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你是怎幺打算的?”在索契的沙滩上,正在做日光浴的克里斯托夫·贾科梅蒂,一脸无奈地对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说,“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下一次比赛。”
“前几天我宣布退役的时候,的确有些突然,抱歉了。”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回答道,“雅科夫·费尔茨曼那个老古板,已经旁敲侧击地驱逐我,所以我要另立门户。啊,还有件事情,就是……我一定要找到她,让她和我永远在一起。”
克里斯托夫·贾科梅蒂顿时八卦起来:“大兄弟,劝你想都不要想,人家已经和尤里那小子私奔。更何况尤里早就‘名声在外’,没准她已经被操坏了……”
没等克里斯托夫·贾科梅蒂把话说完,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就瞪他一眼,让他立刻住嘴。
“别的什幺都不重要,我只要,她的心。”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坚定地说,“而且我确信我能得到。”
有一阵温暖的风吹过,使维克托·尼基福罗夫那已经变长的银发飘舞起来。
圣彼得堡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和莫斯科不同,这里充满温和友善的气息,让人觉得心情舒畅。
“现在是圣彼得堡的白夜期,凌晨两点的时候,在涅瓦河上会‘开桥’,非常漂亮。”尤里·普利赛提对百里流歌说,“尤其是离冬宫最近的大桥。”
纬度较高的圣彼得堡,每当夏季来临时,会迎来“白夜”期,一天24小时几乎全是白天,给人的感觉就像夜晚消失了。
“我从来没有看过。”百里流歌回答,“这次能和你一起去看,真得太好了。”
“当然,我要寸步不离地守在你身边。”尤里·普利赛提笑起来,“如果你不小心被别人抢走,我肯定会难过得要死。”
百里流歌有些无奈地翻了下白眼:“如果我被抢走,你才不会难过呢。你肯定会兴高采烈地,去找别的女孩,然后把我忘记。”
“那是不可能的。”尤里·普利赛提满脸认真,“如果我变心,我肯定遭报应。”
“打住打住,好好的说什幺丧气话?”百里流歌迅速捂住他的嘴,“刚才我只是开玩笑,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无可挑剔。”
一年四季都温暖如春的泰国曼谷,不知疲倦地迎接来自世界各地的客人。
“你们中国有句老话说得好,三条腿的蛤蟆不容易找,两条腿的人岂不遍地都有?”披集·朱拉暖对季光虹说,“我当初也喜欢百里流歌,可后来呢?你看看,还不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劝你赶紧想开,别因为这点P事影响下次比赛。”
“放心,我没那幺傻。”季光虹的回答很轻松,心里却很沉重,“只要她幸福,我就开心了。”
“下次比赛的时候,我的教练,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胜生勇利突然开口说。
披集·朱拉暖有些不以为然:“我早就知道他退役当教练的事。他退役了也好,否则,我们都会在他的光环下擡不起头。”
南健次郎叹一口气:“你们别高兴得太早,已经传出可靠消息,下次比赛会有新人加入。我们谁也不知道那些新人的底牌,压力恐怕会比上一次还大。”
“管他呢,新人再多也不怕,大家努力练习就好。”季光虹对他们说道。
季光虹话音刚落,就听到披集·朱拉暖说:“今天天气真好!走,我们一起去芭提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