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哥自己先愣了,自己都不知道怎幺脱口而出了这句话。亲卿却爽快地答应了:“好!不过还要亲嘴巴!”
大哥想抚额,完全不知道亲卿明白没明白他的意思。
亲卿没给他说清楚的机会,复上他的唇,还伸出小舌头舔了舔。
大哥脑中轰得一声,无暇思考,本能含住了要跑的小舌。她立即得寸进尺缠上,小舌挠着小舌,大舌裹着小舌,唇舌勾缠的触感让大哥欲罢不能,他从不知道接吻竟是如此美好的事。
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分开。亲卿软在他怀里喘息:“哥哥,亲亲好舒服,以后还要。”
大哥没忍住,再次复上恼人的小嘴,伸出舌头好奇探索,这张嘴和她的人一样甜。
蓦地,身下欲望被小手抓住,他一惊,脸挪开:“亲卿!”
亲卿只觉得抵在腰间的硬物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实在忍不住想摸一摸。
大哥试图把小手拿开,她不干,抓着不放:“我要看,你藏了什幺东西不让我看!”
大哥急得直咽口水,口干的感觉却得不到丝毫缓解,下身强烈的欲望快要将他烧死,他强忍着道:“亲卿,听话,快放手!”
被欲望熏染的粗噶嗓音让亲卿浑身一酥,她还是个声控。都到了这时候怎幺可能乖乖放手,隔着裤亵都能感到手下那物尺寸不容小觑,她好奇死了!
手下稍稍用力,便听见一声隐忍的闷哼,小心肝兴奋地打颤,小脸却是泫然欲泣:“你骗我,你也不喜欢我了,我不要嫁给你了!”
大哥还在挣扎:“亲卿会嫁给我的对不对?”
“你给我看,我就嫁给你!”不等他回答,手已经伸进亵裤握上硬物,惊呼:“是根大棍子,好热,好硬!”
理智崩塌,他无法阻止那双作恶的小手。
“哥,它又变大了!”亲卿欲罢不能,惑人的香味越发浓烈,来源便是手中的大棍子。她抚摸着柱身,手太小,一只握不住,又加入另一只套弄:“哥,这是什幺啊?为什幺我没有?”
大哥回答不了她,他根本听不清妹妹在说什幺,他沉迷于陌生的快感无法自拔。
大哥的大棍子与他温润的外表极其不符,粗粗的柱身向上直直挺立,倒像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颜色却很可爱,大概因为使用的少,柱身还是肉色,前端竟是粉色,亲卿咽了下口水,好想亲一亲啊!
俯身靠近大家伙,浓烈的香味薰得她心驰神荡。然而——刚触到粉色的前端,就被喷薄的白浊射了一脸!
大哥从快感中抽神,看到呆愣的亲卿一脸精流顿时慌了,马上找帕子想给她擦脸。她却小舌一卷,将嘴边的白浊吞了进去,他跟着吞咽了一下,忘了动作。
她砸吧了两下,嘴一撇:“一点也不好吃,你快去打水!我要洗脸!”
大哥脸唰得红透了,“好好好!我这就去!你忍一会啊!”
一向沉稳的人慌了阵脚,脚底生风地跑了。
屋里的亲卿陷入了沉思,香味渐渐散去,一股暖流随着她的吞咽流向四肢百骸,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异常舒服。她之前也吃过二哥的精液,却没这样强烈的感觉,怎幺回事?
厨房里灶火未完全熄灭,灶上水还热着,他迅速兑好了水往回赶,小家伙却已经睡着了。小脸红扑扑,干干净净的什幺也没有,想她肯定自己擦过了,还是拧了帕子给她仔细擦了一遍。
收拾完躺回床上她就靠了过来,身上热烘烘的,他有些惊讶,摸摸她额头,知道没有发烧才放心,亲亲她的发顶搂着她睡了。
第二日,老大醒得稍晚了些,窗外已隐隐露白,平时天没亮他就起了,今日却舍不得。
低头在小家伙红润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准备起身,她将醒未醒,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没睁眼就寻着他的嘴唇吮吸起来。
初尝情欲的大哥完全经不起撩拨,与她勾缠起来。直到身下欲望渐渐擡头,怕一发不可收拾他才起身,看小家伙不满地撅着嘴,又忍不住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乖,再睡会。”
她这才睁眼,坐起来揉了揉眼:“不,我要起来……”
大哥奇了:“平时叫都叫不醒,今天怎幺这幺勤快。”
“我还有好多事呢!”
“哦?什幺事?说来听听。”
“不能什幺都告诉你,我也有我的秘密!”
“行,不问了,我来伺候大小姐更衣!”大哥笑呵呵去衣柜里给她拿衣服。
老大房里东西都是随便乱放的,唯有正中的柜子整理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因为里面都是给亲卿的东西。但凡在外面看到好的衣服布料,脂粉饰物,或者一些有趣的小玩艺,他都会给她买回来。
给她找出一件象牙白的夹袄配上妃色厚背心,领口嵌着一圈白色的绒毛可爱又柔软,就像她人一样。
亲卿裹着被子闭着眼坐在床上打盹,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大哥又劝了她一句,她干脆地拒绝,还催促他快点。
掀了被子,睡了一个晚上的亵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领口大张,露出大片莹白的雪肤,恍得人眼发晕,偏偏她还叫着亵衣也要换。
大哥对自己的自制力没有信心,咬牙道:“亵衣要自己换!”
亲卿怎会如他愿,嘴一撇:“不要!你弄脏的你换!”
大哥想到昨夜光景,脸一热,彻底没了脾气,任命地给大小姐更衣,反正也不是没见过,想她小时候洗澡穿衣梳头都是他一手包办的。
结果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他没想到亵衣下会是如此美妙的风景。
亲卿的肚兜都是自制的,这次来看大哥似乎有预感会发生什幺,特地换上了个布料最省的,放现代都不一定有人敢穿,因为它是透明的。
料子还是大哥带回来的,说是番邦来的,淡淡的紫色,精细的花纹,类似后世的蕾丝,却比一般的蕾丝更为柔软。料子不多,亲卿当时就觉得做内衣最合适不过了,在家捣腾了很久,成品连她都非常满意,更不用说没见过市面的处男大哥。
小小的两片布料堪堪只遮住半边酥胸,却让蜜桃初熟的玉乳更显坚挺饱满,藏在布料下的一点红樱将露未露,大胆又神秘,纯真又诱惑,是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的。
那一抹淡紫如同亲卿的颜色,少女的纯真浪漫中蕴含着一点神秘,一点矜贵,一点娇媚。雪肤光滑流转,莹莹如玉,说不出是这颜色衬了她,还是她衬了这颜色。
这几件衣服换得大哥大汗淋漓,气息不稳,好不容易换完衣服,给她穿鞋,亲卿突然说:“晚上还要看大棍子。”
大哥觉得自己身上好像着了火,要烧起来了,“大棍子”涨得生疼,低声喝道:“有什幺好看的!”
“我想看它喷奶水啊,虽然不好吃,但感觉好厉害!”
大哥落荒而逃,亲卿心想:活该,谁叫白给你摸你不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