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在我努力回想下,有这么几条:一是张骚逼家很大,对于我这个租房的穷屌丝来说,着实不小,装修和家具高档豪华,配上那些看起来很廉价的小配饰,例如市面上最便宜的塑料垃圾桶,让人一看就知道她家是那种让人羡慕嫉妒恨的暴发户。

跟静湖家的低调奢华精致简约差得比较远。

二是这骚逼确实是穷了,近期的日子过得比较惨,茶几上还留着吃剩的碗面以及一盒打开的只属于我这种阶层抽的廉价香烟。

或许是请不起小时工了,屋里显得有些凌乱。

三是张骚逼对我进行了热情洋溢的招待。

我一进家门她就问我喝什么,我说可乐,她说她家没有可乐,但是有冰镇的葡萄原浆,极力推荐我尝尝,还说自己现在都舍不得喝了,就留着招待贵客。

我坐在沙发上端着她用高脚杯从厨房弄来的葡萄原浆还没喝一口,她就急不可耐的跪在我面前掏出我的鸡巴就含进嘴里,吸溜吸溜的吞吐的急切贪婪,上来就是几个深喉,把自己弄得脸红脖子粗的,口技着实不错,我也就没好意思拒绝。

对我来说葡萄原浆没可乐好喝,酸酸的,好在是冰镇的我也就一饮而尽。

等我点了根烟,刚抽一口的时候,张骚逼就急不可耐的脱了外裤加内裤,把我的双腿举起来,从茶几上抽出一张湿巾,简单擦了几下,埋头就舔,积极主动,我更是拒绝不了。

她给我擦屁眼的时候,我还赞了她一句:讲究。

她确实很讲究,舔我屁眼的时候,还不忘观察我,等我一根烟抽完,她很有眼色的把烟蒂接过来丢到烟灰缸里。

这种素质,让我对她小有改观。

暗叹: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啊!

这开发度极好的骚逼,多一个真不多。

我当时还纳闷,她服务这么好,我哥怎么好像对她一点也不留恋?

才操她几次就烦了?

这服务态度技术水平可比紫玫瑰好太多了。

第四,视频非常精彩,劲爆,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而且也算经历丰富,依然被里面的内容震撼到了。

U盘的容量很大,应该是当时市面上容量最大的,8G的,视频的清晰度很高,我推测应该是当时最先进的有录像功能的数码单反拍摄的。

这两件东西都是我垂涎很久却因为太贵没舍得买的。

从镜头角度看,应该是视频的主角之一那个稍微有点肚子的男人手持拍摄的,也就是说他一边进行腐化一边拿着数码相机摄录。

所以镜头里出现的多是男人的鸡巴,女人的脸,以及性器官的接触。

拍的还不错,镜头晃动的不厉害,不是新手,值得记录的片段以及特写都拍的很好。

有一部分男人让女人拿着相机拍的,也有固定机位拍的,男人从头到尾都带着白色面具,面具选择的很有品味,V字仇杀队同款。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内容,那些嗦鸡巴,舔屁眼,操逼,插屁眼之类的常规活动就不说了。里面有几个片段让我记忆深刻。

比如:兰丝巾把脸放在张骚逼撅着的屁股上,男人的鸡巴操几下张骚逼屁眼,然后拔出来再插兰丝巾的嘴,由于清晰度很高,我清楚的看到鸡巴上沾着的黄浊之物。

看此段只时,张骚逼得意扬扬的跟我讲解:“看,我说过吧,那浪屄没少吃老娘的大便吧?”

能看得出来,这三个人的地位关系,男主角是主人,张骚逼是情人,兰丝巾只是性奴。

比如:男主角和穿着一件带假鸡巴的三角裤的张骚逼前后夹击兰丝巾的一段儿,男主角操嘴,张骚逼操屁眼。

男主角一边狠狠的插兰丝巾的屄嘴,一边用不端相机的手紧紧捏着兰丝巾的鼻孔,不让她吸气,把兰丝巾折腾的满脸通红,唾液鼻涕狂喷。

这个男主角也就是所谓的集团领导,好像对正常操屄没什么兴趣,而且我发现他跟我应该是同好,都是欧美A片片商《屁眼天使》狂热粉丝,视频拍摄风格与之极为接近。

简单说,就是一个性虐狂加肛交狂,对屁眼有执念。

第五点是重点,就是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穷了,真的!

看了U盘里的视频以后,我最大的感触就是我之所以这么穷,二十六七还是家无隔月之粮,上无片瓦遮头,下无立锥之地,没有好人家的清白姑娘愿意嫁给我,原因就是因为我太把自己当人了。

看人家张骚逼和兰丝巾,为了能接点工程赚点钱,多么能豁得出去,骚得淋漓尽致,贱得深入骨髓,浪得出神入化。

颜值不够,屁眼来凑,真好,反正对我来说,对做爱来说,这俩骚逼给个李嘉欣我都不换。

这种要钱不要逼脸的程度,我只能说,老衲实在做不到。

不是不愿也,实不能也。

所以,只能出生于升斗小民家庭的我,上学的时候没照死里学,现在也只能做个得过且过的屌丝,玩个骚逼也是别人操烂的。

那天晚上我没操张骚逼,不是因为我觉得她烂,是因为一泡尿。

虽然她任劳任怨的把我的鸡巴嗦的油光水滑怒气冲天,但是我的膀胱憋了一大泡尿,急于泄洪。

我狠狠顶了她一个深喉问她卫生间在哪,她脸红脖子粗的给我指了一个方向。

我来到卫生间掏出鸡巴准备开闸放水的时候,张骚逼跟着也进来了,往马桶旁边一跪,然后仰头张嘴,露出渴望眼神看着我的大龟头对我说,大鸡巴主人,小母狗也渴了。

既然她这么热情,这么上路,我实在是却之不恭。

说实话,尿女人嘴这事儿,我之前做过,跟一个长的不俊,奶子屁股挺肥,屁眼长痔疮的老屄。

我那时候很穷,闹屄荒,母猪赛貂蝉,本着总比自己撸管强的原则,照实跟这个屁眼长疮老女人睡过一段时间。

为了忽略她的颜值,我去她家都是带上最重口味儿的毛片儿。

她为了弥补不能让我操屁眼的遗憾,我无论提什么要求她都愿意配合。

圣水调教,小意思。

后来熟练到冬天她家没暖气,我想尿的时候,都是踹她一脚,她就自觉钻进被窝里含紧我的鸡巴,我边尿她边喝,一滴都不漏。

要不是我实在不是坏人,心底还算善良,拿她的舌头当擦屁股纸她都愿意。

所以男人啊,得吃过见过才行,别觉得自己太主贵了,就当刷经验值了。

所以我一点也没怯场,尿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几天作息不规律,性药也吃了不少,有点上火,我的尿着实有点黄味儿估计不怎么好,也可能是张骚逼这段儿时间没什么男人玩她,业务生疏了,反正她还被呛了一下,差点喷到我裤子上。

我总不能中途停下来等她,不管不顾的朝她脸上头上身上全方位的招呼。

张骚逼变成了落汤鸡,不,淋尿鸡。

虽然她有点尿前失仪,但是不亏久经沙场,很快恢复仰头张嘴的姿势大口接尿喝,眼睛都是张着的,让我不得不佩服。

尿完,我打冷战的时候,突然想到,他妈的,这骚逼娘们这么豁出去招待我,所谋者大呀,不知道想怎么利用她大鸡巴爸爸我呢,我可得防着点。

张骚逼跪着没起身就问我,大鸡巴主人,你是想现在就操我?

还是等我洗干净。

他妈的这货真是把男人心理研究透了。

我觉得我需要矜持一下,不能让一只淋尿鸡给看扁了,再加上现在很晚了,我还得赶下一场,去陪寝我的静湖小主。

这两天可正用人家呢,我的心头肉小寡妇的儿子上一中还得靠静湖小主一言而决呢。

我从容的把鸡巴塞回裤子里拉好拉链,对张骚逼说,我明天早上还有事儿,今儿就到这吧,U盘我拿走,该打马赛克的打马赛克,咱们再联系。

然后就出了卫生间,拔了U盘,开门就走了。

关门的时候张骚逼在卫生间里喊了几句什么,我也没听清楚。

因为有了曾经被紫珊瑚闻见我满身女人屁股味儿的前车之鉴,我还特意回到我住的地方快速的洗了澡,换了衣服才去了静湖家。

我的记得我到静湖家,轻手轻脚的开门进卧室,见一盏昏黄的夜灯之下,静湖穿着真丝睡裙,玉体横陈在床上……

后来怎么样了?

我应该是脱了衣服上床搂着静湖睡了吧?

按照静湖的说法,我昨天晚上把她屁眼开苞儿了,还凶猛残暴的折腾了她一晚上,关于这部分记忆,我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想得脑仁儿疼,也没用。

听说过喝酒喝短片儿的,没听过操屄也能操短片儿啊,操他妈的,张骚逼那臭娘们儿,给爷到底下了什么猛药啊?

看我收拾不死你,爷虽然心地善良,对以前有过深入交流的妇女同志都还算友好,不好意思也不忍心下狠手,但是阅片无数,各种手段了然于胸!

我当时正想得咬牙切齿,却被一股热流浇了满脸满嘴,还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婉转娇鸣,原来坐在我脸上的静湖在我半走神状态的品菊舔屄舌功之下,又上一次九重天,又一次的潮吹或者他妈的失禁了……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开着车,奔驰在回铝厂生活区的路上,副驾驶坐着小寡妇儿我的小筱菊,后排坐着她儿子小娈童小海。

小寡妇儿今儿穿的很素净,一身棉麻料的米白色连衣裙,这么热的天还是长袖的,裙摆很长,连小腿都看不见。

脸上带着一副款式很普通茶色太阳镜,如果墨镜换成蒙面头巾,她就跟中东妇女差不多了,这保守的可真够严防死守了。

不过呢,爷这几天酒池肉林的就喜欢她这个调调儿,解腻。

她应该没洒香水儿,淡淡洗发水和沐浴露混合着微微的汗味儿,挺好闻的。

因为有了静湖的关照,小娈童入学的事儿,办的很顺利,一马平川。

当然爷又有一笔进账,厚厚的装在我的笔记本电脑包里,这钱我拿的不亏心,爷付出的牺牲的真不足为外人道也,现在嘴里还有一股子屄水儿味儿。

“那个,赵姐,关于小海学习的事儿,我想多两句嘴,没不好的意思,你要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呢,赵姐你就听听,不对呢,你就当我没说,行吗?”

回程上车的时候,小寡妇想跟她儿子一起坐后排,我坚持让她坐前面,我跟她说我还有点事儿要跟她商量,她当时明显犹豫了一下,才坐了副驾驶,应该是不想得罪我这个刚给她帮了大忙的男人,才勉强为之的。

“您别客气,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您生病了,还让您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了,真是谢谢您了。您想说什么就说吧,小海我一定好好管教,不让他给您丢脸。我听说小海以后的班主任是您的朋友……”小寡妇虽然声似伦音,但是客气得拒人千里。

“赵姐,你看你一直您您的,这么客气,我都没法往下说了,你是不想让小海认我这个舅舅,还是你不想认我这个弟弟?”我表现出有点不悦。

小寡妇赶紧解释:“您,不,童记者,不,那个……我不会说话……嗯……千万别误会……”

我打断她说:“叫小童,小童就行!”

小寡妇稍微犹豫了一下,脸微红呐呐的说:“小童,那你说吧,小海他……”

“小海啊,学习是得再刻苦一些了,不过,要是只努力学课本,我觉得他的竞争力跟那些一中的学生比,还是远远不够的,人家也很努力啊,不可能原地等他啊……”我又打断她,把话接过来,开始给小寡妇下套儿!

这个圈套,是我刚才操静湖的时候想到的,我一边操屄,一边寻思,这入学的事儿办完了,事儿也就了啦,爷就该靠边站了,以小寡妇门户森严,我估计再也沾不了边儿了。

本来我是想再探静湖的后庭花的,以偿我在短篇儿状态下给她屁眼开苞儿却不知滋味儿的遗憾,可是刚盯着红肿菊纹稍微用力,静湖就疼的龇牙咧嘴,不堪忍受。

只好走前门水路,其实我是没什么精神的,当时就鸡巴硬,浑身还是软的,可是不来一发,我顶着鸡巴也出不了门啊,那还不把小寡妇吓跑啊。

静湖因为最后的禁地也被我插了旗,索性彻底放开,毫无顾忌,叫床叫得呼天抢地,余音绕梁,例如大鸡巴老公,操死我,我是你一个人的骚逼之类的不提了,后来她又一次高潮的时候,情深意切喊着:“老公,射吧,给我吧,我想给你生孩子,我会好好教育他,让他当学霸,让他学钢琴,让他当艺术家。”

这句话倒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鸡巴一抖,计上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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