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小猪睡到下午5点半,云生软绵绵爬起来的时候,刘峙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揉着胸口坐起来,非常严肃的打着呵欠道:“下次还是去我房间睡吧,我很怕再来一次,小生生你就得包养全身瘫痪老公我一辈子啊。”
云生抓了抓怕脖子热编的辫子,觉得脖子也酸酸的,而且全身黏糊糊的难受,“我要去洗澡了~”就算有空调,两人这幺叠罗汉,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必须没有下回了!
刘峙懒洋洋坐靠在床头,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书本翻看着,“等你一起吃饭。”
云生骇笑:“峙哥哥没出汗?”
刘峙咧嘴大笑:“生儿,你难道不知道男人的汗味其实相当于诱惑女人的香水?”
听你胡说八道啊!云生无语的打开衣帽间,还没等她把衣服拿出来,刘峙已经在她背后大喊了一声:“我要便便,借你浴室用用。”
……云生气得直笑,捞着衣服来到浴室禁闭的门前就踹:“峙哥哥,混蛋!”有用别人的浴室便便的?太可恶了!
刘峙在里面闷闷的笑:“别急,马上开门给你~”
啊啊啊啊啊!云生被惊得抱着衣服夺门而逃,在走廊上左顾右盼,安静的屋内,只有管家在厨房忙碌,看样子,刘恒还没有回来,索性擡脚就往中间的卧室走去。
整齐干净敞亮的卧室没有丝毫杂乱,云生锁了门,就相当自在的将干净的衣服往刘恒床上一抛,自己则边向浴室走,边脱身上的短袖短裤,夏天太热,加上内衣裤也不过4件而已,没到门口就脱得光溜溜的云生一手后擡的抓着长辫子避开发热的后颈,一手去拧浴室门。
门开,一阵白雾散出来的时候,云生还迟钝的垂着眼往里走,微微的水汽热浪迎面扑来时,整个人才保持着奇怪的挽头发方式,僵硬在原地,慢吞吞的擡起眼,对上衬衣长裤完整笔挺的高大男人。
漆黑的发还是湿润着的,显然才梳洗完毕的男人正低头瞧着她,五官立体好看的英俊面容上没有什幺表情,沉静而内敛。
云生眨了眨眼,所有的困意被吓得一扫而空,后退一小步,尴尬的笑了笑:“公公~你回来啦……”在男人擡起手时,全身寒毛一立,就算此刻的男人面无表情,也让她直觉他正处于心情不好的危险状态,也不再废话,转身就逃。
可就在她的指尖刚触碰到门柄时,一只大手非常温柔的将小手和把手握在了一起,然后温热宽厚的胸膛自后无声的贴了上来,低醇的嗓音有着浅浅的笑意:“躲什幺呢,小可爱?”
低头瞧见另一只大手弯着手腕如蛇一般缠在自己腰间,雪白稚嫩的双腿后是熨烫工整的深色西裤,如霜雪一般的小脚不安的蜷着脚趾,而同样踩在长毛地毯上的男人却已是黑色袜子包裹。
羞耻的光裸对应着禁欲一般的衣着完整,赤裸的肌肤被滑顺的布料相贴摩擦,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就泛出了漂亮的粉,细小的疙瘩清晰的浮现,微微的颤动也分明无比的彰显出女孩的慌乱与紧张。
事实上,因为身高的差距,男人除了用身形笼罩住怀里的小东西外,并不能全然的贴上去,只能弯下高傲的头颅,如同交颈的天鹅,将脸庞贴在娇嫩的小脸边,品味着那细细的颤抖,辨别着少女馨香中搀杂的气味,轻轻笑道:“你身上带着小峙的味道,用公公教你的方法,和你先生练习得满意幺?”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畔,云生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努力忍住因男人靠近,而被细微电流窜过的发软的脊椎,双手捉紧腰上结实的手臂,指甲都要陷入那坚实一般的肌肉中。
“恩?”悠长的鼻音如同情人的低喃,低沉的声线完美动人得根本无法抗拒,男人连碰都不需要多碰她一下,光是用他的气息和声音,就能挑逗得她全身发软,小腹紧缩。
肉粉色的饱满乳房激烈的起伏着,低着头的云生一时间有点发怔,第一次这幺清晰的近距离盯着一个女性特有的器官,发现那丰润的粉嫩顶端的颜色竟然如同淡粉色的桃花花瓣,小小的一笔而已,点缀着更是玲珑可爱的深粉乳头,也就比全身白里透红的皮肤粉上那幺一点点,一如水墨的国画,仅仅用笔尖粘了那幺一丁点儿的艳色,在湿润的宣纸上,轻轻的那幺一点,也就浅浅的晕染开那幺一圈。
从没有这般深刻清晰的意识到这对翘弹的丰乳是属于自己,云生忽然觉得脸刷的红了个彻底,也忽然觉得这样赤身裸体的状态很不妥很羞涩,松开抓住男人的小手,试探且迟钝的盖住那随着急促呼吸跳动的红尖尖,滑嫩得不可思议的温暖皮肤,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丰脂胸乳,惹得柔嫩掌心发痒的乳尖儿小巧硬挺……
她知道自己兴奋了,可是没有想到原来,女性的乳头也会和男人一样受到刺激后,也会硬。一种探索开发认识自己身体的奇怪羞耻感,让她突然觉得很不安,焦躁的仰起头,金棕色的凤眼湿润着,望入那双注视着自己的漆黑眼瞳中。
太近了,近得是如此明晰了然的看到男人瞳孔里自己此刻的模样,慌乱羞涩的寻求着安慰的渴望神情,欲言又止的樱桃小嘴微微掀起,显得上唇更是饱满圆润。
明明是一张那幺单纯天真幼稚的萝莉娃娃脸,却生生沾染上了禁忌花园里泄露出的情欲,半懂不懂的,无知无畏又直觉的羞涩忐忑。并不完全知晓两性间的防备,小手软软无力的搭在那对白嫩的大乳上,堪堪遮了个乳尖,而弯曲的手臂反效果的将嫩乳给往中间挤得又翘又涨,纯真、羞涩、妖媚、诱惑。
天地精华孕养的妖精也不过如此了。
男人自上往下的角度将少女上半身的美景一览无余,在她生涩的遮掩技巧下,无论是完全掩盖不住的丰硕腻乳,还是白嫩指缝中若隐若现红艳露珠,都更让人血液沸腾心潮澎湃。
可男人只是含着浅笑看着、打量着、欣赏着、品味着,如同最慈善的长者,温柔而包容耐心。
云生心里有点慌,她瞧得出刘恒眼里的赞赏和喜爱,但她看不见他有任何欲望冲动,熟知的往昔没有半分相似,俊脸色泽没有潮红,呼吸频率没有紊乱,最可怕的是,那双狭长的眼眸里的喜悦与宠爱是如此的纯粹,没有一丝杂质,没有任何污秽。
兴奋和羞涩变成迷惑和惶恐,她记起两人曾经的拥吻相贴,他的身体是没有反应的,没有任何男人应该有的冲动和勃起。
公公……难道这个称呼真的在暗示着什幺?
难道刘恒在生了儿子以后就毅然把自己阉割了?
雪嫩肌肤上冒出的小疙瘩已经不再是因为刺激,而是拔凉拔凉的冷颤……
终于发现被笼罩住的小家伙有点不太对劲,刘恒俯下高健的身躯,四根手指托着她的小下巴,骨节修长的食指探出来,轻轻的点在那翘张的樱唇,“小峙亲了这里幺?”
明明都是人,为什幺他的手指带来的是滚烫的温度?而且,真的很想揪着他的领口咆哮:你到底有多想不开的当太监啊啊啊啊!
那手指压在粉红色的唇瓣上,慢慢的从中间移向唇角,再滑到下唇转回来,随后,指尖毫不客气的顺着半启的唇缝,按在略微锋利的齿端,低沉的嗓音里满是柔和:“小峙的舌头有穿过这里幺?”
那邪恶的食指仿佛一条蛇,摩擦过牙齿,碾压住企图躲闪的小舌:“小峙的舌头有压着这里吗?”
不客气的一搅,顺着颤抖的小舌头边缘,勾到了舌头下面去,指尖撩拨着下颚,“小峙有舔这个地方吗?”
卷着小舌头转了一圈,回到上颚,不平整的面偏偏是口腔里最敏感的地段,修理得圆润平整的指甲背面微微用了力的蹭过去,引发了全身的颤栗,“小峙有玩这里吗?”
大手稍稍往上擡了擡手腕,颀长的食指深深的往舌根压去,让小小的喉咙被刺激得连连吞咽,舌头却被压制得无法动弹。“小峙,有将唾液给喂进去吗?”
强悍逼迫、绝对支配、完全拘束、明显的刻意惩罚与羞辱、最后是全然要求的必须臣服。
男人垂着头,单手撑在门上,另一只手高高的托着她的下巴,除了袖口露出的部分以外,没有任何地方与她肌肤相触,更甚至因为两人身高体型的巨大差异,连她的赤裸的身子都没有接触分毫。
可纯雄性的气息包裹着她,纠缠在她敏感的皮肤表层,无声无息无色无味,却如同无处不在的空气,钻进她每一个毛孔,深入她的骨髓入侵她的血脉。
“有幺?”男人的声音很低很轻,却根本不隐藏其中的强硬霸道。
琥珀的眼睛因为唇舌与喉咙的强迫不适已氤氲湿润,模糊的视线却完全不能消减丝毫身体的被控制和锐利如刀锋的视线。以及轻松破除她任何防备直入心扉的醇厚语音。
好多看不见的丝,缠绕过来,一开始没有任何感觉,可当那些丝线逐渐收拢的时候,她才发现它如网如纱,紧密坚韧,无法挣脱无法撕扯无法逃避。
只能被纠缠住,被控制住,被牢固的抑制、如同没有属于自己身体控制权的木偶,一举一动都被牢牢的掌控,连各种奇异的感觉都被剥夺了去,只能等待着被给予……
凭什幺!
凭什幺这个死太监要绝对的控制,她就必须心甘情愿的臣服?
“唔!”喉咙里发出一个肯定的音,云生用力眨掉掩盖住视线的水雾,努力以最凶恶的目光瞪着这个俯瞰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