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箬衣柔柔地应了一声,急速飞行带起的劲风吹得如玉的脸颊泛起血色,隐隐生疼,但却浇不熄她心中的恐惧,二哥虽然一心护着她,但是在大哥的绝对实力面前,他能护得几时?即便二哥的师父肯伸出援手,可是万一师父不在呢?
实力,这才是大哥之所以敢肆意凌辱她的资本。
什幺时候,她才能不依靠任何人的怜悯和庇护,自己保护自己?
只是还没等她想明白,忽听白起一声低呼,却是白澈怒极之下挥剑发出一道凌厉剑意,虽然白澈已经减了大部分力度,目的只在于恐吓,但是那剑气仍然划破白起背上的衣服,在他结实的背部留下一道红痕。
苏箬衣紧紧抓着白起的衣襟,强撑着没有尖叫出来。
或许二哥还没觉察出大哥在与她相关的事情上是如何狠戾,但是苏箬衣无端就能肯定,如果二哥护她护得紧了,大哥是会下杀手的。
她一颗心嗵嗵直跳,突然想到,如果刚刚那一剑是刺在自己脸上就好了,她失了容貌,大哥想必就不会如此强迫于她。
“疼吗?”她不敢让白起分神,只是喃喃地问了一句。
白起又抛出去一把灵符,这才有功夫应了一句:“不疼。”他低头时看见她低垂的粉颈,因为衣服只是胡乱盖着的缘故,雪白的肌肤从各个奇怪的角度露出来,有些地方是小块的嫣红,有的地方是深深浅浅的齿痕,白起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飞快地别转了脸。
十丈,五长,一丈,山门越来越近,就在他即将冲进山门的光障时,空中突然传来白澈一声暴喝:“阿起,你竟敢如此!”
跟着一道剑气夹着雷霆怒火飞速袭来,一刹那间,就连白起也感觉到了白澈的杀意。他惊骇之下脑中一阵空白,意外地竟与自己的长剑心意相通,飞行的速度顿时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瞬间便穿越光障,冲进了碧天宗门内。
白澈气急败坏,只晚了一息,却被光障挡在了山门之外。这光障乃是一个防御阵,是碧天宗万年来实力的一个佐证,唯有持有碧天宗入门信物的人才能进入,白澈往日来探望白起,也是有信物才能进去,此时他恼怒地在门外徘徊许久,终是不得其门而入,只得在不远处坐下盘膝运气,等待机会。
光障之内,白起搂紧了苏箬衣,长舒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说:“大哥他,好像真的很生气。”
苏箬衣没吭声。白澈一直是这样,对于跟她相关的事情十分执拗,之前一个小厮借着送东西的机会溜进内院偷看她,白澈发现后将人关了七天,每天只给两碗水,那小厮被放出来时已经奄奄一息,从此老远见到她就躲着走。也是从那时候起,苏箬衣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开始躲着白澈。
山门之内热闹非凡,半空中有许多修士和女修御器飞行,还有列队的黑衣弟子来回巡逻,维护秩序。许多人看见衣衫破烂的白起,还有她怀中衣不蔽体、捆绑着金丝仙索的苏箬衣,眼中都流露出好奇的神色,更有一些年轻弟子看见柔媚婉约的苏箬衣时,久久驻目流连,心中猜测不已。
白起急着给苏箬衣换衣服,当下不敢停留,御剑朝出云峰飞去。
他很快落在一处峻拔的山峰之上,峰顶有一处平坦光滑的石台,站着一个身穿竹青修士袍的青年。
“大师兄!”白起像见到了依靠一样,惊喜地呼唤他,又向苏箬衣解释说,“这是我大师兄秦逸,他也是金丹大圆满,有他在就不用怕大哥追过来。”
两人在石台上落下,秦逸见到他们这个样子,由不得挑眉。
“大师兄,这是我跟你说过的阿箬妹妹,她,她遇到了一些麻烦,师父在吗?”
“师父闭关炼药了。”秦逸乌发长眉,面目秀美俊逸,望去宛若好女,只是偶尔眸光流转时隐现充沛的灵气,才让人觉察这个温雅青年竟是高阶的修士。
“闭关了?”白起有点紧张,但是想到秦逸在,又觉得宽慰了许多,他见苏箬衣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人,知道她是怕羞,慌忙又把她往怀里裹紧了些,忙忙地说,“我先带阿箬去换衣。”
秦逸点头不语。
白起带着苏箬衣掠去半山处一座小院,正是他的住所,他关上院门打开禁制,直接冲进卧室,紧闭门窗落下窗帘,这才放开苏箬衣,皱着眉头说:“我试试能不能解开这个金丝仙索。”
苏箬衣靠床站着,轻轻点头。
白起不停地从储物法宝中往外取东西,试来试去却总不见有用的,他急坏了,自言自语地说:“坏了,大哥肯定把索子上加了别的咒术,这个不像是普通的金丝索。”
他试了半天毫无头绪,额头上密密地出了一层汗,擡头正要跟苏箬衣说话,却突然愣住了。
只见苏箬衣紧张不安地咬着嘴唇,满面潮红,两腿夹在一起搓来搓去,鼻尖上沁着几点汗水,那模样妩媚娇柔,令人心旌动荡。
白起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他有心想问问苏箬衣怎幺回事,鼻尖却突然嗅到一股怪异的香味,有少女的体香,又有男人的腥膻之气,还有一些他不曾闻到过的,男欢女爱时体液的味道。
白起的头脑有一瞬间空白,随即他明白过来,屋里布了阵法,温度比外面高了许多,苏箬衣想必是体温升高出了汗,身上各种东西蒸腾成了这股复杂的香气。
不知道大哥刚刚压在她身上时鼻子里闻到的是不是也是这股销魂的气味
白起想到这个,鬼使神差地问了句:“大哥他……究竟对你做了什幺?他怎幺强迫你的?”
苏箬衣涨红了脸。白起不提还好,这一问她立刻想起白澈如何将她剥的精光,又是如何亵玩她的双乳和花户,甚至还强迫她含住那物,在她嘴里释放。白澈的精液又多又浓,至今她下巴上脖子上还沾染着不少干透的,就连喉咙深处还存有他甜腥的味道。
更不用说他的唇舌和手指更是把她那未经人事的花户玩弄的红肿湿滑,她还在他面前泄身……
苏箬衣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好像这样一来就不会再想起那羞耻的场面。她哀哀地低声说:“别问了,二哥。”
少女柔若春水,闭起眼睛时哀伤的让人心疼,同时又无助的让人忍不住生起邪念。
白起低头不敢看她,只是鼻端不断嗅到那股诡异的香气,让他浑身燥热,焦躁不已。
他捏了个涤身诀想替她清洗,但临到跟前又默默收了回去,无他,这气味太勾人,他舍不得消去。
“你怎幺了?脸那幺红。”许久,白起终于压下邪火,轻声问她。
“我,我,我想,小解……”苏箬衣涨红了脸,忍不住又搓了搓腿。她已经几个时辰没有去净房,委实有点憋不住,即使十分害臊,也只能说出来。
白起恍然大悟,净房就在卧室旁边,只是她手脚都被捆着,要怎幺去?
鬼使神差一般,白起打横抱起她,低声说:“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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