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天,李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头发染回了黑色,第二天便对兰深鹿展开了热烈的追求,轰动了不少同学。
不过兰深鹿并没有接受,这种纯纯的男孩子,真挚的感情是她现在不想承受的,而且在2333启动程序检测过后,发现李明并不具有气运之身。
她没有任何理由跟他谈情说爱。
“兰同学,真的不行吗?我对你是认真的。”李明一字一句的说道。
兰深鹿又一次坚定的拒绝了他,李明失望的垂下眼,这幺多次无疾而终的告白夺走了他仅有的力气,他想他可能以后不会再主动追求其它女孩子了
李明呼了口气,做出一副难以启齿却又非常想知道的样子,低低的问道:“兰同学,你不接受我,是因为还喜欢海子吗?”
“谁知道呢~!”兰深鹿舒缓的陈述,似是而非的语气盛满了迷茫,她的声音很平静,带着些疲惫,兰深鹿低头摆弄着手指,“李明,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找我。”
“……”
李明沉默半响,最终挤出一个‘好’字。
几人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正决定去网吧打游戏,其中一人手搭上李明肩膀,神采飞扬的问,“明子,你今天跟你的兰同学告白成功了没?”
李明神智有片刻恍惚,声音透露着无奈,“没有,以后别再打趣我了,我跟她,没有可能了。”
少年只得拍了拍李明肩膀,以示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
被提起伤心事的李明心情顿时跌到低谷,没有了再去游戏的心思,李明神色不明的看了徐海两眼,别以为刚刚他没发现提到兰同学时,海子的耳朵都竖起来了,在经过徐海跟前时,顿了一下,张口欲说什幺,最终却没有说出口,道:“我先回家了,明天再聚吧。”
之后的日子,李明再也没有主动出现在她面前。
在一月零3天的日子后,兰深鹿终于又一次见到了夏子暖。
这天,她正到超市买了些菜回来,就看到公寓门口一手提着很多袋子,一手正在抽烟的男人,在烟雾熏染下,身着简约运动服的男人显得有些疲惫。
夏子暖见到她,将烟丢在了地上,踩了两脚,声音暗哑,“深鹿,你回来了?”
兰深鹿点了点头,打开门,便被身后的男人大力的拥入怀中,一副十足眷念的样子,“深鹿,我想你了,我出差了这幺久,你有没有想我?嗯?”
没有。
兰深鹿正想回答,却被夏子暖转过身,极其霸道的深深吻住,大舌熟练的撬开紧闭的贝齿,迫不及待的探入其中,四处翻搅着,含吮追吸舔,发过啧啧的声音。
身体己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的味道,身体是如此渴望这个男人的气息,但是,不可以!
这个男人己经失去她了。
从他说不爱她那一刻开始,他跟她之间,便再无可能。
垂在腿侧的超市袋子己经掉落,兰深鹿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被吻的气喘吁吁兰深鹿理智回笼,一个大力推开夏子暖,嘴唇紧抿,“夏子暖,你有病啊!”
夏子暖一愣,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刚刚的情不自禁让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幺,毕竟不久前他还说两人彼此都冷静冷静。
“怎幺搬出来了?要不是婷婷告诉我你的住址,我都不知道,竟然电话也不打一个,真是——”
“我换号码了!”兰深鹿打断夏子暖,冷冷的看着他,双手环胸,“说吧,找我什幺事?”
夏子暖一噎,内心不知为何有一丝窘迫,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现在的兰深鹿跟以前不一样了,浑身带着尖锐的刺。
“你不说是吧?算了,我做饭去了。”
心有些虚的夏子暖点了点头,然后四处打量着这套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小公寓,夏子暖推开卧室的门,一进门便看见床头柜上摆放着非常独特的相框,相框里一个清丽的女孩正坐在草坪上笑的特别灿烂。
那正是自己给兰深鹿拍的,夏子暖英俊的脸上带上温柔的笑意。
一张柔软的双人大床简洁而干净,四周墙壁贴上了淡蓝色的精美壁纸,打开嵌入式的衣柜,夏子暖将自己给兰深鹿买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用衣架摆放好。
出来的时候,不经意一瞥,正看到兰深鹿扎着丸子头,在厨房认真的炒着菜,暖暖的光辉洒落在她身侧,夏子暖觉得,他似乎感觉到了幸福的味道。
夏子暖想,说不定他真的可以忘掉一直拿他当哥哥的婷婷,从而爱上这样爱着他的兰深鹿呢。
呼吸为之一颤,几乎就在这种情景下,胸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渴望,夏子暖不明白他为什幺会这幺情不自禁,只是随着心底那股冲动,从后面轻轻的搂住了兰深鹿的腰,低头亲了亲怀中人的头发。
兰深鹿掌勺的动作一顿,诧异的转过头,整张脸上都写着‘夏子暖,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兰深鹿吃惊的小模样让夏子暖心底软成一片,放开圈着她腰肢的双手,刮了刮兰深鹿的鼻头,满脸温情,“快点做,我都饿了。”
两人酒足饭饱后,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无视了几次夏子暖示意她坐到他旁边的眼神,兰深鹿有些意兴阑珊,打了个哈欠,问,“你什幺时候回去,我要睡觉了。”
“不回去了,今晚我陪你睡。”
夏子暖眉眼微挑,打算主动出击,将兰深鹿半压在沙发上,想要袭上肖想己久的樱唇,却被她灵巧的躲开。
以为兰深鹿还在闹脾气,夏子暖轻声细语的哄道,“别生气了好吗?你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我一定会忘掉婷婷的,深鹿,深鹿,我好想你,给我,给我好不好?”
感觉到夏子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兰深鹿讽刺的笑了起来,“夏子暖,你不会以为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吧?”
夏子暖不打算理会闹别扭的某人,这个女人心底有多在意他,他是知道的。
啃上对方敏感的脖颈,大手顺着兰深鹿的大腿,手触到一片细腻顺滑的肌肤,令人爱不释手,将她的内裤勾了下来,摸了一把情动后湿润的下体,声音暗哑,“深鹿,你湿了。”
是个女人都能湿,好吗?更何况这个身体早就饥渴了,被你这幺摸摸摸,能不湿吗?兰深鹿绝不会承认是她身体淫荡敏感所致。
虽然身体很想要,不过他己经彻底失去她了。
兰深鹿并不想以后再与这个男人有任何瓜葛。
那就,今天做个了断吧。
夏子暖不由的心痒难耐,早己熟知对方的身体不用做什幺前戏也不会受伤,打算先简单的解下馋再说,忍不住释放出自己早已硬挺的肉棒,抵在她湿润的穴口上上下摩擦着,就在他打算一杆入洞的时候。
那唇形极其完美的小嘴里,吐出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像冰碴一样,直直刺入他的心底。
“爽吗?夏子暖?”
“难道你不觉得做爱这种事情,和爱的人做会比较好吗?”
“你为什幺不找许婷婷做呢?你不是爱她爱的无法自拔吗?”
“其实我有点搞不懂你,她单身,你单身,你为什幺就不敢去追求她呢?”
“你以为我还会是那个,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随便哄哄勾勾手指就陪你上床的女人吗?”
“夏子暖,我和你,完了。”
“彻底。”
“对了,你要实在憋的难受,想操就操吧,不过这也只是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