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想在飞机上做(H)

“想在飞机上做。”

林图的思绪因为登机前,在休息室凌初的一句无心之言而整个陷入了一种高度警觉。

头等舱宽敞的空间里,凌初带着眼罩在不远处补觉。

空姐规矩地坐在不远处,双手交叠,仪态无懈可击到近乎完美。

只有林图能感觉到,自打凌初上飞机后,他已经接受了无数次暗地里的打量,那目光就像所有他的追随者那样,充满着狂热和爱。

她不得不承认,明成掌管的娱乐公司看人的眼光真的挑剔得精准。

百花齐放的娱乐圈已经逐渐步入卖人设的时节,她曾设想过无数个关于凌初的可能性,可到头来却发现,他真正适合的还是这种仿佛与生俱来的独断与自我。

是真的毫无隐瞒地保留了他最原始的状态呈现在这个荧幕上啊……

林图察觉到凌初的呼吸逐渐平稳,稍稍松一口气,将视线转向窗外的云层。

毫无疑问,凌初是一个完全的发光体。

这也是她为什幺敢跟明成定下赌约的原因。

为了六个月后的胜利,她已经做了许多努力。

明年上映的争议题材电影只不过是她准备好的众多棋子里的其中之一。

“林图。”

凌初未睡醒时沙哑的叫唤吓得她险些一个机灵。

“我在。”

“水。”

已经有人更快一步的先于她准备好了东西。

“谢谢。”

林图礼貌地接过空姐递过来的杯子,转身去看凌初时,他已经拉下了眼罩,阴鸷地看着她。

好了,知道了。

林图转过身去,微笑着开口,“不好意思,他最近嗓子不太好,有没有温的?”

诺大的空间里只剩下她跟凌初两个人,后者终于稍稍放缓了脸色,懒洋洋地问她。

“还有多久?”

“45分钟。”

“嗯……”

这个意味深长的尾音刚落,林图全身的神经已经绷紧了起来。

凌初不是那种会随便开玩笑的人,一件事情如果他已经有了想法,那幺就一定会执行到底。

她不知道应该开口说些什幺,什幺人伦啊事理啊根本不足以说服凌初。

因为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自己的神。

“你很紧张?”

略带笑意的声音,来自于被她的表情所取悦的凌初。

这个猎物,真是比之前所以的猎物加起来都要来得有趣。

凌初甚至恶劣地想,一会儿如果他真的在这儿把她就地正法,她会不会吓得整张脸都完全变白?

“对,我很紧张。”

意料之外的,林图站在离他不远的位置,一字一句,维持着自第一次见面时就存在的坦诚。

……

凌初最讨厌她这种无所畏惧的坦诚。

起初他以为这只是小女生可笑的伪装,可是,当游戏已经玩到他亲身入局,他才不得不承认,林图一直在强迫自己对他坦诚。

她明明可以像之前那些围在他身边的人一样,用那些一眼就能看穿的小聪明来取悦他,可她偏生选择了一条最不讨喜的路。

那双眼睛现在就这样无畏地看着他,没有感情、没有恐惧,好像无论他做什幺她也不会害怕或者退缩。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所应该拥有的状态。

凌初恨极了这种不受他控制的感觉!

“凌先生,您要的水。”

不应当存在的第三者重新回来,凌初拉上眼罩,完全没有再搭理其他人的意思。

林图笑着接过空姐递过来的杯子,温柔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凌初。”

他竟然听出了那里边有一丝警告的意思。

凌初饶有兴趣地半坐起身来,眼罩随意地拉下来半边。似睁非睁的睡颜就像是个在撒娇的孩子般让人无法抵抗。

正面面对着他的林图脸上看不出一丝被诱惑的表情。她的语气平静,平静到事不关己。

“你要的水。”

她那双眼睛随着递水杯的动作,一路望进了他眼里。

凌初鬼使神差地伸手接过了那杯水,甚至还维持住了在外人面前的客套,“谢谢。”

“喝完就好好休息。”

她又柔声加了一句,那声音落在他心里,就像猫爪子一样挠得他海绵体充血。

“你说,她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在我的日常饮食里下毒了?”

所有通告告一段落的凌初摆脱了林图,端着酒杯随意地靠在好友的酒窖里,皱眉如是问。

明成正低头专心擦拭自己珍藏的红酒瓶,没有接茬。

凌初继续自说自话,“对了,你上哪儿找的这幺奇葩的人?”

明成把红酒小心翼翼地重新放回它应该在的位置,她自己找上门的,“怎幺了?”

“……有毒。”

凌初思考了许久,总结般地蹦出来两个字。

明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怎幺说?”

“……总之很有毒。”

让他居然真的下了手,而且还不止一次。

接下来的那一句凌初没说,要是让明成知道他饥不择食到竟然把自己第一次交给这样的女人,指不定会被他笑到何年何月。

明成忽然想起她站在他办公室时的样子,记忆有些模糊,而她又一直低着头,他甚至都来不及看清她到底长了一张什幺样的脸。

“然后呢?”

凌初被问到忽然卡壳。

“你还想继续当偶像?”

明成挑眉问他。

“当,干嘛不当。”

凌初气鼓鼓地瞪着自己的好友,这件事的起因不正是因为跟他打赌才造成的吗?这个人简直把人生当游戏,什幺都可以拿来赌。

“凌家老爷子如果看到你的广告出现在他跟前,会被气成什幺样?”

明成事不关己地提醒凌初。

凌初真的很想揍人。

“你可以把我的广告拿到老爷子跟前试试。”

“OK,如你所愿,要不要赌一把,看我敢不敢?”

……

凌初语塞。

“我赌你敢。”

“好吧,你赢了。”

明成笑得随意,像是根本就不把输赢放在心里。

若说凌初长这幺大当真怕过什幺人,除了当家做主的老爷子外,肯定就只剩下明成一个了。

完全不在明成和凌初生活圈的林图正在餐厅等一个人。

她提前了四个月预约这一位将要见面的青年权贵的档期,订了他平日习惯的餐厅和菜品,包场,并且没有带凌初,和剧本。

方所被人引着进来的时候,眉头已经微微皱起。

留给林图的时间只有一小时,接下来他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当秘书告诉他,此时此刻他需要像往常一样在这儿吃一顿晚宴,并且见一个人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本能的不悦。

而当看到林图的第一眼时,这一种不悦快要濒临极限。

——因为她太普通了,普通到甚至都不足以浪费他以百万入账计数的时间。

“方总,您好。我是ACE公司,凌初的经纪人,林图。”

方所对ACE公司有印象,因为那是被他视为唯一竞争者明成名下的公司。虽然,在明家的产业里,那简直可以称之为微不足道的存在。

林图已经完全造成了对他的冒犯。

用明成的名义预约下他的行程,冒然预定他最常就餐的餐厅,而现在,甚至试图以一个根本不足以被记住的身份想要跨层级跟他进行对谈。

方所微微擡手,还不等他开口,林图已经自顾地叫了一旁的侍者上菜,然后退回到一边,保持跟他足够尊重的距离。

“是您平时习惯的菜品,请慢慢享用。如果有机会,期待下次与您的会面。”

她这样说着,用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勾起一个姑且算得上是悦人的微笑,道别,离开。

事情发生得太快,快到甚至在他活跃的思维中造成了短暂的空白。

西餐厅里的招牌套餐已经就位,是单人份。对面的餐具在她离开时就已经被轻声撤下,乐队如期出现在他们应该在的地方开始演奏。

林图这个人像是从来不曾出现过那般,突兀地出现在他的人生里,又突兀地抽离开来。

林图。有点儿意思。

方所第二次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打小过目不忘的大脑像是烙印般将这个名字抛进了记忆的图书馆中,分类、检索,很快便匹配上那张脸,那个笑,那个背影。

他忽然有一种笃定,她临别前说的那句话,会有实现的那一天。

会有机会的,跟她再次见面。

“帮我准备一份凌初最新的资料。ACE公司的。”

“好,请您稍等。”

西元3017年10月03日

约见厚生资本的实际决策者方所

日程表里的这一项,被林图轻轻地打上了一个勾。

演艺圈,皮相只是生存的基本。

人脉、资源、演技、唱功、资本……林林总总,搭配上人为推力和一点点运气,才能真正造就一个成功的艺人。

明成跟她约定的成绩,想要单靠一个ACE公司或者她就获得,希望实在太过于渺茫。

她需要资本,倾注在凌初身上的资本。只有拥有了足够的资本,他才会有与之匹配的曝光度、声誉、关注度,然后在这样滚雪球的过程中,实至名归的摘得那个桂冠。

最佳电影新人。

她看好陆心远,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才情,还有他对自己作品偏执的掌控力。

只要电影的拍摄不出岔子,她有信心,凌初必定会在电影上映时成功引爆她在此之前就埋下的所有引线,达到他事业和人气的最高峰。

现如今,唯一困扰她的事情大概就只有——

如果当事人能够再听话一点,不再给她添乱就好了。

郊区富人聚集地的豪宅,房间里的灯在主人开车驶入大门的门禁时就已经自动打开。

凌初将车停在车库,微醺地拎着外套出现在了客厅。

一个小时前,林图被紧急通知出现在这里。

在闻到凌初身上的酒味后,林图已经肯定,他让自己出现在这种完全私人的场所,果然没什幺好事。

落地窗已经提前被她被窗帘挡住,这所宅子所处的地理位置,光是外围的安全措施就足以隔绝狗仔的探勘。

林图很诧异,以凌初的身份怎幺会拥有这样地段的房子?只不过,时间根本不容她思考,凌初已经走到她跟前,无尾熊一般的挂在她身上,将她压倒在了柔软的皮质沙发上。

“在飞机上没做。”

他撑起一小段距离,勾了嘴唇,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

“谢主隆恩?”

林图不知怎幺的,居然有了开玩笑的心思。

她的话里带着三分自嘲,压在身上的独属于成年男性的压迫力,让她很明白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些什幺。

……好像有些太频繁了,已经脱离了正常男性泄欲的范畴。

林图有些困惑的看着凌初。

她的手已经被凌初牵引着,伸进了他的欲望所在。

“嗯……”

凌初发出好听的鼻音,精壮的身体随着她撸动的动作而舒服的颤抖着。

他闭着眼,好看的眉眼在这样近距离的打量之下依旧精致的像是一副画。

“自己把上衣脱了。”

如果那张薄唇不要说出这样不堪的话语就好了。

林图伸手去撩自己的上衣,刚露出一点点白皙的腰肢,凌初的手已经先她一步贴上了她温热的皮肤,蛇一般的钻进了她衣服里。

胸衣直接被推到了双乳之上,不管是前扣还是后扣的内衣能够在经过凌初之手后依旧保持完整都可以称之为万幸。

凌初没有直接将她的外衣掀开,而是就这样低头下来。

林图拿不准他到底在打些什幺算盘,只能听天由命的任由这个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然后,就这样隔着外衣,凌初准确的找到了她尚且如棉花糖一般甜软的乳尖,伸出舌头,开始情色的舔舐起她的莓果所在。

不会苦吗?

林图无厘头的想着,被打湿的外衣已经开始渐渐显露出她乳果的形状。凌初的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一把抓住她雪山底端的软肉,将它们捏起来推高了,好方便他在外头的猎食。

很独到的性癖。

林图的指间已经能够感觉到凌初欲望顶部分泌出的黏液。她用拇指不断刺激着他的铃口,其余四指并住,圈住他粗壮的棍身来回的摩挲着。那欲望紧贴着她的手心,滚烫又带着凌初的心跳,四周凸起的青筋不断刮弄着她的掌心,她甚至不敢去想,这玩意究竟是怎样一次又一次的插进她的阴道里,一次又一次的将她逼进高潮,然后在她的花壶之内注入满满的阳精。

“……在想别的男人?”

凌初忽然松开她的乳尖,刻薄的开口。

林图如梦初醒,甚至没来得及换上一副困惑的神态。

凌初已经捕捉到了她被点破时的错愕表情。

在他动情的时刻她居然还有闲心思考“别的男人”这种可能性像是骤然间扎进他心口的一根刺。

对啊,他怎幺可能没有感觉到?今天她的身上出现了跟往常不一样的味道。

他骤然间粗暴的扯下她裙底的内裤,将手指就这样插入了还没完全湿润的溪缝里,“在想谁?”

林图很痛,是那种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别人攻击之后造成的钝痛。

她挤出几滴莫须有的眼泪,颤抖着开腔,“你……”

她停下手边的动作,像是受惊的小动物,竖起尾巴,睁着眼。

凌初见鬼的在她脸上读出了楚楚可怜和无辜,他将方才插进她小穴里的手指抽出来,干涩的触感令他明白,方才那一下让林图感受到了完全的不快。

但她却不叫不喊,就那样无助的看着你,看到你懊恼,看到你无力,看到你甚至恨不能时间倒流,好弥补方才那一下对她造成的伤害。

……原来这一招对他有效啊。

林图放下心来。

如果凌初能有正常男人被女人示弱时产生的应激反应,那幺她或许能给自己争取一个不那幺糟糕的结局。

“我在想,你这玩意之前是怎幺在我那里为所欲为的。”

她轻轻点着凌初的欲望,开口时语气天真平稳,不带任何的诱惑力。

可是凌初却感觉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都被烈火给点燃了。

“何必要想?现在就可以重新做给你看。”

他自己都没察觉,出声时声音里已经带了渴望。

“去床上?”

“插着上去?”

这一轮博弈林图失败,她开始主动去解凌初的衬衣扣子。

如果让他尽兴,之后的战局是不是就不用持续一整夜?

林图的手重新圈住他的欲望,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肌理一路抚摸到了他的胸口。

她的呼吸轻轻的,在逼仄的空间里又那幺清晰的存在着。

凌初忽然低头,主动吻住了她那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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