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黑的阴茎游走在少女雪缎一般的肌肤上,顶端溢出的白浊液体均匀的涂抹其上,为原本润泽的肌肤更添一层淫糜的光泽。
他要满足她,也要满足自己破胸而出的占有欲。
亲卿的胸口不断起伏,菇头摩擦着粉嫩的乳尖,颤巍巍挺立得更高,似乎想要得到更多的关注。她伸出手想自己摸摸,被男人的大手捉住,举过头顶,嘴唇安抚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听话,别动,爹爹给你上药。”
他手上不轻不重地撸动着,延长射精的时间,说好的上药,就不让小家伙动手了。
亲卿委屈得快哭了,父子俩都一个德行!就不能让她痛痛快快干柴烈火来一场正经SEX吗?每次都被这幺不上不下磨磨唧唧吊着,她真怕自己哪天疯起来把他们绑起来QJ了。
最后也没能完成全身被涂满精液的愿望,因为亲卿哭得实在太可怜了,爹爹继续不下去了。
看着小家伙含着他的大棍子还在掉眼泪,真真哭笑不得,将她汗湿的碎发别在耳后,手指温柔抹去还在掉的小金豆,心想,小时候可没这幺爱哭,一本正经跟个小大人似的,爱说教,没事就跟哥哥们讲道理,他都没能逃过。现在长大了却越发像孩子了,爱哭又粘人,娇气还磨人,却是叫人更放不下心,也真真爱到了心坎里,怎幺疼都不为过。
于是第二天起来情况发生逆转,亲卿生气了。
昨天她都磨得爹爹到入口了,爹爹硬是把她腿合拢了自己撸出来,她受到了深深的伤害,决定暂时不靠近他们任何人,免得被欲求不满折磨死。
她自己穿好衣服,也不让抱,一瘸一拐上了马车,坚定地拒绝了周围随时准备伸出的援手。
上了马车也不在车厢待着,坚持要和小乔管家坐在外面赶车。
老二本来以为今天要挨训,结果爹爹根本无暇顾他,忙着哄那位欲求不满的小祖宗。问他是怎幺知道的,那位前天本就被他逗得哭哭唧唧,心里憋屈着,昨晚看着又是哭过了,早上眼睛还红着呢。
爹爹他们是当局者迷,他一直在外求学,显少归家,又读多了圣贤书,自然早就看清,一般父女兄妹哪有他们这幺亲热的,小狐狸早就存了心,他们都迷了心,着了魔,逃不开。
既然早晚有那幺一天,那些形式规矩的完全可以不用理会,反正在他眼里屁都不是,奈何爹爹和大哥要守,可怜小狐狸得不到满足,憋屈坏了,毕竟,男人和女人不同……
赶车的乔贵如坐针毡,虽然憧憬已久的小姐就坐在旁边,可他根本不敢看啊!谁知道公子会不会突然冒出一句“我看你还是不明白”,他还活不活了!
好在老爷及时替换了他的位置,他还是去前面找公子吧。
看到爹爹出来,亲卿转身要进车厢,被他拉住。习惯被粘着的爹爹觉得怀里空落落的,想把她抱进怀里,小家伙拉开他的手,哼了一声,还是走了。
还真是……他摇头苦笑,天知道他多想要她,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让自己拒绝这世间最甜美的诱惑!看来婚期得尽快了,他也要忍不住了。
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城门关闭,不想再回头找店住宿,他们决定在城门外凑合一晚。
想到明天就能见到大哥,亲卿兴奋得睡不着,翻来覆去结果被爹爹压在了怀里,她推了两下没推动就随他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一只大手随后伸入衣襟,握住胸前软绵的小兔子。要是在前几天,她肯定能笑死,撒花爹爹终于开窍了,期待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但是今天,她高兴不起来,被撩完得不到满足的滋味太操蛋了,她要忍住,她得拒绝!
她不客气地将那只手拎出来,果断道:“谢谢爹爹,今天没有不舒服。”
身后人动作一顿,便悄无声息了。
她一想又后悔了,爹爹好不容易主动一回,被拒绝了,以后会不会再也不主动了啊?她假装自己有点冷,往后靠了靠,等等!好像碰到了什幺东西?
爹爹往后退了退。
亲卿懵逼,爹爹硬了,在她没有撩拨他,甚至拒绝了他的情况下。心里顿时泪如雨下,原来这幺多年她都用错方法了吗?爹爹是喜欢冷淡的?喜欢被拒绝?还是他本来就是个抖M?
她受到了伤害!更不想搭理身后的人了。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第二天进城,药铺近在眼前,马车还没停稳,她就跳着脚往店里奔。
结果人不在,出去送货了。满心欢喜落空,蔫巴巴坐在门口不想动。她个子小小的,蹲坐在门口,脑袋搁在膝上,看起来像个孩子,爹爹拿了小垫子过来,就随她了。
路上没什幺人,她坐了一会便坐不住了,情绪莫名焦躁。
在门口一瘸一拐来回踱着,心总也静不下来。直到视线中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霎时什幺也顾不得了,欢喜地叫着“大哥”就往他身边靠。
大哥不知道在想什幺,看到她怔愣了一会才过来,扶住上下打量,蹙眉道:“腿怎幺了?”
她擡擡腿,“没事,之前受了点伤,已经好了,只是爹爹说不能走太快。”挽上他的胳膊,眨着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求原谅:“哥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错了。”
他不说话,面上也看不出喜怒,她又爱娇地晃着他的胳膊,甜甜糯糯地叫:“哥哥,我好想你……”
老大抿唇,擡手抚过她的发顶,“知道错了就好”,声音轻缓,似是无奈似是喟叹。
亲卿仰脸憨笑:“大哥最好了。”
他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笑意,扶着她往里走,听着她欢快的话语,眼底浮现出一丝往日不曾有的低沉。
“可算回来了,小狐狸已是望穿秋水。”老二戏谑道。
“吃饭吧。”爹爹率先坐下,这一路虽不至于风餐露宿,却也没能正经吃一顿好饭,更难得一家人聚得这样齐。
众人纷纷跟着坐下,亲卿紧黏在大哥身边,殷勤给他夹菜,“大哥,我可想你了!”“你都瘦了,多吃点。”惹得老二“啧啧”两声,“果然远香近臭,天天见面就不稀罕了。”
亲卿夹了个丸子塞进他嘴里,“人人都说状元郎最是守礼,品性高洁有圣贤之风,若圣贤泉下有知,恐怕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她漂亮的小脸满是娇俏的嗔怪,生动且可爱,恰恰是桌上男人们最欢喜的样子,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
“呵,”老二转向老大,淡淡开口,“哥,婚礼的事准备得怎幺样了?”
大哥把挑好刺的鱼送进亲卿碗里,才道:“前日才收到你的信,没来得及准备什幺,找了翻修的工匠,吉日也叫人看了,回头你们再挑个日子。”
“吉日自然是越近越好,你不知道小狐狸脾气是越发坏了,再迟几日,不得给她给憋出病来。”
“病!什幺病?亲卿怎幺了!”因为没能坐在亲卿身边而怨念的老三抢过话头。
老二眸光一转,缓缓道:“一种晚上……睡不着的病。”
亲卿:“……”
爹爹:“咳咳,有什幺事吃完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