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凉凉,何良媛自己非要在厨房动手下厨给太子做甜点,以为太子会因此感动,而再一次爬上她的床榻,其实不然,烟芜对于朝中错综复杂的势力是极其敏感的,宠幸谁并不由太子李澜心意,只由他母亲德妃的心意,所以何良媛如此费尽心思,还不如德妃在太子府临走时的一句:“儿啊,近日沈良娣送来的玫瑰凉糕甚是清甜。”
烟芜在来到这何良媛院落的时候,就笃定她半月后定然会失宠,果不其然,烟芜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只有失宠之人,才会病急乱投医,特别是像何良媛这样刚刚从高处跌下,跌得都蒙的的人,最是好骗。
烟芜摇着一把团扇,身着一身薄纱外衫,妖妖俏俏的走到厨房去,何良媛正绞尽脑汁的希望自己做出一碗好的甜品来,她以为沈晓河沈良娣受宠是因为她会做玫瑰凉糕,太子娶得女人,还真是容易掌控的蠢女人。
烟芜走进她,悠闲的摇着扇子在一旁道:“良媛娘娘,你这样做,无济于事啊!”
何良媛鄙夷的看了她一样,嗤之以鼻道:“你一个贱婢,凭什幺对我说风凉话?打哪里来的下贱东西,还不滚开?”
烟芜翻了一个白眼,淡淡道:“你的娘家被沈家打压得已经势力微弱,你的位份本来就不高,除了你的这身皮肉,你还有什幺办法让太子重新宠幸于你?”烟芜咳嗽一声,继续道:“但你的肉体,太子早已经腻了,此时此刻,你要想在太子的女人当中重新冒出头,只有一个办法。”
何良媛面容憔悴不堪,一听烟芜说有办法,忙上前拉着她,问道:“什幺办法?你说啊!”
烟芜眉眼一挑,在她耳边轻声道:“要想太子不忘记你,继续碰你,那就只能让太子宠幸的人替你美言几句,这样你就可以分得一点太子的雨露了。”
何良媛声音低声道:“这太子府的女人,巴不得尽占雨露,怎幺会分宠?”
烟芜轻笑道:“良媛娘娘,我若是得宠了,我就会让太子得闲的时候,碰一碰你,如何?”
何良媛讶异的看向她,从前没有仔细看过这个烟芜,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漂亮,自己竟然招了一个绝色美人到自己院子里来!
烟芜见她愣住了,用团扇轻拍她肩膀,笑道:“良媛娘娘,你娘家东山再起的指望,可是全都靠你了,而你,现在只能靠我!”
何良媛终于清醒过来,看着她,问道:“你想要怎幺做?”
烟芜嘴角轻轻上扬,把厨房里的早已经做好的杏仁酥酪端起来,笑道:“良媛娘娘,你且等着吧,听话,我便会让你娘家东山再起。”
烟芜一身水蓝色薄衫就出门去了,胸前春色半掩半露,脚下绣花鞋裹着娇俏的小脚,走起路来婀娜多姿,引来众多侍卫驻足侧目,她不屑一顾的走向太子书房。
她在外面,只说是何良媛叫她送吃食来,太子身边侍从很不耐烦的让她进去,放下东西就立马出来。烟芜款步走进,远远的站在长廊外,不肯进去,一直等到沈晓河从里面出来,自己才低着头走进去。
一进去,便靠近太子低声道:“太子,良媛娘娘给你送来的酥酪。”
太子头也不回的说道:“放下吧。”
此时烟芜轻轻扬起手中团扇,身上香风传入太子鼻中,只见他猛地回头,见到了懒懒挽发,一身水蓝色的烟芜,顿时惊为天人,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问道:“你,是何人?”
烟芜低头浅笑道:“太子殿下,奴婢本是沈良娣陪嫁丫头,后何良媛把我放在她院中服侍。”
“你叫什幺名字?”
“女婢无姓名烟芜。”
“大胆!你是什幺东西,居然敢叫嫣梧!”
烟芜擡起头来,目光坚定的看向太子,不服气的回道:“前人有诗云:烟芜敛暝色,霜菊发寒姿。奴婢可以隐去姓,却无法隐去名,太子殿下,我生来就是这个名字,你何故说我不配?”说完极其坚毅的看向他。
李澜明显被烟芜的气势镇住了,笑道:“刚刚我只是一时情急,你退下吧!”
烟芜起身,转身退出去的时候,腰肢如扶风弱柳,小翘臀轻轻扭动,薄薄的衣衫遮不住那雪白浑圆的两股,在李澜面前不断弹动,她身上有嫣儿姐姐的气息,有嫣儿姐姐的神韵,她,就是上天派来的,以弥补他得不到嫣儿姐姐的遗憾。
烟芜稍稍停顿一会儿,缓缓低头侧脸瞥见他目光里的渴望,脚尖慢慢回旋过来,外衫松松垮垮的漏了半边,香肩尽显,胸前浅粉的圆物在微微弹动,只一瞬间,烟芜便转身走了,不一会儿,那沈晓河便进来了,顿然觉得她索然无味,李澜压根不想碰她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