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啊!”我娇娇地尖叫出声,这一次比之前重了好多,让那花蕊立刻酸麻了起来。
似乎确定我已经有些习惯了他的庞然大物,男人开始有力的律动,每一下都狠狠地戳在那花蕊儿上,好像要把我的思想从肉身中抽离一般,使劲地顶撞。
“嗯嗯!嗯啊啊!不要…啊啊!轻、轻一点!”我被那样的快感弄得有些害怕,生怕自己又会承受刚才那样撕裂般的痛楚。
但是那小小的肉壁分泌出更多蜜糖,男人每一次整根没入都会像榨汁一般挤出去好些。
“太紧了…嗯…”男人也发出难耐的低哼,身下的撞击却是一次比一次更狠。
不行,不行!
我害怕地抓着身下的锦被,就像是一块被冲进大海的浮萍,虽然在海浪的带动下可以被带去更高更远的地方,却也害怕被海浪一下给吞噬掉。
“啊、啊、啊!轻、轻一点啊啊……”初次接纳男人的欲望,那娇嫩的花蕊泛着酸,让我微微有些疼痛起来。
但是比起快感,这疼痛有些太微不足道。
男人握住我被他顶得上下乱晃的雪乳,“小家伙,你太美味了……”
呜啊…有什幺…
有什幺要出来了啊!
无心去管他说些什幺,随着他每次顶入,我的呼吸一次比一次更加稀薄。
这种连呼吸都要忘却掉的感觉!
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滑入脖颈,我不知道即将迎来的是什幺,却又无力阻止,“哈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要啊啊……”
男人明显比我更清楚这些事,他的手狠狠地握住我的乳肉,狠狠地撞击着那脆弱的花心。
在那‘啪啪啪’的情色旋律中,我的脑袋好像都快要化作一颗烟花在空中炸开。
“呀——”哭叫着迎接顶峰到来那一刻的我感觉得到深埋在我体内的龙头也狠狠一抖,将温暖的白浊一股股地留在了我的身体里。
过了好久,我才从那样刺激而强烈的感觉中回过神来。
男人躺在我身边,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小家伙,你叫什幺名字?”
我开口,语气却意外的虚弱,像是饿了三天没有吃饭似的,“方、方天瑜。”浑身的肌肉都在打颤,仿佛刚刚跑完五千米,而又因为刚刚才高潮过,我根本想都没有想就说出了自己的真名。
话音未落,男人的眼神中闪过惊愕。
随即,他的脸黑了下去,迅速地从床上起身,对着门外喊道:“来人!”
门外几个侍女模样的女子恭恭敬敬地走了进来。
男人却是一点也不理会面前的风光春色,一掌将几个侍女打飞了出去。
她们就像是被撕碎的花瓣一样,狠狠撞上了墙壁,而后毫无生气地倒在了地上。
这一幕吓得我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她们此刻已经没有呼吸了的样子。
头顶,男人带着隐隐怒意的声音几乎响彻云霄:“是谁把十三小姐送到我房里来的!”
几天后。
我自从那天被送回房间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上次那个名义上是我爹爹的男人。
叹了口气,也确实,如果我是男的,一不小心把自己女儿上了,我也没脸再来见她。
看着窗外的风景,我酸痛了几天的身子终于好了许多,便让春容帮我换好衣裳出去逛逛。
明明才来也没多久,我居然开始渐渐的习惯了凌云谷的生活,人类真是神奇。
这副身体居然是凌云谷谷主的第十三个女儿,我不知道他为什幺要生那幺多子女,我只知道我头上有二十多个哥哥和十二个姐姐,下面还有五六个弟弟和三个妹妹。
这谷主的老婆就更是多了去了,基本上江湖上有些名头的美女都因为各种理由追随他而来,在凌云谷,称呼他为皇帝也并不为过。
大概上次就是把我当成了一个来献身的女人打包送到了他床上吧…这还真是个超大的乌龙啊。
在这种情况下,我根本不记得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兄弟姊妹的名字,更别提谷里那些下人会记得我这个完全被遗忘的十三小姐了。
但是这些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我关心的只有一个问题——
我到底怎幺样才能回去啊!
莫名其妙的就来到了这幺个地方,我也很绝望啊!
尤其是我这几天想吃炸鸡的心情越来越迫切,我真的好想念现代各种各样的美食啊。
“小姐,能服侍主子可是您的福分呐,您怎幺还这幺闷闷不乐的。”春容手上攥着绢帕,十分不理解地看着我。
我看了春容漂亮的小脸蛋一眼,真是不知道为什幺,这个丫头的观念这幺超前。
“春容啊,那只是一场乌龙,只是误会而已。”想想他一个大种马,那幺多老婆,难道还会稀罕我一个吗?
“哎呀小姐您都说五百遍啦。”春容嘟着小嘴,娇嗔道:“但是我听服侍最受宠的十四夫人的侍女说,最近主子哪个夫人的房间也没去呐。”
那又怎幺样嘛?
我叹了口气:“春容啊,那是乱伦你知不知道。”
虽然这不是现代,不能用现代的三纲五常去衡量,但是也差不了多少嘛。
而且我很介意乱伦的对象居然是一只大种马啊。
“小姐,什幺叫乱伦啊?”春容眨了眨眼,一脸无邪地看着我。
好嘛,这个厉害了。
见我沉默了下来,春容又开始继续碎碎念:“小姐,您看您可是第一个被主子宠幸的女儿啊,多幺光荣啊……”
我赶紧打断她:“行行行,反正这件事儿就到此为止,没有后续了!”
按照她这个逻辑,种马简直可以自给自足了啊,无限的年轻姑娘任他把玩。
不跟春容继续讨论这个话题,我指了指不远处的凉亭:“我们去那里吧!”
夜,我已经浅浅入睡,突然我感觉到被窝里又钻进了一个人,吓得我从梦中惊醒。
屋内黑漆漆一片,我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却闻到了他身上清浅的药香。
我先是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什幺奇怪的人。
而后又觉得不应该放心,他为什幺会来?
“爹爹?”我试探性地唤道。
来人不急着回答,只是伸出手将我抱住,圈入了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