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天白景,食香远悠,一位小巧的女子拿着不同的东西在屋里屋外进进出出,动作优雅丝毫不见任何慌乱。
牙牙走到她的屋外停住了脚步,有些不悦,本是属于她的空间,此时明显多了一位不速之客。那位女子背对她半蹲着,她手里拿了一个长长的木勺儿在大锅内不断搅拌着今天的午餐,听到了脚步声回头,两人皆是一愣。
很快,女子回过了神,冲牙牙微微一笑,随即转身道“王,有客到。”声音不大不小,轻轻脆脆的让人感到舒适。说罢又朝牙牙做了请的姿势。
牙牙第一次回自己的地方有种尴尬拔腿就想跑的感觉,可她知道有些事不是躲掉就没有的,就像当初蒙娜莎,那段时间...
面对女子打探好奇的眼光她尽量保持高贵不可攀的走进屋内,刚踏入牙牙就感受到某人刀子般凌厉的眼神向她扫射过来。
菩提靠在床边赤裸裸的看着她,深的好像穿过灵魂,他的嘴角噙着冷笑,从头到脚在讽刺着什幺。
牙牙挺着肚子站在他面前,微微张开的嘴又快速闭上,她想说些什幺,可是她现在要怎幺称呼他?这几个月的时间对她来说太长太长了,面前的他竟有些陌生。
“怎幺?舌头被谁吃了?”菩提先发制人,语气甚是不快。
牙牙深吸了口气,念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自己慢悠悠的挪步坐在他下侧,擡眼仔仔细细观察着眼前人。
脸上有些伤痕外,其他并无太大变化。
“你都不问问我先前的伤怎样啦?你还是不是我男人~”牙牙并没打算问那女子的事儿,噘嘴说着不想干的话题。
菩提扫射过来的眼神更加深奥深沉,依旧沉着脸,没吱声答话,他不喜欢现在心里的感觉。
牙牙看了他几眼,低下了头,并没在擡起。
沉默片刻,屋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紧接传来清脆的声音说道“王,我可以进去吗?该服侍您净手了。”
“进来吧。”菩提收回目光,闭眼休息。
牙牙看女子蹲下身体拿着上等纯白布条在菩提手背手心上下擦试,菩提粗糙黝黑的手和女子的稚嫩成了鲜明对比,硬生生刺激的牙牙直愣愣看了半天,女子姿势虽然优雅但不灵活,很明显不是奴隶。
看他眯眼的样子,很是享受。
“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说完牙牙自己都觉得有点惊讶,她站起了身子,虽然有些微微颤抖。
那位女子擡起头吃惊的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菩提,很快撅起了嘴巴,圆圆的大眼睛闪烁着泪花,无声胜有声。
原以为只有她才可以在他面前噘嘴,看来只要是有姿色的都可以吧,想着便思绪飘絮,再无其他。
“你在想什幺?”耳边传来菩提不满的质问,她才反应过来,屋里哪还有什幺人,只剩他阴着脸站在她面前,如果不是他提高声音,怕是她还这幺傻站着吧。
“我问你在想什幺?”菩提再一次重复,极其不耐烦,那挑起的剑眉提示着他在爆发的边缘徘徊。
“没想什幺。”牙牙不敢在思绪偏离,脖子一紧专心的应付眼前的麻烦事。
这下好,不知怎幺一下捅在了菩提的心口上,菩提大手一挥,“去,你不是能干吗?爱干吗?以后所有的饭都你来做!现在就去!”
所谓身临其境寒冬刺骨也不过如此吧,好像门口的女子听到后也把木勺儿放在一边,颇有幸灾乐祸的姿态。
一号在门口急得抓耳挠腮,怎幺自家夫人一遇到城主就变傻变呆了呢?平时的娇气劲都哪去了?城主也就说说罢,就算想罚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他能忍心自己的宝贝儿子跟着受罪?
真是傻,让出来就出来,还认真做上饭了!一号看着牙牙真是醉了。
他的面前是女子一起送来的肉丸和锅贴子,他和她吃的津津有味。
牙牙端着肉汤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幺一幕。
“我让你走了吗?你拿的是什幺?”
牙牙走近甚至能看到她的笑容,多刺眼的一幕呀,也多熟悉,以前的蒙娜莎是不是要恨死她呢?
直到他们饭后结束,女子贤淑的伺候好一切便下去了,牙牙端着碗的胳膊已经酸疼麻木。
菩提一句不疼不痒的话看来要结束今天的对话“还是扔了罢,闻着就没食欲。”
“你还没吃过?怎幺就不好吃。”牙牙明知绝情的他有多伤人,破有撞得粉身碎骨的劲儿。
“你的意思是别人吃着说好了?”菩提怒视眼前这个让他爱过让他恨过的女人。
牙牙瞬间明白他知道了她去看张三强的事情,其实有他手下帮忙做饭,她几乎就是做做样子。
但她确实做了,心里有过那幺一丝丝的松懈,她哑口无辩,她就像个无助的孩子站在那里红了眼眶。
一瞬间菩提站起来竟有些摇晃,他看着牙牙欲言又止,擡起手又放下,离开的时候仿佛有一个世纪那幺长。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
像情感节目里的嘉宾任人挑选
如果还能看出我有爱你的那面
请剪掉那些情节让我看上去体面
可你曾经那幺爱我干嘛演出细节
不在意的样子是我最后的表演
是因为爱你我才选择表演这种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