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楚风、太快了.....啊....”
粗长的滚烫肉棒狠狠抽出又深深楔入,每一下都放佛撞击到绵绵灵魂深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冲撞向前,偏腰臀又被牢牢锁在男人的大掌下动弹不得,一双肥美挺翘的雪乳在男人大力顶弄下不住跳跃波动,阵阵快感刺激地她快要昏厥过去。
“啊啊啊.....呜....”巨大的龟头又一次顶开子宫口,戳到了花心深处的某个点,巨大的电流从尾椎骨涌上脑壳,绵绵哭着尖叫出来又一次到了高潮。
花穴拼命蠕动咬吸,发胀的肉棒被愈咬俞紧,白楚风终于忍不住,狠狠把肉棒送进花壶,瘦臀耸动着,一股接着一股射出浓稠的精液。
大量的滚烫乳液直直地射入绵绵的蜜穴,烫的绵绵浑身又是一个瑟缩,花穴抽搐着,又一次被送上了云端。
“太鼓了...呜呜....不要了...楚风...啊....”
小肚子被撑的鼓起的,又酸又涨,他到底射了多少进去啊,绵绵无力地哭喊着。
几秒后,还插在花穴里刚刚射过的疲软又胀大了起来,
“乖小绵,再来一次好不好?”
低哑的惑人媚语响在耳边。
“呜呜....不要了.....啊.....白楚风你这个坏蛋.....啊....唔——”
野兽上身一样的男人,用唇堵住她的抗议压住她的身体又开始一轮肏弄。
整整两天,绵绵只要一有意识,就是男人的肉棒埋在她的小穴里做活塞运动,自己像只婴儿任由对方喂食、洗漱、抚摸/亲吻、肏弄...
他、他、他不累吗?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软成一滩水的绵绵迷瞪瞪的想到。
晨光熹微,第四日清晨,导演打来的第n个催促电话将绵绵从砧板上救了下来。
“呜,不想回剧组~”
西装笔挺的白楚风把娇小的绵绵紧紧锁在臂窝里,贪婪着嗅着让他着迷的甜美香气。
回到剧组就不能草小绵了好难过啊嗷嗷,好想多请几天假啊,不行不行早点拍完戏就可以结婚了然后天天上小绵了,还是和导演说一声换个房间每天偷偷一亲芳泽稍微缓解下吧。
白影帝委屈巴巴地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松开怀抱,低头啄了口怀里四肢发软走路还在打飘的女人,“等这部剧杀青了就结婚,真是一刻都等不及了。”
绵绵“......”
低调优雅的墨色豪车停在金色雕花的别墅门侧,车身上靠着一身黑衣的男人,烟头的红色火星在清晨湿寒的雾气中朦朦胧胧。
“季大少,这幺早来我家有什幺事吗?”
白楚风摇下车窗,拧起好看的眉毛,竭力压下心里浮上的不安恐慌。
如冰雕一般的男人目光淡淡,沉默着越过他望下副驾的女人。
“砰”
白楚风看到女人慵懒困倦的娇容急剧变色,几乎是慌张失措地冲开车门,跑向冰山一样泛着冷意的高大男人。心被狠狠揪起,一种放佛要失去她的巨大恐慌,他紧紧攥紧拳头,竭力克制自己想要冲过去牢牢抱住她让她眼里只看见他一个人的念头。
地上的烟头乱七八糟的按捏在一起杂乱的堆成一堆,墨色的西装染上了一层湿意。往日俊美无俦的男人脸上居然破天荒的有了零碎的青色胡渣,深棕色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额角,冷冽威严双眼布满了血丝,包含着让她看一眼就心痛的悲伤和绝寂。
“大哥...”
绵绵心疼又自责的低喊出声,眼泪大颗大颗的涌出来,啪嗒啪嗒滴落到地上。
男人修长有力带点剥茧的手轻轻抚向她垂泪的双目,沙哑出声,
“绵绵,这是你的回复吗...”
“对不起、对不起、大哥真的对不起...呜呜....”
对不起、
对不起,我喜欢着他,
对不起,要弄丢了那个爱着你的季绵绵
对不起,我要离开你们回到自己的世界
......
绵绵低着头,不敢去看男人的脸,眼泪汹涌而出,像失修的水库水闸打开,滚烫咸涩的液体打湿了男人的手,沿着手臂沁湿了袖角。
慢慢地,季淮温暖的手离开了,季淮转过身慢慢地走向他的车,然后离开了她模糊的视线.最后缩成再也看不见的小点。
绵绵捂住嘴呜咽地哭起来。
这张很揪心....大家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