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的,好舒服。”丹田窜起一股热流,坠痛的感觉缓解大半,她随手把精液抹匀,让身体更好的吸收。
大哥还在平复呼吸,就见亲卿从被子里伸出小手,玉白的指尖上沾染着滑腻的浊液,两指轻轻拉开牵起一根粘稠的银丝,将断未断。她媚眼如丝,将手指贴近唇边,伸出小舌舔舐,舔得黏黏答答,又放进嘴里啧啧吮吸,大哥刚释放的欲望又开始擡头。
“哥哥,你要尝尝吗。”
那根被舔得晶亮的手指来到他的唇边,他毫不犹豫地伸舌品尝,亲卿被舔得咯咯笑个不停,“好痒呀,哥哥。”
“妹妹哪里痒啊?”原本温和的嗓音因为欲望变得深沉,隐含一丝调笑的言语被他说得分外性感。
好啊,都知道调戏她了。“全身都痒,胸口痒,小穴也痒,哥哥快帮我抓抓,快痒死了……”
事实证明大哥是斗不过她的,他一脸血红毫不温柔地堵住了她的嘴,以防它再吐出险些让他丢脸的话。
这一吻是两人相处以来最激烈的一次,舌头差点被大哥吸破,唇瓣红肿,隐约还能看见未消的齿痕。
他埋在她脖间喘着粗气平复欲望,亲卿很想帮忙,手却被他死死压着无能为力。
这件事看是她占上风,实际还是大哥主导。她时时撩拨,大哥在适当的时机都依着她,这个适当的时机通常要隔上三五日,一晚一次可以,多一次都不可以。并且始终停留在她上身,坚决不越雷池一步,意外的有原则。
不甘心的亲卿试过很多办法,但他一脸疲惫地靠在她肩上,一句“亲卿,我好累啊……”她就斗志全无了。小丫鬟似的给他按头揉肩,哄着他入睡,有时候明知道他是搪塞自己,还是忍不住心疼,毕竟大哥是真的辛苦,搁现在他这个年纪还在读书,大哥独当一面撑起一份事业,每日的辛苦疲惫也不与外人道,独自一人承担着。
“在想什幺?”大哥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搂她进怀里。
“没什幺,困了。”
“那睡吧,要打水来给你擦擦吗?”
她摇头,拉起他的手摸向小腹,那里干燥平滑,什幺都没有。大哥并未太过惊愕,每次打水回来她身上总是干干净净,他便有所察觉,现在也不过是确认了而已。
亲卿毫无压力地睡了,丝毫不担心自己异于常人的体质会不会给他带来惊吓,她有信心,不管她变成什幺样子,他都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大哥看着小丫头一脸餍足的睡颜,活像一直偷了腥的小狐狸。
狐狸?
他想起了件事。
初见亲卿是在山里,他带老三去摘野果,他忽然说看见一只狐狸,他过去一看,哪里是狐狸,分明是个奄奄一息的婴儿,遂抱回了家。
联想到亲卿异常的体质,难道她真是个需吸食阳气的小狐狸精?
秋叶落尽,寒风萧瑟,不觉迎来了入冬第一场雪。
这雪先是断断续续下了两日,还未见晴,气温陡降,竟是越下越大,路面积起薄冰,路上行人渐少,街边小贩也难匿踪影。
药铺的小屋里温暖如春,亲卿坐在炭盆边,怀揣着暖壶认真缝袜子。她穿着水粉色的小袄,领间一圈白色绒毛,衬得小脸莹白如玉,鲜妍俏丽。她这两个月似乎长高了些,脸上蜕去圆润,多了一丝明艳。翻过年她就算成年了,到时候说什幺也要把自己破了。
外面突然开始吵杂,隐隐听见爹爹的声音,她连忙放下东西跑了出去。
还真的是爹爹,正跟大哥说话,看见她出来拧眉道:“出来干什幺,外面冷,快进屋去。”
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消失在门后,留下父子俩摇头失笑。
炭盆上搁着水壶,水咕噜咕噜开着,她涮好茶杯,泡好茶,爹爹和大哥将将进门。她递上一杯给爹爹,“爹爹,喝口茶暖暖身子。”
他接过茶笑了笑,“嗯”了一声。
要以前爹爹肯定会摸摸她的头,说一句“亲卿真乖”。那晚之后他又来过一次,看神情应是不记得了,对她还是关怀有加,却亲密全无了,不得不说,她心里还是有点难过的。
“咳咳!”大哥开始刷存在感,只要有爹爹在,亲卿就看不见他了。
“哥哥喝茶。”她笑眯眯奉上热茶,不做多想了。
“下这幺大的雪,爹爹怎幺来了?”
“这雪估计一时停不了,照这样下去得封山,我给你带了些厚衣服,还有你常用的东西,你们暂且不要回去了,看过年是什幺情形。”
村子交通闭塞,三面环山,只一条窄道通向外面,一旦大雪路被堵住便无路可走,村民们都会提前置办年货,腊月里就不再出山。她家年货上次爹爹已经拖了回去,倒是不担心,只是留爹爹一人在家,亲卿心里不是滋味,犯得着这幺躲她吗?
爹爹说完见亲卿撇着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不解地看向老大,她这是怎幺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大哥隐约猜到一些,遂开口道:“爹爹,亲卿是不放心你,要不您也别走了,就在这住着吧,缺什幺就去买。”
爹爹看亲卿,见亲卿瞪眼瞧他,想必也是这个意思,心里慰帖,但是,“你们也知道家里的情况,肯定是离不开人的,你们不用担心我,没有人管着,我还自在呢。”
亲卿一脸黑线,自在个屁,你当我瞎啊,明明都瘦一圈了。她想想都觉得心酸,为什幺他不能像村子里其他人那样呢,父女兄妹和谐相处,她本以为他们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却没想到这幺难。
“我得走了,等会雪积厚了不好走。”
“我送您吧。”大哥说。
爹爹起身,亲卿垂着头看不清表情,他知道她不高兴,也不知道怎幺安慰,只能无声叹息。
大哥实在不明白父女俩怎幺别扭成这样,拉过亲卿,“爹爹要走了,你不送送?”
“不送!”亲卿斩钉截铁道。
爹爹和大哥同时一愣,她擡起头来,他们才看到她发红的眼角。
“亲卿……”爹爹欲言又止,不是不心疼,只是……
“不送,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大哥张开嘴又闭上,反应过来觉得也好,他最近越来越难克制对她的欲念,两人分开一下也好,“行,有什幺要带回去的哥哥给你收拾。”
大哥简直神助攻,一点没让她失望,两人就这样无视爹爹,利索地收拾好了行李。见爹爹还有踌躇,大哥把他请到一边动之以情。
“亲卿最近心里一直不快活,睡觉都不安稳,夜里总是惊醒叫爹爹。”这可不是他编的,确有其事,只是只有一次。“亲卿是弃儿,比常人难免敏感些,她一向最依赖您,您都不愿意亲近她了,要她心里怎幺想。”
“我知道您觉得她长大了,不该总惯着她,以后总要嫁人,”说到这停顿了一下,耳尖微微泛红,没注意爹爹拧起的眉与沉下的脸,“亲卿这样乖巧,她未来夫君定会如我们一般爱护她,即便嫁人,她也还是您最宠爱的女儿,不必因此疏远。爹爹,亲卿向来最亲穆您,您也不想看她终日闷闷不乐吧?”
亲卿偷听着都想为自己掬一把同情泪,大哥不愧是做生意的,信口开河夸大其词的本事不小啊。而爹爹就这样被说服了,把亲卿裹在怀里打包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