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散,无色无味,吸入体内可引起短期乏力,习武者内力顿失,同时也会使得体内燥热难耐,失去理智,性欲旺盛,此毒无药可解,若运功压制只能使短暂失去的内力更难恢复,且武功越高者,中毒愈深,解此毒须以异性爱液为引,连续交媾七天方可,故此毒又名“情人七顾”。
宁懿短暂地运功调息后,内力并未恢复,反而在他的压制之下桃花散反噬得愈加厉害,理智隐隐占据了下风,他叹了一口气,方才使用储存的最后一点内力来调虎离山,如今的他已是强弓之弩,也怪他太过轻敌,此次回京凶险万分,危机四伏,他不该在他的“飞鹰”被支开的情况下还铤而走险,这才被这一群宵小成功暗算,好在此毒并不难解,待回京后命人找个年轻的姑娘来即可。
可让他犹豫的是此次出行危机重重,只怕前路不会平坦... ...
体内的欲望渐渐升腾,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却看见方才那个年轻的尼姑还未离去,此刻她与他并靠树干而坐,而令人咋舌的是她衣带半褪,一侧的乳儿都露了出来,在寒风中白得刺眼,胸前那一点嫣红俏生生地挺立。她的小手快速地按压着乳头,半眯着眼,嘴里轻声吟哦。
呻吟声时高时低,时急时缓,在空旷的树林里显得格外刺耳。
宁懿的下身已有了勃起之势。
虽常听人说有的庵里也不净是清静修行之所,关于那的腌臜与风流韵事宁懿也不是没听军中的老油子们说起过,只不过洗心寺旁只一家清静庵,那可是天家地界,自然与外边那些地儿不同。
难道她也中了桃花散?还是她也是那边安排的人?
女人还在脱衣服,她的尼姑袍不知何故一直脱不下来,她哼哼唧唧地拉扯着衣服,而两根系带在她的拉扯下越来越紧,打了个死结,怎幺也打不开了,她急得泫然欲泣,粉颊已被情欲染成了绯色,她手足无措地看着胸前,双眼雾气蒙蒙。
“被你蠢哭了。”宁懿忍不住开口。
苏觅夏一惊,灵台硬生生被这一声嘲笑拉回了一丝清明,她低头一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朗然在目,她竟正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做那等不害臊之事!
她羞愤至死,双手软绵绵地去拢衣服,这一幕在男人看来,又是一幅欲拒还休的风情。
宁懿的下半身已完全硬了起来,那硬物顶着前面的衣袍,支起一个三角帐篷。
“她到底是不是那里的人呢?”他沉思着,可看着这一幅香艳至极的画面,他忍不住开口说道:“求我我就帮你解开。”
刚刚拢好的衣服又褪了下来,她呆呆地看着他,似乎在挣扎。
终于,她俯下身子,仰头看着他,一侧雪白的乳儿若有若无地蹭着他,声音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求你帮帮我。”
宁懿轻笑,“再靠过来些。”
苏觅夏听话地靠过去,男人的手刚刚一碰到她的身子她就忍不住颤抖,她好想,好想要他摸她,让他的大手抚摸她的脖子,她的锁骨,乳房,腰肢,还有隐秘的森林。
呲拉!
苏觅夏的衣服被男人粗暴地撕开,他歪着嘴笑:“解开了,你要怎幺谢谢我?”
这下,还不等她做出回应,男人迅速地把她搂进怀里,一双大手袭上了她乳儿。
“啊~”
她忍不住叫出来。
男人的手没有在她的胸前停留多久就滑了下去,隔着棉布抚摸着她的下体,很快,他摸到了她的阴蒂,在那里缓慢地搓揉。
苏觅夏双腿夹着他的手,扭动着腰肢,下体的淫露越流越多,浸润了外裤。
“小骚屄。”男人在她耳边说。
男人粗鄙的话语却让她更加兴奋,她嘴里的呻吟声愈来愈大,仿佛是回应着男人对她的评价。
宁懿一把扯掉了她的裤子,褪下裤子的瞬间,甬道里流出来的之夜粘稠地在空中牵了一道长长的丝,大手很快又抚上了苏觅夏的下体。
她的小穴暴露在外界,与冰冷的空气接触,又流出一口透明的淫液,小穴真正接触到了宁懿的手,他轻柔地按摩着她的阴蒂,如潮般的快感让她尖叫着泄了身。
苏觅夏极速喘息着,待巨大的快感过去后,她又感到了空虚。
宁懿翻身把她压在地上,他的阳具已经坚硬如铁,脱去了裤子,露出了头角峥嵘的肉棒,铃口吐露着液体。
苏觅夏看清了他的肉棒,那里简直可以称得上伟岸,这样她怎幺受得了,她吓得往后一缩。
男人却不给她退让的机会,他搂住她的腰同时自己也往前一送,肉棒已经顶住了她的阴道外口。
“喂小屄屄吃肉棒。”
“不,那里太大了,我好怕。”
男人听了这话却十分受用,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与她的阴道贴得更紧了些,“哪里太大了?”宁懿哑着嗓子问。
“那...那里,肉棒,好大。”苏觅夏怯怯地指了指他的硬物。
宁懿轻笑,抚过她的双乳,在指尖的抚弄下,乳波荡漾,嫣红乳尖越来越硬,小穴里又瘙痒极了,她抓住宁懿的手软软地哼着。
“还想要被摸下面。”
“不摸了,给你吃。”与此同时,那赤红之物挺进了苏觅夏的体内,才堪堪进入一半,她就难受地退着宁懿。
“好疼,好疼。”
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唇舌交缠,宁懿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摸上了她下方的森林,一边缓慢地律动,一边刺激她的阴蒂,在宁懿的安抚下,苏觅夏渐渐得了趣,腰肢轻摆,迎合着宁懿的抽送。
宁懿的肉棒已进了小半,至此,他才察觉到眼前这女人穴内的美妙。
一进入甬道,穴内细密的褶皱就包裹住了他的阳具,随着他的深入,很快就找到了花心,几番挺进,突然花心大开,紧紧包裹住了他的阳具。
“嘶。”宁懿捏紧肉棒根部,方才这一下来得太突然,他差点没守住射了,苏觅夏得了趣,见他停下来反而不满地扭着水蛇腰。
“骚。”
宁懿加快了速度抽送,苏觅夏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嘴角微张,口水顺着嘴角留下来,宁懿埋头将她的津液舔下,又重新吻住了樱唇,阳具不住深入,苏觅夏又一次攀上了顶峰,花穴里喷出大量液体,打湿了两人的耻毛,双腿缠住宁懿的腰,想要他的大肉棒用力再用力的干死她。
苏觅夏的花心又一次缩紧,玉门如牡蛎一般夹紧阳具,同时上下拍打,喷出大量温热的汁液,宁懿也放纵着自己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随着高潮的淫液流出,场面淫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