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出去消消食?”,这几天他一直在养伤,七月的求欢都被他用借口躲开了。任她在他胸膛作乱,只温柔的轻抚着她乌黑垂直的长发小心的转移话题。
“好多天没要你了,我需要你给我能量,你给我好不好,这一次我轻轻的”,七月笑莹莹的继续用软软的脸磨蹭着他的皮肤,暖呼呼的,男人的雄性味道好闻的让她晕眩。
“嗯,别扭”,柔软馨香的娇体一扭一扭的,慢慢的燃起了男人的欲望。心里明明不愿意,身体却诚实的越来越硬了。他的喉咙莫名的干涸起来,鼻子里女人的香味变成了强烈的情欲味。
“今天只做三次,好不好”。
叶非白的尊严已经被她踩在了地下,这会儿还要挑战他的男性雄风,好几天没发疯的七月让叶非白的大胆占据上风,用手掐住七月下巴,一脸笑意的吓唬道,“三次?七月,在床上做几次只能由男人决定”。
七月湿漉漉的大眼睛眨了一下,又眨一下,眨巴眨巴的,长长弯弯的眼睫毛像羽毛一样轻轻拂在叶非白的心上,“好吧,那你决定做几次?”。
套路啊,明明想带她出去消食的,这会儿被她套路的讨论做几次了。
叶非白还没答话,她突然俯身贴近,嘴唇温柔的吻住他温暖的肉唇。干材烈火,叶非白一撩就沉沦了,两人一路吻到了榻榻米前,七月被叶非白放到了床上。
七月低胸的睡裙轻轻一拉扯,就会露出深深的乳沟和那半隐在奶罩下的粉色果果。叶非白将她的内衣肩带拉下,大手掌伸进衣服将丰白大奶掏出。白嫩的丰乳被他的大手掌包裹着,又挤又揉,七月舒服的扭动身体享受起来,鲜滴滴的小乳头很快就硬硬的顶起,一滚一滚的在他手掌心里摩挲着。
叶非白明知不该继续碰她,不该沉迷她的肉体。可早已被她玩弄调教的肉棒按捺不住,高高翘起,顶住她的大腿内侧。 他的身和心被她分离成了两半,一半清醒抗拒,一半中毒不可自拔。
女人馨香的胴体好像融化在他的皮肤上,她突然弓身吻住他,舌头霸道的探入刮蹭着牙根,汁液甘甜的唾沫在舌头的搅拌中混入了他的嘴里。叶非白满心躁动,理智丢失除了怀里的女人他再也想不到其他。心跳激烈而快速地跃动,她皮肤的贴碰下,血液高速流转,疯狂循环。
他身上的温度能将人烫伤。
欲望窜起的火猛烈燃烧,肉棒随着舌头的纠缠更加急切涨大发硬,蘑菇头渗出点点透明的液体,顶起的巨龙似乎随时会撑破浴袍。
“七月,你好甜”。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七月粉色的眼眸擡起,“你更甜,甜得我想吃了你”。
女人色情霸道的话,让他血液倒流身和心颤动起来。
大脑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却先一步行动了。反客为主,迅速占据主动,扣住她的后脑勺厚实的舌头用力卷着七月那甜香的滑腻小舌头。一去一来,一推一送,长长的银丝被两条舌头勾出,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在两人唇瓣间滑落缓缓向下顺着脖子流去。
“帮我脱衣服”,眼瞳被粉色血丝蔓延的七月,邪魅而淫靡,叶飞白一颗心被眼下的七月全部沾满。有些失控,有些无法压制,悸动与渴求让他生出一股占有欲,手臂无意识的收紧,恨不得将怀中馨香甜美的七月揉进身体,安入心脏里。
此时的北京城里。
季天明的宾利被梁灵犀带人围困住了,红色的莲花车门打开,身穿黑色水貂大衣长到脚踝的梁灵犀走下了车,棕红色的复古大头马丁靴在雪地上踩出一个个深深的字印,认真一看,鞋底踩出的竟然是“爸”,一脚一脚踩出爸爸二字。
梁灵犀一脸戾气的走到宾利车头,头盛气凌人高高一擡,“砰”的一声跨腿重重踩了上去。他甩动大衣,大手一挥身后立刻走出两个人扛着枪小跑过来。
梁灵犀接过枪对准了车里的司机。
“开车门”。
司机满头大汗脸色发白双手颤抖,转过头战战兢兢的看着季明天。
“董事长,不能开门。我报警了,警察很快就来”。
“砰砰砰”,宾利剧烈的震动,司机抱着头痛哭起来。刚刚扑倒的季天明狼狈的在秘书搀扶下坐起来,“老王,开门吧”。
“不行,董事长不能开门”,秘书头发凌乱一脸急切慌张。
“开吧,来者不善躲是躲不掉的”,季天明平静的望着车头猖狂的年轻人。
门锁解开,梁灵犀的人迅速拉开车门将车里的司机秘书和季天明粗暴的拉出。身材肥胖的季天明被人按压在了梁灵犀的脚边,黑色的枪管顶在季天明的额头上,一下一下大力的敲击。
“交出季七月那个贱人,不然我把你打成筛子”。
“七月到底为什幺会失踪,为什幺会绑走叶少爷,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幺相信你们比我更清楚。现在七月不见了,你们反咬一口逼我交人,梁秘书长的儿子就是这样仗势欺人的?”,季天明丝毫不露惧意,上位者的气势临危不乱,字字逼人的看着梁灵犀。
梁灵犀冷笑,朝着他的脸就是一拳头砸下去。
“我就是仗势欺人,今天你扯出我老子也没用。不说出季七月的行踪,我让你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