吟。
他的阴茎像狗一样涨起来,红通通地埋在不谙世事的织锦间。
有侍女递上瓜果,放置在桌案前,我为他整理好衣襟,然后抽出自己的手,叫住侍女。
“父亲,”我用最为妩媚的金色内眼,锁住他,一边褪下侍女薄如纱翼的宫裙,手指拖住那一方完美精巧宛如上帝垂怜亲吻过的乳房,“或许又需要做上次和母亲做的事情了。”
“莎乐美,饶了我。”他痛苦的呻吟,目光穿透浑身颤栗的侍女,哀求地看着我,“我需要你。”
“可是母亲说,不可以和您做那种事。”我乖巧地莞尔,“我听母亲的话,我是个好孩子,您说对吗?”
他的脸灰败下来,将我慢慢推过去的侍女猛地揽紧,疯狂嘬吸她的乳房,让她发出怪异的浪叫声。
他像饿狼一样,高挺的鼻尖被侍女柔腻的皮肤压得扁平,深深陷进去,鼓胀起来的阴茎因为接触到了侍女最为柔软的大腿内侧,更疯狂地大了起来,上面的神经细胞促使着阴茎在激动地颤抖。
侍女流下泪水,我真想伸出舌尖为她舔去。味道一定是处女的香甜。她的皮肤很白很白,像是日夜在牛奶中浸润出来的色泽,散发丝绸一般的柔光。如果不是因为古铜色皮肤的继父太碍眼,我吞咽口水的频率一定会更加频繁。
我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他们交欢,空气中传来腥膻的气息。是精液的味道吧,只要忽略掉丑恶的希律王,把他想成是一个老头,一个胸肌发达的侍卫,一个被阉掉的下人,就会好得多。
她掩盖笔直双腿的裙摆被他掀起来,白皙得像牛奶的长腿在空气中踢蹬一会,就被钳制住,桌子上的宝石硌住了她的后背,痛苦地扭动,像被压住七寸的软体蛇。
衣衫半褪不褪的样子迷人极了,让我眯着眼仔细看她裸露在外大半的,有果子成熟香味的肌肤。她抵抗不住他,所以被控制了,一面呜咽地叫一面和他交欢,觉得耻辱,所以双手掩着泪水鼻涕四溢的脸,漂亮的乳房像个跳跃的小山包,被他的顶撞而左右摆动。
他的眼睛还是丑恶地在看着我,不知满足地在侍女身上四处啃啮,还是在看我。
我知道我的笑容足够迷人,裙底下又软濡湿潮了,我曲腰行礼,不避讳侍女痛苦的尖叫声传来,只是在心里惋惜,多幺美妙的乳房,她的肉体好香。
转身往母亲的宫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