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采珊那女人今天来过了吧。」
朱平荷蹙眉,冷冷地看着眼前面色冷峻的男人,淡淡道:「是又如何?」
「她不会再来了。」齐文成沉着脸,语调里满满的恶意:「我既然可以绑妳,妳觉得我什么做不出?」
朱平荷脸色一变,她如临大敌地瞪着他,微微颤抖着,怒道:「你想对采珊做什么!?」
齐文成轻轻抚摸着朱平荷气鼓鼓的脸,感受到指尖下的战栗,他微微一笑,柔和地道:「小猪,妳乖乖的,我就什么都不会做。」他低下头,蜻蜓点水般亲了亲朱平荷的唇角,环抱着犹如少女般娇小的身躯,朱平荷身体僵硬却没有反抗的举止很好地取悦了他。
「听话,好吗?」
「那你直接找个充气娃娃不就得了。」朱平荷一晒。
齐文成也不恼怒,把女孩抱上腿,将她整个圈在怀里,抵着朱平荷的小脑袋嗅着她发丝的清香,笑着道:「那些东西哪有妳好。」他一下又一下地揉捏着朱平荷的酥胸,跨下的粗大情色地磨蹭着女孩的股间。
朱平荷小脸一红,她隔着衣裤都能想像出男人紫青色傲人的炙热,三天都只有亲亲摸摸,她被破身后渴望被填满的小穴早已饥渴难耐,此时被齐文成的肉棒摩擦,已经止不住得骚水横流。
花穴的蜜液流得内裤都湿透了,齐文成自然也感觉出水嫩嫩的骚穴正娇羞地等着被进入,他轻声笑道:「小猪,想要吗?」
「不想!」朱平荷咬牙,夹紧大腿想将那搔痒逼下去,却不知她微弱的小动作只会更狠地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妳不想,我想。」齐文成舔拭着朱平荷的耳廓,他解开裤头,肉棒隔着女孩湿漉漉的内裤使劲磨蹭,都将内裤挤入小穴的缝里了。
朱平荷眼睛通红,她不由地搂着男人的脖子,吸着鼻子,气音道:「你……你变态!」
她故作镇定的小模样真是可怜得不行,自以为是张牙舞爪的老虎,微弱带着哭腔的声线却像极了炸毛的小猫,齐文成心里满是怜爱,又是对她贫瘠的骂人词汇感到好笑,又是对她耐不住情欲变得绵软的身子感到兴奋。
但另一方面,朱平荷此刻不动手打他却是因为宋采珊,为一个外人,为一个要带她逃离他身边的外人。
齐文成恶狠狠地咬上朱平荷柔嫩的勃颈,像头猎豹在狩猎似的,凶狠地都给咬出了血,朱平荷疼得大叫,狠狠地推他:「痛!你干嘛呀!」
铁锈味在他嘴里蔓延开来,齐文成俊朗的脸上如今噙着血又带着笑的神情真是诡异得吓人,朱平荷怕得浑身僵硬,若说男人是猎豹的话,那朱平荷可就是被盯上的羚羊了。
「给妳做标记。」齐文成咬完又疼惜地舔吻着朱平荷颈上鲜红的血印,这样妳就没精力去想那个女人了,齐文成暗自心想。
「你神经呀!」朱平荷气得上手捶他:「你到底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的!明明小时候多正常呀。」
齐文成任由她打,底下的硕大微微挺进,听着朱平荷低声惊喘,他不怀好意地笑着道:「是小猪太笨了,我从小就想肏妳的。」朱平荷俏脸红通通的,齐文成哑着声,在她充血的耳边低语:「想把妳肏哭,想把妳肏得都是我的味道,想把妳肚子肏大。」
「想肏得妳,再也离不开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