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作起,忽而雨落,青杏披了件薄衣拿了柄伞就被余大娘搡出了家门,沿着她所指的方向走,出了村落还要穿过一条泥泞的小路。幸而此刻路上还有三两晚归的行人,无不冒着雨拿手挡在头上往家赶,有那粗莽些的,踩踏进水洼里溅了旁人一身也不见个歉意,一滚烟儿地跑远了。
青杏暗恼,只得提了裙摆愈加小心地走,雨势大起来,难免吹湿了星点衣裳,再灌入一股晚风,没由的顿生些许凉意。
想起几日来顾郎对自己强作的冷漠,再不负新婚时的你侬我侬,青杏喉头哽了哽,心里只不能把那日的纨绔更恨。
转瞬又想起顾伯邑对待自己的暖热,槐树下那成熟野性的气息,他裹紧自己在怀里时不同于顾郎的强势,唇舌间的霸道,甚至差一点儿,自己就去往了那嚣悍的热铁处。
真真是不能想。
村落之间皆横着一座石桥,桥边坐落一石碑,镌刻村落的名与史。
陷入自己的思绪里,青杏并未感知身边的空静,待身子落进一具宽敞的怀抱,口鼻被人掩住拖至一处阴暗的地方时才觉出恐慌。
雨淅淅沥沥,很轻易就盖住了她的任何挣扎。
暗处她被人抽掉腰封复住了眼睛,凭着本能往有生息的地方抓去,力劲不小将小人的脸部抓花,还扯落了他束发的青带,接着她便被自己扯落的发带绑住了手腕轧在头顶。
带了薄茧的手并不粗糙,故意折磨她,一点一点地从下摆钻进,抚了抚细细的腰身,不多逗留直奔要地,泄愤似的揉弄起软滑的雪团来。
“唔……”
好生粗鲁的人,褪了她的亵裤直接撞将进来。花道尚还紧涩,更因此番着人奸淫而比往日缠磨许多,死死地咬住闯入的异物,不得人生与死。
快速来回抽动了几百下,腿儿一抖,热烫灌满了花房。
了事之后,那人窸窣整肃好衣装,任她脱力沿石壁滑下,周遭恢复了死寂。
手儿被缚,青杏白生生的秀腿儿露在空气中,即使在黑夜里也分外惹眼,她不动,蜷曲了双腿埋头低低地抽泣起来。她知晓那人定没有走远,却不知他到底意欲何为。
拾到她掉落在桥边的伞匆匆赶来的顾伯邑走近时,若不是那一对骨架纤弱的肩儿颤着,他几乎要认为她只是睡着了。
他轻声唤她名姓,她不应。他把她圈进怀里,她不挣。
“乖,没事了,我们回家。”
他替她理好了,抱起她,转身看到了站在不远处被雨淋透的顾仲堂。
不知为何,顾伯邑总觉得那眼神寒凉,紧盯着青杏抓在顾伯邑衣襟上的手,那手儿经了多年的润养,生得白净,含在口里,说不尽的香软。
“大哥,我的妻还轮不到你来护着。”
一个抢,一个避。
顾伯邑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错愕,在顾仲堂靠近时身体已先于思绪,下意识地就将人揽得更紧。
“大哥何意?莫不是要与自己弟弟争抢妻子不成。”
声线愈冷,咄咄逼人。
自知理亏,却也无可奈何,将人送至他人怀里的那一瞬,“啪”的一声脆响,却是那由始至终安安静静的人儿挥出的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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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卡文严重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