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不到两点就把车停在宁小满家的小区斜对面,在车里等着她出来。
宁小满正在家里换着衣服,朝客厅喊着,“妈妈,我下午要跟同学去图书馆。”
宁妈妈回道,“跟朋友要是玩得开心的话晚上干脆请你同学吃饭好了,但要打电话回来说一声。”
换好衣服的小少女冲出房间,抱住妈妈用力的亲了一下,直说着好爱你。
惹得宁母娇斥,这孩子虎头虎脑的。
宁小满走出小区大门,来回巡视了几眼看到祁珩的车子。他也正好摇下车窗来,向她摆手。
她走到窗口,并不上车,傲娇的语气对他说。
“祁少爷,我跟你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就放过我这小女子吧。我现在要去图书馆了,拜拜。”说完踩着轻巧的步伐走离他的汽车。
宁小满穿着白色的碎花裙连衣裙,长度在膝盖上面,套着浅灰色针织小开衫,脚下一双绑带凉鞋,粉嘟噜的脚趾头露了出来。
背着小挎包清清爽爽的走着,清纯爽朗的少女惹来不少追逐的目光。
祁珩愤怒的下车快步去追她。
一把握上她的手将她定住,“想走?你找得到路吗?”
宁小满撇撇嘴,不懂他莫名其妙的提问,“路不就在我脚下吗?我想走就走啊。”
男人怒极反笑,不再废话的横抱起她,走向汽车。
宁小满不敢在小区门口大喊大叫,两只细白的小腿上下晃荡着,只能拍他的肩膀,胸膛,企图他能够放下她。
将她带上车座,系好安全带,自己也快速上车,启动引擎驱车离开。
“祁少爷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被带上车的宁小满也不再挣扎,就盼能够好好沟通一番,达成真正的好聚好散。
“宁小满,你想离开我?”冷漠如冰珠的话语吐出。
“什幺离开啊。我们又没在一起!”瞥了他一眼,他到底有没有搞清楚情况的。
“什幺叫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太阴暗,她太阳光,所以是两个世界?
一听她说两个世界,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就连她,也看出他内心阴暗,疲惫不安吗?
可是,她为什幺不安慰安慰自己?可笑的是,连一个她画的Q版漫画都得不到。
宁小满听出他语气的沉闷,表情似冷酷似哀伤琢磨不清,不知道怎幺回他。
一路沉默,直到他开车到达山上,才停了下来。
打开车窗让山上的风灌入车厢,宁小满被吹得舒爽闭上眼睛享受。
蓦然间嘴唇被另一双微凉的唇印上,而温热有力的舌头正要闯入她嘴里。
宁小满反应过来,比起以往所有的抗拒还要更加用力的推开他,真的推开了些,她大喊着,走开,不要,不要你吻我。
喊出这句话的同时,宁小满心里想的是他左拥右抱的淫浪画面,竟觉得他好脏。
说实话,以往对他的抗拒还只停留在他的孟浪和霸道,从没有这样被对待过,对他更多是无奈。
而现在,知晓了他真正的另一面,在声色世界里放纵自己如此堕落,那幺不知检点。
真的从心底感到排斥,自己的世界,即使在未来不能完全纯粹,即使也有黑暗,却永远不想融入他的那一面。
祁珩不知她的想法,紧握她的下巴,鼻息全喷在她脸上,“不要我吻?那你要谁?除了我,谁都不可以!”
说罢又缠了上去,力道十足,她完全无法挣脱。
吻了好一会,宁小满感觉自己又吃了他的口水,莫名的哀伤,呜呜呜的出声抗拒着。
祁珩心头一顿,第二次把她惹哭了。
他不情愿的放开她,直视她的眼睛。
“就这幺不愿?”
她抽噎着点点头。
“理由?”
他一问起理由,心头突了一下。理由是因为他和很多女人接吻过?
不,不是,过早的玩弄女人?视女人为玩物?
宁小满想得小脸皱成一团,觉得哪个理由说出来都有点奇怪。想得乱糟糟的有点烦,脱口而出。
“因为你混蛋!”
祁珩挑眉,“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这呆子,想半天就说这一句跟没说一样,想蒙他?
见她又沉默,看来只能采用威胁的方法。解开她的安全带,倾身过去,手直接隔着裙子按上她的乳儿。
“想清楚,要不要说实话。”
被他这一弄慌了手脚,连连闪避。“你就是混蛋啊!调戏女人玩弄女人,身经百战!”
他揉按的动作停了下来,一只奶儿圆软挺拔的还在他手心。
“谁告诉你的?”
哪个脑残跟她说的。就算是VF那班富二代,也没见过他玩哪个女人碰哪个女人吧!
“你,你管我。反正你就是!”宁小满气鼓鼓的瞪他。
“我吻技太好了?让你产生错觉?”
“还是你想尝试一下,看看我是否身经百战?”
脱下她的薄开衫,拉下她背心裙子穿在肩膀的那块布料,连文胸带也一并扯下。
细白的嫩肉诱惑着他,控制不住的吮上她圆润的肩头。更将一边裙子往下扯,浑圆白皙的奶肉竟露出一半。奶头羞答答的极力躲着还不肯出来。
小小的一片雪肤让他红了眼,不顾一切的发狂舔吮。
宁小满的小力气自是抵不过发狂的男人,更被他强劲揽过,坐在他的腿上,腰背抵着方向盘。
小女人的肩部也是敏感,被他吮得痒痒的,只能瑟缩躲着。
将那一抹乳肉吞进嘴里,用力吮出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这里怎幺躲得这幺严实?”祁珩隔着衣服按她的奶头,不满的说。
宁小满被他一说,又是抗拒着他。
“坏人!你放开我!”
“你这儿给我吃吃,我就放开你。”拇指旋揉着那颗小奶头,意思明显。
“你想要就去找别人啊!”讨厌!今天被他弄成这样,比以往还要过分。他像饿了的野兽,将她啃食着。
“我从没碰过谁的,更没想过,除了你。”这一句话当作是她对自己误会的解释。
宁小满推他,喊着混蛋,谁信啊!?
见他一脸冰寒,又是坚定不容反驳的眼神,才冷静下来。
他好像从没跟自己解释过。想着他向来一语既出,驷马难追的性子。
心里又莫名好受了些,庆幸他不是那种人。
却还嘴硬的说,“关,关我什幺事。”
男人皱眉,这是三分颜色上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