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香残酒醒时

自从孟宽用冯琛教他的指法让谢清影尝到了甜头,夫妻二人便三天两头黏在一起切磋“技艺”,尽享鱼水之欢。两年的时间,谢清影先后给孟宽生了两个女儿,既为人妻又为人母的她,虽然只有二十岁出头,却愈发具备女性韵味,骨肉匀称丰满,举手投足散发出的成熟气息、胭脂香与肉香,无不令人神魂颠倒。

孟宽每日沉浸在温香软玉之中,夫妻生活如此和谐,膝下又添两女,已是齐天之福,每天走在路上都是红光满面。唯一苦恼的是,妻子太过美艳勾人,每次带她出街,街坊邻里的目光便如虎狼一般盯着她不放,还有不少年轻人,一口一个“宽叔”,借着向孟宽打招呼,趁机蹭到谢清影身边吃她豆腐。那孟氏武馆的学徒,也无不觊觎师娘的美貌,每当谢清影前去探班,他们就簇拥而上,有的端茶倒水,有的捏腰捶背,手脚却都不老实,任谢清影怎幺红着脸推拒,都阻挡不住学徒们的热情,总要等到孟宽一声厉喝,将他们一一驱走,他们才悻悻散开,各自练武去了。

孟宽不堪妻子终日遭受这种骚扰,只好把她藏在家中,很少带她出门。这万里挑一的美色由他一人独享,实在是快活之极。

这日老朋友冯琛又来找孟宽喝酒,两人自上次相聚,也阔别了两年之久。说起那点穴的事来,孟宽对这位好兄弟真是感激不已,一杯又一杯的敬他,两人言谈甚欢,最后干脆对坛畅饮,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

转眼天已垂暮,月上梢头,谢清影早早哄着两个孩子睡着,却不见丈夫归来,担心之余,因不被允许独自出门,只好端了盘糕点,拿了本书坐在后院中一边读书一边消磨时光。

一阵凉风拂过树梢,发出簌簌声响,一片枯黄的树叶轻飘飘的落在谢清影双乳之间,令她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将藕色纱衣的双襟拉得紧了些,盖住那原本半露的酥胸。正要擡手去拿掉胸前落叶,忽然背上穴位被人啪啪点了两下,整个人僵在原地动不了了。

惊讶之余转念一想,只有孟宽会与她开这种玩笑,便不急着责怪,笑盈盈问道:“相公?你回来了?”

背后之人并不答话,仔细闻去,一股浓浓的酒气带着夜晚的凉意扑鼻而来。谢清影感到脖颈一侧被滚烫气息包裹,原来是那人在嗅自己颈间香味,她被人气息喷得痒痒的,想要挪动身子,却动弹不得。

“相公,你喝酒了?好重的酒气呀……哎,好痒,你不要闻了,清影也要被你弄得酒里酒气了……”

这样打趣着,突然眼前一黑,双目被人用一条布带蒙了起来,那人将布带在谢清影脑后系了个结,手指捏着谢清影的纱衫向后一扯,将她外罩脱了下来,一对香肩在月色之下反射着盈盈光泽,粉白滑腻,趣味盎然。

还没来得及反应,两腿腿根和小腹熟悉的位置被人啪啪啪点戳一通,指法迅捷有力,下手精准,顷刻之间热流开始在体内翻涌,剧烈刺激着谢清影的感官。谢清影惊叫一声,又赶紧抿起双唇忍耐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相公……嗯……你莫非要在院子里……”

仍旧没有回应,只觉一只手从背后伸到她胸前,轻轻将嵌在双乳沟壑之中的那片枯叶取下,树叶尖锐的边缘划过细腻肌肤,使她全身敏感起来。

突然间,双乳被那双不算宽厚的手掌托了起来,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男人手心的燥热。耳边热气喷吐,一个陌生的男音让她在颤栗中惊慌失措。

“嫂嫂,你好美……”

这个人不是自己的丈夫!

“你是谁……!?谁是你嫂嫂?啊……嗯……”更令她害怕的是,这一刻体内涌起的情欲,远比平时被孟宽点穴时要来得强烈、迅猛,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花穴未被碰触,仅仅是被人握住双乳,就几乎快要飞升云端了。

“不要碰我!啊——”谢清影双眼被布带蒙住,体内传来的感触更加清晰,双腿之间不断喷出汁水,将襦裙内衬打湿了一片,大腿里侧也狼狈不堪。

“嫂嫂,你不会不知道,这两年来你那欲仙欲死的快活日子,都是拜我所赐吧?”

孟宽时常对妻子提起自己这位好兄弟冯琛,每每夸他为人仗义,天赋绝人,悟性超群,那点穴功夫是冯琛自创这件事自然也没瞒过妻子。

谢清影惊觉道:“你是……冯……唔!”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绕到谢清影身前,抱住她身体,将她微张的红唇堵住,舌头伸进她口腔胡乱翻搅起来。

一番激烈的亲吻吮吸,就把谢清影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脯剧烈起伏,话也说不连续,“不要,不要这样……你既然叫我嫂嫂……就不该……”

“嫂嫂,没想到你这幺敏感,这幺诱人……真正是人间尤物,哎,我好羡慕大哥有这般福气。”他一吻结束,咂了咂嘴还没过瘾,三下五除二将谢清影襦裙脱去,见她连袭裤都没穿,嘿嘿一笑,掀起大红肚兜,埋头在她胸脯上舔弄起来,“我兄弟从结拜之时就约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情谊这般深厚,有什幺不能分享的?我难得来探望大哥,更没好好照应过嫂嫂,今日是不可多得的机会,我现在就亲自享用嫂嫂一番,大哥一定不会介意的。”语气之中带着些醉意,一边将谢清影胸前舔得水渍明亮,一边赞道:“好吃,好吃。嫂嫂这胸前两团糕点,甜甜的,真好吃。”

谢清影看不到身前男人的样貌,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幺,冰凉如水的空气包裹着她持续发热的胴体,每被碰触舔弄一下就惊得一阵颤抖。恐惧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化作喉间呜咽:“你这禽兽……呜……我相公回来不会饶了你的……”

“嫂嫂放心,大哥他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今晚就由当弟弟的来照顾嫂嫂吧。”冯琛坏笑着抓住谢清影一瓣臀肉,手指故意从臀缝探向花穴,引得女子双腿颤抖,连连娇喊,他便附在女子耳边提醒道:“叫得这幺大声,我倒是无所谓,若被邻居听见了,说嫂嫂是荡妇,到时大哥颜面不保,我这做兄弟的岂不也要担责?”

“你还说……嗯……唔……”谢清影也知道自己叫得太过高声,羞愤到极致,既想唾骂冯琛,又不得不强忍叫声,呜呜嗯嗯的,十分痛苦。可那修长手指就在花穴边缘按压揉捏,每捏一下,她腿间就漏出一股蜜汁,啪嗒嗒滴在地上,声音淫秽不堪。

不多时,谢清影玉体向后一挺,所剩无几的理智,转瞬间就被高潮吞噬了。

“哎我的乖嫂嫂,这是第几次了?”冯琛低头看着谢清影脚下一滩淫水,“啧啧”叹了两声,“没想到嫂嫂是这般淫荡的女子,我真替大哥担心啊。”

“闭、闭嘴……快帮我把穴道……解开……”谢清影虚弱无力地要求着。

她刚说完这句话,立刻就后悔了。

这穴道怎幺解,用什幺东西解,他们两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嫂嫂莫急,我这就来。”冯琛微微一笑,重新绕到谢清影身后,抓起她两只手臂剪在背后,向前一推,将那柔弱躯体按在石桌上,掏出硬邦邦的阳具顶在两条白腿之间。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解了……!”谢清影伏在石桌上,绝望地哭喊着。

“我的乖嫂嫂,这说的什幺话?和弟弟还客气什幺?”冯琛挑起嘴角坏笑着,说话间胯下肉棒撑开穴口直捣深潭,“噗”的一插到底,两人爽得一同大叫出来。

皎洁月色之下,不大的庭院里,双眼被男人腰带蒙住、只有一条肚兜遮羞的女子正被丈夫的结拜兄弟肆意侵占着,胸前两坨白肉贴在冰凉的石桌上,随着身体的律动,乳尖隔着薄薄布料被石桌粗糙的纹理不断摩擦,甜腻叫声持续从嘴角泄出,“嗯啊,啊,啊……”充满情色韵律。

“嫂嫂,嫂嫂……”冯琛一手绞住谢清影两只手腕,一手扒开她臀瓣,下身频频突刺,兴致愈发高昂,欺身问道:“我这般服侍嫂嫂,嫂嫂可还满意?”

不得不说,冯琛的阳具虽不比孟宽粗大,却不像孟宽一样只会横冲直撞,他在谢清影体内左探右探,探到那最敏感的部位,便是一顿急速冲刺,直把身下女子弄得倒抽冷气,花穴剧烈收缩,将到未到之际,他又放缓速度,像一个高明的军师,按兵不动,僵持着不肯深入,如此几番反复,把人折磨得欲痴欲狂。

得不到解放的谢清影,难挨的扭动着屁股,硬是不肯开口求饶,泪水沾湿了蒙眼的布带,甚至沿着精致面颊流下,滴落在石桌上。

“乖嫂嫂,舒服得哭出来了?”冯琛在她腰上用力捏了一把,笑道:“只要嫂嫂老实开口,说想要我给你快活,我就立刻成全嫂嫂。”

谢清影不愿承认身体的欲求,哭着摇头,“谁想要……想要你了……我是被你点了那里……才……啊……”

“哎,我知道嫂嫂自尊心高,羞于承认,好好好,那便怪我吧,怪我强迫了嫂嫂,非礼了嫂嫂,让嫂嫂平白遭受这般折磨,瞧我嫂嫂这双白玉腿,都合不拢了。”冯琛说着,握起谢清影一条腿的膝弯,迫使她向上屈腿搭在石桌上。这样一来,两腿彻底张开,花穴一览无余。

“不要,不要……”谢清影不堪忍受自己如此羞耻的姿态,努力想要挪动那条腿,然而甬道深处的穴位刚被冲开,就又被冯琛用双指一通点戳,重新封上了穴位,不能动弹不说,体内的刺激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一点点蚕食她的意识。“啊——”男根再次向花穴深处捅去,使她猝不及防地高声叫了出来。

“坏人我来做,只要嫂嫂叫得我开心了,我就立刻强、迫、嫂嫂,让嫂嫂享受神仙般的快乐。”冯琛操持阳具在花穴中浅浅逗弄几下,又道:“我刚来时,嫂嫂可是叫了我好几声‘相公’,现在只要嫂嫂再叫一声,我就给嫂嫂快活,如何?”

谢清影虽然喜欢与丈夫交欢,身子也愈发淫荡,在这种事上却是恪守妇道,无论如何也不肯背叛丈夫——即便她的身体已被他人玷污了。

“畜生……!”她哭着骂了出来,花穴却在努力吸吮着冯琛的阴茎,“我绝不会叫你……啊……不要……”她突然剧烈颤栗,感到花穴一阵空虚,原来是冯琛将阴茎强行抽了出来,带出一股蜜汁,溅在她颤抖的臀肉和大腿上。

“畜生这词我可不喜欢听。”冯琛的声音冷冷的,像冰冷的夜风侵袭着谢清影的身体,被撑开的花穴空唠唠的,一时还闭不起来,冷风直往里灌,激得她浑身发抖。

“乖嫂嫂,你最好再斟酌一下词句。”冯琛沉着嗓音,在谢清影屁股上“啪”地打了一巴掌。

“啊!”谢清影惊呼一声,虚弱地趴伏在石桌上,身体却更加酥痒难耐,穴口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一下下开合着,只想着被男性硕大的阳具填满。她呜咽了一声,怯生生讨饶道:“琛弟……不要生气,嫂嫂不该骂你,嫂嫂求你了……琛弟……”

冯琛被她几声娇滴滴的“琛弟”叫得没了脾气,语气也柔缓下来,“好嫂嫂,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我这就给你,这就让你快活!”说罢掰开娇穴,挺枪刺入,一下一下重新操弄起来。

“啊——啊,啊,啊……”谢清影被那阳物捅得浑身酸麻,大脑已是一片空白,无力反抗,只能淫叫着任人宰割。

干到兴起,冯琛将谢清影翻过身来,从正面进入,却发现她胸前濡湿一片,掀开肚兜才知道原来是她两只乳头漾了许多奶水出来。

谢清影两个孩子一个刚满一岁,另一个才出生不久,她正是奶水充盈的时候,刚才被压在石桌上,乳尖与桌面一顿乱蹭,身体早已不听使唤,源源不断溢出奶来。

见此情景,冯琛更是兴奋不已,胯下之物在谢清影体内不断胀大,一边说着“浪费了,浪费了……”埋头含住她一个乳头贪婪得吸吮起来。

“不要吸了,嗯啊……”谢清影呜咽着,乳头不由自主地分泌着浓稠的奶水,一头流进冯琛口中,另一头乳白液体顺着身体缓缓流下,两腿大张,花穴间的男根还在进进出出,快感正如汹涌的浪潮不断向她全身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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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此时,孟宽的两个学徒正路过孟宽家门前。原来他们见到师父醉倒在武馆里,知道他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就决定前来知会师娘一声。这两个学徒都借住在孟氏武馆中,是孟宽弟子中的小辈,不曾与谢清影有过正面交流,一想到要见到那风姿绰约的师娘,两个人都有点紧张,还有几分期待。

其中一个较为高大的少年推了推另外一个清瘦少年的后背,“喂,你去敲门。”

那个清瘦少年犹豫着走上台阶,屈指在门上叩了两下,小声叫道:“师娘?”

他们谁也想不到,那位师娘此时正在后院里,赤身裸体躺在师父的兄弟身下,被操弄得娇喘连连,中间隔着几间房屋,根本听不到叩门声。

“这幺晚了,师娘怕不是睡了吧?”两个少年互相对视一番,都从门前石阶上退了回来。既然敲不开门,只好无奈离开。

回武馆的路正好经过孟家后院,一阵风声吹过,夹带着细微的女子娇喘声,钻进了两个少年的耳朵里。

“师弟,你听到什幺了吗?”较高的少年停下脚步,朝着院墙方向望去,可那围墙砌得很高,除了随风摇摆的枝叶,什幺都看不见。

清瘦少年也觉得奇怪,站在墙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师娘,是师娘吗?”

此时风突然停了,四下寂静无声。

后院里石桌上的一男一女,身体还紧紧连在一起。谢清影听到墙外人声,吓得倒抽一口冷气,死死抿住双唇不肯出声。冯琛将她一条腿擡到自己肩上,俯下身去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嫂嫂你猜,他们知不知道自己师娘在做什幺?”

谢清影花穴一紧,咬着牙关极力忍耐。

“乖嫂嫂,何必忍得这幺难受呢?哈哈,不过……他们若是听到自己师娘这般浪荡淫叫,不知还会不会像往日那般敬重你呢?”冯琛咬着谢清影的耳朵,不怀好意地重新开始挺胯冲刺,一连好几番冲撞,把她花穴捣得水花四溅。“嫂嫂,嫂嫂,你咬我咬得太紧,我快要受不了了……”

风又刮了起来。

较高的少年在清瘦少年脑门上弹了一下,“师弟,你傻了吗?晚上这幺凉,师娘怎幺会待在院子里。”

“嗯,也是。”清瘦少年揉了揉脑门,“应该是猫叫吧……”

“嘿嘿,说到猫,好久没看见咱武馆门前那只肥猫了。”

“你不知道幺?那只猫是镇上小兰妹妹养的。”

两人有说有笑继续往武馆走。

走出约摸几十步,又好像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语——什幺“好弟弟”,“求你了”,“不要泄在里面”,细微的呻吟声从后方传来,被风吹得零零散散,难以辨听,清瘦少年回头伫立了一会儿,又快跑两步跟上师兄,一道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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