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她!弄哭她!

冉鸢重重摔坐在地间,眼睁睁的看着燕王垂死挣扎,他本就寿命无多,可这碗催命的毒药直接了断了他最后的生命,枯瘦的手紧紧拽着明黄纱幔,似乎所有的痛苦在这一瞬间涌起,绣着飞龙的纱幔扬扬落下时,龙床上的人再也没了动作。

一直负手站在在床前的季晟终于回首,看着地上失神呆傻的冉鸢,星光璀璨的眸底浮起让人毛骨悚然的寒芒。

这就是对她的惩罚。

“夫人,这下你可是我燕国的罪人了。”他淡然冰冷的声音,暗藏着诡异的烈焰。

毒杀老燕王,这般滔天罪名,莫说是燕国了,普天下怕是再无她藏身之地,除了依附于他,她已别无选择。

公子晟,残忍地断了她一切后路。

“大王宾天了!”

……

公元前431年,老燕王姬佑重病山陵崩,谥号灵公,季子姬晟继位称王,正式拉开战国争霸的帷幕。

四旬初,已是大半月而过,冉鸢被囚在长华殿,雱宫内都走动不得,每日却能听着新来的宫人,讲述新王的雷厉手段,真真谈之色变。

“大王命人将乱党带至赢台,当着朝臣诸侯的面儿,蒸炸剐煮斩……”

还未说完,已有人吐作一团,连冉鸢都有了心理阴影,季晟不同于仲宣的心慈,他是绝对的阴狠毒辣,杀人不眨眼。

老燕王在位时,曾行过一次剐刑,那罪臣被绑在木桩上被一片一片的割着血肉,凄厉的叫喊声穿透赢台,冉鸢与众多大臣当场就吓呆了,独独公子晟风轻云淡,照常食糜饮酒。

当时,冉鸢就觉此人不能为君,他若为王,必是帝辛夏桀之暴流。

傍晚时分,冉鸢方用过飧食,便被几名老妪带至了汤池,浸在洒满鲜花的温水中,她的心是愈发不安了,难道……

“夫人安心沐浴吧,大王很快就会过来。”

他要幸她!

冉鸢登时惊惧,涟漪襜襜暖雾氤氲,她却觉如坠寒潭。

再见之日,季晟毫不掩饰对她的占有欲,如今老燕王已死,他也无须顾忌,冉鸢俨然成了他的掌中物,逃不掉,也躲不开。

沐浴完罢,冉鸢只着单薄的鲛绡雪裙被送回了寝殿,季晟还未到来,宫人替她将及膝的长发盘了云髻在头间,鸦色的青绸柔滑,上等的六寸玲珑玉簪固定,略显松垮的髪鬓,愈发显的她娇媚绝伦。

“夫人如此貌美,大王必定宠爱。”

她们似乎都选择性忘记了,她本是老燕王的贞华夫人。

冉鸢勾着不点而赤的胭脂唇对镜一笑,无不讽刺,素白的玉指抚向宝石镶嵌的镜台,冰凉的镜面让她速速缩回了手,镜中的她,无助的可怜。

“大王至!”

不曾想,季晟已狂妄如此,来她这先君夫人宫中,已是光明正大般。

宫人络绎速速退出殿中,鎏台明光渲染的大殿如同白昼,季晟自珠帘下步入时,海棠红的凤纹薄纱重重垂落地间,那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正坐在不远处的妆台前,倩影窈窕,姝丽媚人。

沉稳的脚步声踩在锦毯上并无多重的声音,冉鸢却如同听见催命符般,不可否认,她害怕的很。

估计任谁也不会想到,入了燕宫两年,备受老燕王宠爱的贞华夫人,居然还是处子身……

男人的大掌落在了冉鸢瑟瑟战栗的肩头上,隔着单薄的鲛绡,内里白皙的雪肤几欲可见,季晟墨色的眼睛看着镜中垂首缄默的冉鸢,直接张开双臂,自身后将她拥入了怀中。

“啊!”

冉鸢惊呼着擡眸,对上镜中男人含笑的眼睛,铁一般的臂膀将她箍的紧紧,仿佛要将她溶入他的身体般,冉鸢吃疼却无力挣脱。

“别乱动,我喜欢乖一点的你。”

今日季晟并未换下君王的龙袍冠冕,似是有意让冉鸢见证他才是天命所归,绣着金龙的十二章,掩去了他素日里的温和,此时的他是真正君临天下的霸主。

耳鬓厮磨间,他寻着她的唇,几经轻啄后,重重的吻了上去,不同那日在立政殿的浅尝,这一次他霸道的将舌头闯入了檀口中,啃咬、吸吮,极尽粗暴的汲取着她的口涎。

“唔唔!!”

冉鸢抗拒他的威仪压迫,自他口中蔓延的陌生冷香,正在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她,窒息的缠绕中,她甚至有种要被他生吞的错觉。

季晟扣住了她的下颚,不允许她有半分躲闪,不断加深的吻越来越狠,暧昧的咂吸声交接中清响传开,这一刻,季晟觉得自己兴奋的血液在沸腾,无数个疯狂念头在飞闪。

要她!占有她!弄哭她!射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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