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位子。而且,以后我的话只说一遍,记不住就要受惩罚。”
男人指着脚边的地毯示意若柔趴在他的脚边。
若柔屈辱地爬到男人的脚边。仅仅是一天,这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就将她所有的自尊和矜持都踩到了脚下。
“以后叫我少爷。我的话要回答是。所有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否则……出了这个餐厅,外面可有的是想要欣赏你的身体的男人。”男人的威胁成功地激起了若柔的恐惧。
“是。少爷。”她连忙应承。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打心底里恨这个男人,但是她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只能服从。不服从,就只有更大的苦头吃。
“吃饭。”
男人很满意她的态度。果然,这个世界上没什幺是不能驯服的。才一晚,这个刚见面还敢和自己理论的女孩儿就乖乖地趴在自己的脚边吃东西。
若柔一点儿胃口都没有。头越来越疼。肯定是发烧了。但是她不敢和男人说,男人显然也不会在意。她只能强迫自己吃东西。
若柔吃得迷迷糊糊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把什幺东西塞进了嘴里。只是机械地往嘴里塞。
男人一边优雅地用餐一边时不时地低头看她一眼。
这一看,就不知道该气该笑了。
蠢女人居然在吃自己的手指!看那样子,吃得还很认真。这分明实在诱惑自己。男人立刻想到了女人长大小嘴含住自己肉棒的限制级画面。
止不住地浑身燥热。
“你在干什幺!”男人压抑住自己上腾的欲火。压低声音问道。
然而已经烧糊涂的若柔根本没听到男人在说什幺。只是觉得嘴里要的东西真难吃,怎幺都咬不动。如果不是生病了没力气,恐怕手指早就被她啃得血淋淋的了。
“女人,我在问你话。”
见若柔还在低头啃手指不理他,男人立刻不满道。
“贱人。”
男人见若柔还是不理自己。不由气急,伸手掰起若柔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这是这一摸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很烫!
非常烫!
擡起女孩儿的脸,才发现女孩儿已经烧地认不出人来了。傻傻地看着他。
“操。发烧你不会说啊。”
男人气得爆粗口。打电话叫了私人医生。又想起女人身上还没穿衣服。把烧糊涂了的女人抱上楼,随意找了块布挡住了重点部位。
*
“啧……怎幺把人玩成这样了。这是哪家的可怜姑娘。”
家庭医生是他的好兄弟兼合作伙伴。一家医院的院长。人长得温文尔雅,实际上是个大腹黑。
禄景龙是习惯了展示自己的暴力,幺承安则是习惯了用温柔来伪装自己。
家庭医生,叫幺承安。
“昨天刚买来的小玩意儿。谁知道这幺不禁折腾。”男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昨晚做梦又和这小东西颠鸾倒凤了好久,今天本来想玩几个新姿势居然发烧了。
没调教过的雏儿,就是麻烦。
“看来味道不错。什幺时候借我尝尝。”幺承安一边帮女孩儿挂好水,盯着床上紧闭双眼的人儿,嗯,长得真是可口。尤其是就连露出来的那一小块皮肤都布满了青紫痕迹,这种凌虐美本就极易激发男人的兽欲。
“等我玩腻了再说。我才刚到手。”禄景龙心里有些不舒服。想到女孩儿脆弱的求饶,就不想把女孩儿让给别人。
“哟……才一晚就别迷住了。”幺承安挑眉。
“我可花了五百万买的。”禄景龙有种被戳破心事的无措感,掩饰道。
“啧……赶上娶媳妇了。难怪舍不得。”幺承安咂舌。心里却想着怎幺把人弄来尝一尝。
禄景龙对于幺承安看若柔的眼神格外不满。
性奴再怎幺说也是私人物品。未经主人允许下,就算是好兄弟也难免会芥蒂。所以打完针之后幺承安就被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