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肏兰丝巾的屁眼肏了很久,久到我甚至不知道具体干了多少分钟,久到我甚至惊诧于自己的性能力。

并不是因为她的屁眼像她的屄一样松弛,还是挺紧的,我用龟头顶进去的时候,还是能体会到相当的阻力和挤压的。

能感觉的出来,虽然我不是拓荒者,没有拔头筹的荣幸,但是她这个腔道还没有被过度开发,还保持着应有的韧度和紧凑。

之所以我的鸡巴在她这段直肠的紧密裹挟下,还能够坚持不泄历久弥坚如老牛当车,是因为我在走神儿。

准确的说我是在用我的龟头在她的屁眼里思考,我边肏屁眼边思考着如何解决老四黑玫瑰的事儿,想着怎么才能教训那个骗子一顿,怎么才能从他手里要回他骗老四的八万三千块钱。

其实我没有那么高尚,高尚到在肏一个女人屁眼的时候还在考虑着如何帮助受骗女性伸张正义。

其实这只是我的一个小小的性技巧而已,在肏的时候如果分散一下注意力可以肏的时候长一点儿,我想这个诀窍地球男人都知道吧。

说实话我刚把鸡巴捅进兰丝巾屁眼里的时候差点失控,屁眼很紧,直肠的温度也很高,她叫得也很刺激,让我很难把持的住,没几下我就想射。

我不想丢人,立马我就想起这个绝招来,有口诀的:调整呼吸,舌顶上腭,提肛收腹,加紧屁眼,想点别的。

老四哭泣时的那张脸以及那副伤心表情就浮现在我的眼前,还有我当时夸下的海口,这使我立即平复下心情和抑制住射精的冲动。

这个牢牢的箍着我的鸡巴根儿的屁眼的摩擦系数立即降低了不少。

只是老四的这个问题很难解决,不是我一时半会儿能够想出法子来的。

我越想越投入,越想越愤怒。

这样就导致了,我的注意力越来越分散,持久度越来越坚持,鸡巴也就越来越坚挺。

动作也越来越粗暴,我对这个屁眼的冲击也越来越凶狠。

兰丝巾肯定想不到我在深度钻探她直肠的同时心里却想着如何为别的女人打抱不平,所她是无辜的。

她无辜的嚎啕着,声音感天动地,凄惨悲切。

她把额头顶在沙发靠背上,一边长歌当哭,一边将两只手伸到后面扒着自己的两瓣屁股肉,尽量的把屁眼扒开,努力打开通道,减少摩擦,以方便我的冲刺,从而降低她的痛苦。

哈,如果她的痛苦是真实的话。

我又从老四的事儿联想到我要敲诈老大情人的计划上。

这个对于我来说更难解决,挑战更大,更费脑筋。

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而且还是一个宅男,没干过警察,没当过混混,高中毕业以后连架都没再打过。

这两件事儿对我来说真的是相当棘手。

由于想的太投入了,以至于我对兰丝巾的嚎啕悲鸣充耳不闻,而且还没有想到要换个姿势,就那样像条狗一样搂着她的肥胯肏,机械的挺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她的屁眼里做活塞运动。

最后我的鸡巴竟然干着干着还没射就软了,在一次脱离轨道之后再也塞不回去了。

兰丝巾趁机逃逸,动作迅猛得像大虾一样,从沙发上弹下来就跑开了。

由于她动作太大,跑的太急,她被茶几给绊了一下,上面的酒杯摔了下来,碎了一地。

她也被绊倒了,胸前的那两只大肥奶跟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这“哗啦……啪唧……”

的声音让我立马从“难题”里回过神儿来,然后就看见兰丝巾屁股朝天的趴在地面上。

我赶紧去扶她,没想她一把推开我,满脸泪痕,一脸委屈的哭叫着说:“你骗我,你根本就没好,你就是虐待狂……”

我赶又把她搂在怀里,堆出笑脸陪不是,说我刚才是有点失控了,不好意思,并且保证以后注意,绝对没有下次。

她没理我,却放了一串的连环屁。

放完屁以后她的脸更红了,推开我之后连滚带爬的冲进了卫生间,还把门关得很响,比她放屁响多了。

我低头看看我的鸡巴,发现龟头带着缕缕血丝。

心想这下糟了,菊花被我肏爆了,血染的风采了,这娘们拉完屎出来肯定要赶我走,这片我刚刚开辟的根据地估计要保不住了,妇女代表把我当土匪了,要起义了。

我点了根烟坐在沙发边抽边想词儿,想着一会儿等她出来好好安抚安抚。

谁知道一根烟没抽完,她就再里面喊我,让我进去。

我进去以后看见她正在洗屁股,脸上一副刚受过大刑的表情。

我刚想开口陪不是,她就嗔怪着对我说:“死人,还不过来,好好洗洗,脏死了。”

我见事情还没有坏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个娘们并不想跟我翻脸,根据地还能守的住,赶紧凑过去抱住她,“真不好意思,你太性感了,我有点失控了。”

她抓着喷头对着我的阴部冲了冲就开始给我的鸡巴打香皂,“你这根坏东西,刚才差点没有把人家给捅死,就顾着自己疯了,人家都流血了,疼死了。”

看来我刚才那套“金箍棒”法耍得还不错,她不想因为屁眼所遭的那点罪,受的那点疼,流的那点血,就跟有一个哥哥在省委当秘书而且马上就要下放担任要职的男人翻脸。

我打蛇随棍上恬着脸把手伸到她屁股沟里扣着她的屁眼,“来,让我摸摸,给你检查检查,看看肿了没?”

她扭着肥臀拨开我的手,一边给我洗鸡巴一边说:“别乱摸了,那还不肿呀,刚才人家解手的时候火辣辣的,难受死了,哼,你们男人就顾着自己舒服,哪管人家死活。你还说你好了,我看你一点都没好,刚才你的眼神跟狼一样,就差咬人了,你知道吗?我都不敢看你,也不敢反抗,生怕你犯病犯的更厉害。”

我也没闲着,揉着她两个满是泡沫的奶子,“不会,我最多也就是那样了,我没有暴力倾向,就是喜欢粗暴点儿,过瘾不是,乖,你这对奶子揉起来真过瘾,谁让你的屁股这么性感,让我一看见就想发疯。”

由于刚才没有射精,我肚子里还憋着一腔邪火,所以半软的鸡巴又被她这一双沾满了泡沫的胖手给洗硬了。

我把指头扣进她的屄里问她想不想用人肉清洁栓来洗洗阴道?

她攥着我的鸡巴根发狠说,今天到此为止,洗完老实睡觉,再不老实就要把我扫地出门。

后来她边伺候我洗澡边跟我达成协议:以后肏屁眼可以,但是肏之前必须做好充分的卫生和润滑准备,而且必须由她控制时间和力度,我则必须保证理智和清醒不能不顾及她的承受力以及感受。

协议达成以后,我问她是不是有内痔,要不是不会那么容易流血的。

她骄傲的表示自己很健康,什么毛病都没有,包括妇科病以及痔疮。

我揉着她的屁眼说:“放心,以后咱们肯定会越来越默契的,你的承受能力会越来越强的。”

她瞪了我一眼说:“哪天我让你也尝尝那个滋味儿你就不这么说了。”

我喜欢肏屁眼的原因总结归纳一下有这么几个,第一我看肛交的毛片看的太多了,第二轮到我肏的女人一般屄都比较松,屁眼比较紧。

第三就是她们的屁眼被别的男人肏的次数远远小于她们的屄被别的男人肏的次数,运气好还能碰见处屁眼。

第四条最关键,就是我只有肏她们屁眼的时候才觉得我是在玩她们,不是她们在玩我。

兰丝巾的卧室装修的很温馨,床也很大,很舒服,床上用品都是高级货,躺上去舒服极了,我都后悔刚才太着急了,应该在这张床上给她开肛的。

上床以后,她又用两个奶子当枪使,顶在我胸膛上逼问我到底是爱她真想和她在一起呢还是想玩玩她就算了。

我就又告诉她一套我专门用来对付这种情况的理论,“我当然是真想和你在一起了,你也知道,现在一个男人想解决生理问题是件非常容易而且很廉价的事情,根本用不着下这么大功夫去讨好一个他不爱的女人的。我是真的觉得你很合适我,你又温柔,又性感,又独立,又体贴,我想我们俩一定能够很好的相处的。”

她听了之后,好像是很满意,把那对“胸器”在我胸膛上顶得更紧。

我也没客气,也把我的鸡巴当手枪顶在她的肚皮上。

她又抓住我的“枪械”说:“坏蛋,是不是不放出来就不会消停。”

我用鸡巴使劲儿顶顶她的肚皮,说:“不是我不想消停,是它不想,我也没办法。”

她表示她的确有点累了,不想折腾了,让我搂着她把鸡巴插进去泡着睡觉,说那样养人,对男人好。

我心说这些铝厂的娘们还真有一套,紫珊瑚会用手按摩,这个骚娘们会用屄养汉,真是各村的地道有各村的高招呀。

我也觉得这两天射的有点多了,省一点就省一点吧,泡一会儿就泡一会儿吧。

接下来就是,她仰面平躺,两只肥奶一边一个耷拉在她身体两侧,两腿高举分开,亮出肥厚的肉屄。

我跟她呈九十度贴着她的屁股侧卧,把硬硬的鸡巴捅进她对我敞开的肉缝儿里。

捅进去以后,她的一条腿被我的两条腿夹着,另一条腿曲着放在我腰上。

我们俩呈十字曲别针状交合在一起。

熟女的屄就是好,只要有男人在身边就会一直是湿乎乎的暖洋洋,我像是插进一罐温热的牛油里,没有紧凑的裹挟感,只有湿润滑腻的包容。

插进去以后我也没那么老实,还是有一下没一下抽动,把她的湿屄插得咕叽咕叽做响,很顺畅,没有丝毫阻碍,游刃有余。

兰丝巾哼唧着用腿夹住我的腰让我别动,然后给我展示一套“内家功夫”她人不动,但是屄动,用阴道一张一合一松一紧的夹我的鸡巴。

很舒服,比紫珊瑚用手舒服多了。

我乐得享受,就伸手抓住她的一只奶子扣捏上面的大红枣玩。

我俩又开始聊天,她跟我说她也有个哥哥,在武汉,是部队上的,还是个大校,很疼她,对她很好,他经常泡病假去她哥那里玩几天,每隔一段就去。

她说她其实根本不在乎每个月发的那点工资,只不过是想留着这份工作,退休以后有个保障,看病能报销。

我知道她是在跟我比家世,意思是说,别以为就你有个在省委当秘书的哥哥,我哥也是当官儿的。

我想笑,要是她知道我哥其实只是个练摊儿的个体户,不知道她会不会还这么殷勤的给我展示她的夹屄功夫。

跟我吹完了哥哥,她又开始详细盘问我,比如我父母没退休前是在哪个机关任职之类的,还有我“前妻”的父母等等。

我不想跟她聊天,因为我很放松,放松到我不想再强打精神编瞎话,我怕说多了露馅儿,就没接她的话,又开始挺动屁股插她的屄。

这种侧卧旁捅的姿势很节省体力,也很容易控制节奏,也很方便扣她的阴蒂。

我甚至将一根手指跟我鸡巴一起塞到她的屄里。

她没空聊天了,又开始呻吟,屄里流出一股股的屄汤儿,一股股的浇淋在我的龟头上。

有经验的兄弟都知道,男人如果忍精不射过了头,熬过了那最难忍耐的关头,再加上小弟弟已经非常适应它工作的环境,那么就很难再射出来。

我当时就是那个状态,我断断续续,时快时慢,信马由缰的又捅了她很长时间。

她高潮了好几回,两条腿放松又僵硬了多次,肉屄也被我捅成了一锅浆糊,流出的水把我的身体中断都弄湿了,下面的床单也湿答答的泥泞了一大片儿,我不得不扯着她换了一块儿地方,还好她的床足够大,足够我们折腾。

最后她讨饶了,说实在是没力气,够了,让我放过她。

我也累的够呛,鸡巴虽然没有射,却被她的屄水泡得半软不硬的,就还是插在里面睡着了。

屄养的,屄养的,原来不是骂人话,是说这个的。

呵呵,谁又不是屄养的?

全他妈的是屄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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