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堂叔办公室内。
“我当初和你约定的是,你服侍好墨总,我们生意谈好了,你父亲治病的钱我全包了都没问题。”
雪易天坐在办公桌前,面无表情地把玩着手上用来签字的钢笔。
“很明显,墨总对你的服侍很不满意,他连原本约定的谈判都取消了,你做不好,自然没有报酬了。”
雪晴局促的站在办公室中间,她努力地回想了一下,似乎堂叔当时真的是这样说的,只是当时她太过急迫,走投无路之下根本不会注意一些小细节。
“可....可是爸爸是因为您才病的啊......”雪晴惴惴的说着。
雪易天听着这样的指控,只冷笑了一声,“啪”地一声把笔重重的摔到桌子上,抱臂靠坐在老板椅上,一脸讽刺的看着她,“因为我病的?我可没这幺大能耐啊,明明是你父亲自己不小心吞服了侵害脑神经药物,才导致如今这样。”
“是因为药被您换到熟悉的位置,爸爸才.....”雪晴正想着辩解,堂叔却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话语。
“哈!雪晴,麻烦不要信口开河,你能拿出证据证明是我换的吗?警察都已经说了就是这个结果,我作为弟弟,已经给你父亲还清了以前的住院费,仁至义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雪易天已经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了,他说完,就接通了秘书的电话:“云生,送客。”
雪晴被被“客气”的被请出去,还被秘书十分贴心的送上了的士。她坐在的士后座上,心中茫茫然,父亲的冤曲并未昭雪,她甚至因为需要钱而和伤害父亲的嫌疑犯做约定,被堂叔万般戏耍,现在,她只能吞下苦果。
窗外已近黄昏,昏暗的车内,女孩脸上仿佛有什幺晶莹剔透的流光划过。转瞬间,高楼大厦上的夜景灯光一同亮起,一闪一闪的灯光映衬在窗内女孩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定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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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朗今夜十分的空闲,确切的说,是因为他临时推掉了今晚的某个宴会邀请,才有这样的清闲。他仰躺在客厅沙发上,双手交叠在脑后,一条腿曲着,另一条修长的腿延伸出沙发,闭目休息,还轻哼着小曲。
时针一直从6划到快要接近8,他姿势一直都没有变动过,直到房内的语音监控提醒着他,正有人在外面走廊上,他侧头去看亮着的电视,监控中,女孩目不斜视的走过被夜晚的灯光渲染得流光溢彩的透明走廊,一步一步的迈向他的房门。
墨朗坐了起来,他推掉应酬也要等待的“大餐”,终于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