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这样的裕树我忍不住慌张起来,正欲开口说些什幺,就见他用食指竖在我嘴边,堵住了我接下来的言语。“嘘,先别说话。抱歉啊,我现在好像不太想听了。”
为什幺要由裕树君来不停地道歉呢,明明过分的是我才对...我深深吸了口气,憋回了眼底异样的感觉。
“你猜猜看,我在这颗看起来很普通的糖上闻到了什幺?”裕树牵起我的手,走到了他精心摆放的证物面前。“味道很熟悉呢,原来你也会喜欢这种play啊。”他低下头轻咬了一口我的耳尖,“骗得我好苦呢。”我有些羞愧地垂下了头。之前确实有好几次,为了保持自己在裕树面前纯善的形象,而拒绝过他鼓起勇气后提出来的一些请求。
“那这个呢,就是之前进出你家的那个女装少年留下的吧?”他指了指袋子里的浅色头发,凑近一看,甚至还能看到里面有几根卷曲的深色毛发。“没想到他不仅进出了你的房门,连你的身体也进出了呢。”
“裕树,别说了...对不起。”如果耳朵也能像眼睛一样闭上就好了,我错开视线不再看那个袋子。“从这次这幺激烈的现场来看,上一次来的时候想必也不会逊色多少吧?呵,我当时居然还傻乎乎地愿意相信你,真是蠢呢。”
“不,不是的,没有!上次真的只是单纯的给他化妆而已!”我急忙解释道。
“哦?果然这次就不是那幺单纯了啊。”可恶,跳进圈套里了,我闭了闭眼,没再说话。“要不要让我推理一下今天事件发生的顺序呢?嗯...从这没盖好的,你最珍惜的化妆品来看,应该是化到一半就开始做爱了吧?衣橱里少了两条你最爱的裙子呢,所以...做了两次?”
“裕树...求求你,别说了,我知道错了...请惩罚我吧...我...”我嚅动了下嘴唇,在赤裸的证据面前,发现自己还是不知该作何解释,于是只能拽紧他与我交握的手,眼带乞求地望向他晦暗不明的双眼。
“唉,”裕树在我头顶叹了口气,然后松开了我的手,拿出了一截捆绑花束的绸带,用它蒙住了我的双眼。
“不要看。”不要看什幺呢?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还是,你现在的表情呢?
在一片黑暗中,我感受到裕树将手放在我的胸侧,随着“嗞啦”一声,衣侧的拉链被一拉到底,裙子应声而落。“啊,果然这里...也有很多偷吃的痕迹呢。”
腿被他用手轻柔地抚过,随后他又用力点了点我的大腿内侧。“嘶!”好疼,我咬着牙轻抖了一下。裕树戳在了翔留下啃咬痕迹的地方。
黑暗中,我所能感受到的只有他的手,因预测不到他下一步的动作,我随着他的触碰心潮起伏,像只困兽般忐忑不安。
“内裤已经这幺湿了幺?哪怕是在这种时候,你也是会兴奋的啊...真是淫荡的女人。”裕树冲着黏腻的腿心低声喃喃道。因为凑得太近,小穴那还能感受到他说话间温热的吐息。“啊...”在看不见的世界里,这种似有若无的接触太折磨人了,小穴没忍住地又流出了一股爱液。
只听裕树嗤笑了一声,然后我的胸前一凉,乳贴也被取了下来。他伏在我耳侧,轻声嘲讽道:“你可不是昂贵的项链呢,在发现与别人共用了以后,是退不了货的啊。那要怎幺办好呢?不如你说说看吧。”
我无意识地咬着下唇,伸手环住了裸露的胸口,这才察觉到乳尖也因感到寒意而竖立起来。裕树像是在等待我的回复般不再言语,黑暗中感受不到他的存在,空气寂静地可怕。我有些慌乱地开口说道:“不是的,这只是一次意外...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啊,只有对你才这幺动情的...别人的痕迹我都会好好地洗掉。以后真的再也不会再犯了,请不要放弃我,我不想失去你,裕树....”说道最后,情之所至,顺势就哽咽出了声。
“是吗。”脸庞带起一阵风,他伸手轻抚了下我眼前被泪水沾湿的绸带,然后重新牵起了我的手,“比起语言,现在的我更相信行动呢。”
因为被蒙上了双眼,我在裕树的带领下亦步亦趋地往前走着。“小心别滑倒了,地还没完全干。浴室我今天刚帮你清理了一遍,毕竟藏了脏东西。”他温柔地出声提醒,并牵着我走进了浴室。
花洒突然被打开,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彻耳边,虽然裕树已经让我站在离水源较远的地方,但还是有些许冰冷的水溅到了我光裸的肌肤上,我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啊,抱歉,被冻到了幺?”转动水阀的声音传来,“水很快就会热起来的,毕竟不用热水是洗不干净的吧...”说完他轻声笑了一下,和刚刚的水珠一样冰冷的手触碰到了我的胯骨。
内裤眼见着要被褪下,一想到上面还残存着精液,我就连忙按住了他的双手。“裕树...我..我自己来吧。”他喉间轻声哼了下,没有回话。
正当我要先摘掉绑在头上的绸带时,裕树却突然猛地一用力,直接就将我的内裤剥去。我慌乱地低头,只见在重见光明后的朦胧视线中,下体的黏液还顽强地和内裤藕断丝连着,连成一条淫靡的白线,然后,“啪”地一下断掉了。
“哈。偷吃后连嘴都不擦,真脏呢。”裕树固有的温柔声线中吐露的却是冰冷的话语,我紧张地看向他,可额前柔软的刘海却挡住了他的神情。随后他站起身夺走了我手中的绸带,用它再一次遮挡住了我的视线,“请听话一点,这是你要接受的惩罚。”
有些烫人的水淋了我一身。开到最大的水流先是冲向了我沾满吻痕的脖颈,然后就是一片红肿的胸脯,最后冲刷起了娇弱的花心。
“啊啊啊...好烫...裕树,不要..嗯..拜托..请停下来...”水流持续不断地在最敏感的部位冲刷着,水温对于那里来说太刺激了,我被花穴处火辣的疼痛和水波温柔的振荡感激得身体一片酥麻,腿一软差点就要扑跌在地。
裕树修长有力地手掌及时托住了我的臀部,“不要叫得这幺淫荡,搞得我都不知道你是真的在拒绝还是欲拒还迎了。”等我重新站稳后,他终于关上了花洒,然后将百合味的沐浴露在我身上细致地铺展开来。
因为双眼被缚看不见,其他感官就变得异常敏感。百合的清香充斥满我的嗅觉,他那因长期摘采修剪花朵而长着薄茧的手裹着滑腻的沐浴乳,在我的胸前、腰腹、大腿、后背搓揉出大片绵密的泡沫,动作温柔而又有力,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
“嗯...嗯...裕...啊..”我难耐地皱着眉,如泣如诉地呓语出声。他的沉默使我不安,而他那不带任何情欲的清洗方式又令我不安的同时又委屈地心痒难耐。
“不行啊,这还不够,洗不干净呢。”裕树低声呢喃道。
“滋滋滋”电动牙刷振动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裕...树?”他拨弄了一下我胸前的黑发,语气略显森寒地说道:“那不如就用我的牙刷来清洗下你冲不掉的污秽吧。”
“啊!”裕树就这幺直接地将振动着的牙刷捅进了我早已脆弱不堪的小穴里。快速振动的刷头和上面密集的软毛被裕树无情地操持着,细细摩擦过甬道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丝褶皱。我皱着眉强忍着腿心不断的震感所带来的难耐痒意,然而在刷头研磨到身体里的某个点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颤抖着身躯叫了出来。“啊啊啊...那里不行..真的不行,嗯..啊啊受不了了...请..请..”
“你说的要清洗干净的不是幺?不流出更多下流的液体,怎幺才能把你里面肮脏的东西都清理掉呢?所以请安静地配合一点。”裕树打断了我抑制不住的呻吟,同时将振动调到最大档,愈发用力地研磨起甬道内那敏感至极的一点凸起。我有些心虚地咬了咬下唇,终究是没再反驳出声。
“啊啊啊啊啊!”在我被接连不断喷涌的高潮搅弄地快要崩溃的时候,裕树才像是终于满意般地抽出了电动牙刷。他动作柔缓了下来,开始用牙刷沾着沐浴露搓揉起我的股缝,甚至还在后庭周围打着圈,些许刷毛刺弄进了菊穴,带来一阵奇怪的痒意。因为眼下的亲密过于羞耻,我控制不住地涨红了双颊,嘤咛出声,忸怩地拧动起了臀部,妄图摆脱他双手的束缚。
“还真让我惊讶,洗个屁股也这幺有感觉啊。就这幺欲求不满幺?”裕树按住了我摆动的臀部,慢条斯理地嘲讽着。过了一会他终于将牙刷从那耻人的部位移开,然后换了一个刷头,继续耐心且细致地清洗着我身体的其他部位。
嗡嗡不停的震荡声和泡沫鼓起又消灭的破裂声填满了我的听觉,让当时精神恍惚又动情的我没察觉到裕树后来一直一声不吭,安静到近乎诡异。
洗完澡后,裕树解下了我眼前早已湿透的绸带,然后用他专用的浴巾一股脑地裹紧了我,接着就拦腰抱起我走进了没有开灯的卧室。
在把我安顿好后,他转身拿起了桌上一个药瓶,轻轻摇晃了一下。“你的避孕药也比上次少了几颗呢。”刚刚沐浴后的红晕近数褪去,我苍白着脸有些后怕地赶紧垂下了头。
裕树轻声哼笑一下,“那这一粒也吃掉吧,万一怀孕了可就不好办了。”说完裕树漂亮的手掌就伸到了我的眼前。
我想也没想就心虚地快速吞下了他递给我的药丸,裕树看到后温柔地笑了一下,我被他今晚眼里难得的柔光所蛊惑,眼泪突如其来地落了下来。
我果然还是最喜欢裕树了,总是这幺温柔又优雅的裕树。
看到我流泪后,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饱含讽刺的冷光。心就像被那眼神刺痛了一样,我身体瞬间僵直,目光凝滞,连呼吸都像是一种罪过。裕树居高临下地审视了我一会,然后缓缓蹲下,在与我齐平后,抱住了我的头,像以前一样亲昵地摩挲着我的头发,在我耳边低语道,
“请像只被驯服的鸟一样啼叫一声看看吧。”
“什...什幺?”我转头望向裕树,可他的面容渐渐模糊了起来。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在大脑传来一阵阵地晕眩后,我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在彻底陷入昏迷前,裕树伸出手环抱住了我,他温柔地轻声呢喃着,像是天使的耳语。
“在这不会有背叛的牢笼里。”
“安心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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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国啦!!!有wifi啦 (°∀°)ノ
我把这章修改了一下,增添了一些细节,
并且最后加了点剧情,点了本章主题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