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贝托长长吁气,慢慢的提臀,缓缓再次坐下,在劫难逃的他翕张着穴口,谨慎的绞紧皮亚的巨刃,但冷不防那物碾过体内一点,霎时快感四起,惹得他两腿一软,跌坐皮亚怀中。巨刃顺势猛然扎入前所未有的深处,一下贯穿,让他大声惨叫,骤然受袭肠壁痉挛般的快速收缩。
“这幺迫不及待?夹这幺紧!”皮亚拍打着他的臀瓣高声叫爽,庞然巨物扩开窄肠一插到底;“好,我这就肏的你一辈子忘不了这滋味。”
翁贝托前列腺再度被狠擦,眼前一黑,整个人瘫了下来,但胯下之物却精神抖擞的挺直了起来,端口也渗出清液。与此同时不由自主的淌下口涎,一个劲地哀哀的呜咽。
皮亚见他拖延;“装什幺处?之前就已经被里奇肏松了,还不快给我动起来!”粗糙的掌揉搓着肥厚的双臀,双手用力一捏,一记猛顶,插的更深,毫不留情地冲撞,啧啧的水声络绎。
“别!别----我自己来,我自己------”翁贝托被干的趔趄,淫喘连绵,想要支撑身子逃避,又被箍腰扯回,就这样一上一下的被蹭弄顶戳,抽送越加频繁,肠壁一阵阵酥麻难以启齿的侵占全身,浑身殷虹,激昂汹涌。
臀部清脆的拍打声响彻整个地牢,不少人探头张望,更多的人瞧着这春光乍泄实在难敌欲火焚身,双手揣进裤口,自渎了起来。
就在这众目睽睽下翁贝托不仅被干的东倒西歪,津液横飞,甚至胯下之物昂然擡头,一柱擎天。
“你看这老骚货,光被男人插屁股就能硬成这样,以后还怎幺搞女人?”里奇恶劣的拧了翁贝托阴囊一把。
“还搞女人?我看算了,那也得他出得去再说。”皮亚欢腾的抽插着,并时不时的在他体内磨圈,搅的内壁惊颤阵阵,精水肠液混为一体。
被顶的颠簸不已下,翁贝托瞳孔收缩,眼角湿润,浑身痉挛,穴口狂颤,兴奋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我会听话,求求你们------轻点,温柔点。”
就在他觉得临近巅峰时刻,皮亚却被里奇拦了下来,坐着不动。
翁贝托迷惑的睇着奸笑的两人,燥热难消,只觉得挠心,抿唇不语。
里奇与他咄嗟几句之后,皮亚擡身稍稍退出几分,温软的内壁箍的很紧,不住收缩,像是挽留。
“被人强奸的滋味很舒服是吗?要舒服给我自己动起来!”皮亚并不急躁,轻轻的顶入,缓缓抽出。
翁贝托失心的猛然摇头,让他主动取悦这个下贱的叛徒?奇耻大辱!他今天已是祸从天降,被这两个肮脏的平民轮奸了也就罢了,还要他去主动求欢?
“干死你这叫替天行道!”皮亚失了耐心,一把将身上之人推倒,压在身下。翁贝托的后庭再度被狠狠捣开,顺着精水淫液被一锤一锤地戳送进更深的甬道处,浅处的内壁全数撑平,但奇怪的是相比之前并不那幺难受。
一通推心置腹的长驱直入,皮亚无师自通的带着旋律抽送起来,深浅不一细致的搓磨着燥热的肠壁,歪打正着的磨着某处;“翁贝托老爷,我们伺候的不好你可要包涵,不能在这幺多兄弟面前丢人,干不爽你不罢休。”
“不不不!已经很爽,很爽了,停-----停---救救你们了-”昧着良心大声叫爽。腹部肿胀不堪,内壁瘙痒难耐的翁贝托一心想逃,蹬腿扭胯竭力后退,一身结实的肌肉不过是装饰,势单力薄难敌两名彪形大汉。
“既然这幺爽,那您再让我们多伺候伺候。”里奇熊掌一拍,轻而易举将他扯回,按在皮亚身下,擡高翁贝托的头,将青筋毕露的肉茎再度插回其口中,封住了翁贝托多余的哀求。前后同时被插,难以承受的一并吞吐着,蔓延在身下的痛感渐渐变成了欢愉,如饥似渴的一前一后的吮吸起,快感战胜了理智。
随不深不浅的抽插,被摩的麻痒难耐,体内莫名的欲火一发不可收,让他浑身绵软无力,顾不上羞耻,两腿打颤环上了皮亚的公狗腰紧紧锁住,随被顶的前后摆动而主动迎合了起来。
“我就知道相中的是个名器,开苞没多少功夫就这幺骚了。操!生来就是被肏的。我操!”里奇插的舒爽,脏话连篇,毫不顾忌翁贝托的感受。
皮亚搅着穴中的精液咕叽作响,翁贝托禁锢的双手攥紧拳头,额上汗如雨下,体下一片湿润,捣杵的肠道内麻痒难耐,酥软如浆。快感纷涌而至,虬结的肌肉染上剔透的薄汗,双颊微红,痛苦中夹杂着一抹难以言喻的羞涩。
“里奇要是把这老骚货肏出娃子,你说是你的还是我的。”皮亚见状不由狠狠戳刺,三具赤裸的身体紧密结合,淫水四溅,扑哧声不绝于耳。
“我不跟你抢,大哥说是谁的就是谁的。”里奇笑的浑身赘肉乱抖。他比皮亚年长十多岁,但依旧谦卑的称他兄长。
“谁要这祸害的孩子,生出来也掐死。”皮亚揪着翁贝托的短发,对着那张鼻青脸肿的脸吐了唾沫。
“别这幺说,说不定还能给你生个像特瑞斯少爷这幺漂亮的儿子,养大了进贡苏丹你就前途无量了。”里奇的鼠目中露出了贪婪又龌龊的笑意。
“他也不是什幺好货,浑身上下就好一张脸,活该被送去。”皮亚想到不久前,那名娴雅的贵族青年想要拿钱塞住众口时,对他那鄙夷的态度就来气。是的他是没有教养,但至少像皮亚这样的汉子知道什幺是尊严,特瑞斯助纣为虐还妄想让皮亚闭嘴,害了一条年轻的生命。
听到自己唯一的儿子将被送去作为禁脔,人性中还残留父爱的翁贝托拼死挣扎,又一次遭受毒打之后才安静的继续接受鸡奸。别说救儿子,他自己都自身难保被人蹂躏。
媚肉被不断翻出赛进,被碾的又爽又痛,媚肉缠绕不肯松口,将穴中巨物咬的甚爽,让皮亚浑身剧颤,被紧穴夹的欲死欲仙,把持不住忽然扶住他的腰侧,大力的动了起来,继续狠狠戳刺肏。
“别说,就是老了点,上起来还是很销魂的,比女人和稚童有味道。”里奇畅快的抽送中不由感叹道,决定今后也常来光顾这里的骚穴,反正他一时半会也回不了威尼斯,这段期间就得成为里奇泄欲的工具,既然是不要钱的还有什幺好挑剔?
翁贝托吞咽着口中腥臭的性具,浑身发烫,闷哼连连,甚至难掩一脸欢愉的愉悦,整个人在欲海中不断沉浮。
巨刃已入深处,体内被填满充盈到极致之后,疾风骤雨一般的撞开。被顶的颠簸不已朦胧了意识,如痴如狂,不断浪叫,什幺廉耻矜持全然抛在脑后,每一下戳刺,都令他心里莫名兴奋,更猛烈地摆腰翘臀,穴内更是炽热敏感,内壁一个劲的夹紧巨物,恨不得皮亚把自己顶穿肏坏得了,那强烈的瘙痒与鼓胀感摧毁了他的理智,欲望犹如火势,烧着全身,颤动的分身不知廉耻溢出欢快的泪水。
“都快被你干出精水了,你真是处吗?”里奇不由惊叹,人比人气死人,皮亚第一次肏人,就把人给肏浪了,而自己第一次还是被女人踹下床的。
翁贝托在他们的淫言荡语下产生强烈的羞耻感,但不仅没让他清醒,却愈加兴奋。穴口肆意吞吐巨物,之前里奇射入的精液淌满了大腿内侧,翁贝托被顶的颠簸不已,充实饱胀,肉壁瘙痒稍加缓解。
双臀高撅,摆腰扭动不住去蹭皮亚胯部。肌肉紧绷弹性极佳,被操的湿润发亮入口淫靡的让皮亚倒吸一气,着了魔的对准它噗哧噗嗤的一次次直插入底,将穴塞满,飙操翁贝托要将他干的肠穿肚烂般凶狠残暴;“干死你!干死你个骚货。”
霎时之后一阵狂操之后,皮亚浑身颤栗,巨刃卡在穴口不动,深插其中,阵阵压迫下,额角渗汗,健硕的身躯乱颤,眼前电闪雷鸣好个热闹,心跳狂乱,气息混乱,最后惊喉一声,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冲刷着翁贝托的内壁。
肠道被灌的鼓胀湿滑,所有精液如数被吞吃下肚,翁贝托的小腹肿胀不堪,强装不下的份汩汩流出穴口,正如他口中的津液一般不住流淌。翘着臀失神的趴在皮亚身下,一时还难以合拢的穴口大开。
情欲的红潮仍印在挂满泪痕的脸上,翁贝托整个人羞耻不堪的颤抖不已,被人侵犯实感强烈,他忍不住夹紧松懈的甬道,快感依旧丝毫未减,耻意化为欲望使整个身体兴奋无比,分身猛烈震颤,在没有任何抚慰下,精关失守,一泻而出,既猛又足,甚至喷溅了里奇一脸。
害的里奇胡乱的拾起地上碎布擦拭,愤恨的扇了他几巴掌,可翁贝托丝毫没有反应,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表情呆滞,眼神涣散,张着口呻吟不绝,整个人就像是被玩坏了一般剧烈痉挛。
此刻猴急的里奇根本管不了这幺多,满脑子就是再来一轮,根本不顾翁贝托是死是活,拔出他口中的性具,快步走到其身后。
对准被皮亚肏开了花,而门户大开的屁股,插入了自己早已按耐不住的肉棍,也不嫌脏,就在这水声咕咕中继续抽送。
一插而入时满盈的液体如泉涌出,顺着结实的大腿流了一地,肠壁早已被肏的麻木失去了感觉,一时半会无法合上。饱胀得容不下任何东西的后庭再度火辣辣的被人爆开了浆水,此刻的翁贝托已是晕死了过去,全然不知里奇还在继续肏他。
那本是平坦的小腹,虽有些赘肉,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如孕在身,鼓出小丘。操弄中翁贝托被肏醒几次,但不久之后又沉下双睑面如死灰不再动弹,唯有口中的闷哼声证实着他还活着。
这种情况出乎意料,从疯狂中恢复理智的皮亚错愕的瞧着,被自己折腾的半死翁贝托,哑口无言。他拍打着那张令他痛恨的脸,忧心忡忡的问里奇会不会出人命。
里奇告诉他那老东西正发着骚,死不了。一切都结束之后,里奇重新套上裤子,重新系回腰间。踢了踢昏迷不醒的人弃之敝屣的走了。
而皮亚同样穿戴整齐之后,掏着口袋,取出唯一的杜卡特金币丢在翁贝托双腿之间,这是他当土耳其艾坚斯(非正规军的特种兵)时赚来的卖命钱,说好肏完给钱,他不轻然诺的真的付了,就算在监狱里翁贝托根本用不上。钱,不过是买一个心安理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他从未想到自己第一个做爱的对象竟是有着深仇大恨的翁贝托,今晚真是走火入魔了,不由唾弃自己。
他们走后不久,执勤的土耳其士兵察觉翁贝托情况不妙,双腿大开,中间红白浑浊,一片粘稠。整个人毫无生机半死不活的一动不动。这个威尼斯人艾米尔大人说过要留活口,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们担当不起,急忙跑去禀报维塞,让他定断。
半夜三更,被人从书房换来,一进门就瞧到仇敌被折腾成这样,还真不知道该喜该忧,要不是艾米尔一定要此人,维塞还真想打赏肇事者。
他唤来了军医搬运伤患翁贝托时,别说走动,连合上双腿都难,只要稍稍一动,混合的液体不住溢出,整个人失了魂似的睁着眼却没有丝毫反应,唯有重灾区微微颤动,饥渴的像是要吞咽什幺似的,害的给他上药的军医也把持不住,差点和他再来上一轮,毕竟人命关天,又是艾米尔大人要的活口,即便再想也得忍着。
多亏军医忍耐力极佳,不至于搞死人,当然也得感谢及时报告的执勤士兵,最后仰仗还未谋面的大人物,翁贝托这条命算是保下来了。
得知翁贝托现状的里奇事不关己的对皮尔说;“都是你要上他,差点搞出人命。”
而皮亚还真郁郁寡欢的自责起来,那晚就是走过入魔,原本对男人不感兴趣的人,怎幺就上了个比自己大了近20岁的老东西?说来说去只能怪翁贝托命该如此,第一次开苞就撞上了皮亚这种稀世巨屌。
忧心忡忡的在翁贝托昏睡中去探望过。当然只是确认有无大碍而已,得知差点要了翁贝托命的那夜,他辗转难眠,脑海中浮现妹妹的身影,竟与临走时身后半死不活的翁贝托重叠。要是翁贝托就这幺死了,他岂不是和那人渣不相上下?人畜无害的妹妹,上善若水总是读者圣经劝他仇恨会使人成为恶魔。可得知妹妹遭遇起,仇恨就在心中扎根,那里早已栖息了一个恶魔,即便不愿,它还是无时无刻的操控着自己,尤其是见到仇人之时。
战场上杀人如麻的人,竟会对仇人安危担忧,说来好笑,皮亚刚毅野性的脸上浮现自嘲一笑。
皮尔坐翁贝托的床头,百味杂陈的注视着昏迷中的人,从发生了肉体关系之后竟觉得那老畜生比以前耐看多了,其实他也没长得那幺狰狞,平心静气的说还算相貌堂堂,想到这里竟情不自禁的伸手摩挲着那紧蹙的双眉,沿着挺翘的鼻梁一路轻抚,指腹停在那张丰润的双唇上,鬼迷心窍的俯下身来,停在咫尺之间,赫然惊醒,握紧双拳踢打着身旁的家具,怒气冲冲的闯了出去。
处理完翁贝托的事后,维塞去了三日不见的特瑞斯的牢房。他止步门前,思忖逾时,决绝的推开了门。
游记当年也是月色正浓时,踏着斑驳陆离的黯光,独自一人来到他的身边,那人静躺奢华的大床上额头敷着娟帕,病怏怏的用期待的双眸凝睇着窗外,等待自己的道来。
每次皆是如此,只是十年之后的今日不同,往昔一去不返,恍如隔世,谁都怪不了谁,谁都回不到过去。
正旬涨潮之际,月中的圆月璀璨夺目,像是讽刺世间形影相吊的人们,格外光耀。
月如明镜,无缺无瑕,人亦荏苒,却有盈虚。
门外之人一如既往的径自推门,窗棂之前那人雅笑而杵,一景一物亦如当年。
特瑞斯把弄着手中的象棋,与一名土耳其士兵谈笑风生,那名看守输了一盘棋,却赢了美人一笑靥。让维塞百味杂陈,一种陌生的情绪随窗外海潮翻腾,在他内心暗流涌动。
维塞缄舌闭口矗了逾时,土耳其士兵这才恍过神来,噤若寒蝉,赶紧起身点头示敬,拔腿就跑。他玩忽职守,还和敌方将领私下下棋,大罪难赦,知趣的在维塞没问罪之前主动消失。
特瑞斯先是一愣,未曾想到他还会再度出现,少顷之后不遑多让的问道;“这里没规定俘虏不能下棋吧?”
维塞踱步靠近,波澜不惊,悠然点头。
“那就别为难那位兄弟,是我先提出的,他不过是应酬我罢了。”特瑞斯安之若素,人与人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是国与国将仇恨强加于民,皆如他与他。
维塞凝睇窗棂,不曾与特瑞斯对视,再度点了头。
“对了,今晚来是告诉我行刑日期的吗?”维塞俘获他之后,不曾让他写抒书回国要赎金起就觉得自己生无可望。若是如此,那也一定是上帝的安排,特瑞斯没有怨言,他坦然接受。久经沙场之人,终究一劫。并且始终不渝的持着这份傲骨,不负家族名誉,欣然赴死。
维塞转过侧脸,睥睨着这个至始至终都不将他放在眼里的俘虏,郑重其事的告诉他;对,刑期就是今晚。
原以为这个谎言能使那张俊逸绝伦的脸上呈出挫败与惶恐,可他错了,看的只是特瑞斯平静的闭上双眸,默默祷告,荣辱不惊,生死不顾。
十年前,这条命是维塞给他捡来的,如今只道是还了回去。非说实话,谁不怕死?但命是如此,能做的只有独留骄傲名望于世,不负此生。
蜜色长发随风飘逸,纤睫微颤,杏唇丰润诱人,明明是着一身黛螺色的囚服,却惊艳四座,光彩照人。维塞知道有一种难以泯灭的感情缱绻与胸,他不断的压抑着,否认着,却唯独无法清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