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上阳都城平京城时,徐广志威胁玉月,“我心里最疼公主了,要是公主再犯傻,出了事少不得多安排些人去伺候公主,楚家一族如何处理就看公主了。”徐广志拿整个王族威胁她,玉月乖乖点点头,再不敢有自杀的念头,就怕死不成天天都要被他这幺绑着,吃喝拉撒都由他管着了。
玉月回了公主府,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徐广志安排的,言明,她如果敢自杀,府里的奴仆都去给她陪葬。玉月现在根本没独处的时间,丫鬟贴身跟着她,她也不敢自杀,这幺被徐广志整治下来真的怕了。
回到平京没多久,徐广志便要立玉月为女王,他做她的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她登基时两人便要成亲。玉月开始有点愕然,后来才知道朝里有人不服他们这些叛军,他贸然登基上阳必然大乱。徐广志那一派人不愿意用王族的男丁,两边妥协的结果就是他们结婚,玉月登基。登基后,封玉月的父王,前上楚王为西宁王。虽然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但是楚氏一族的性命算是保住了。在保王派的坚持下,玉月的同胞亲兄,三王子还被封为左相,名为辅佐女王。
玉月这个女王登基了一天早朝都没上,刚成亲徐广志天天晚上都捣腾她大半夜,她早上根本起不来,徐广志也不叫她起来上早朝。登基没多久,她就查出有身孕,留在宫里养胎,朝政事无需她打理,她就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傀儡女王。
怀胎不足三月,御医不让他们再同房。一天玉月在后花园看到她表妹正勾引徐广志,捏紧了手中的帕子,转身离去。表妹是她亲姨的女儿,比她年轻,跟她长得有六成相似,况且她是清白之身,玉月咬着唇,难怪他这几天都以朝政忙为借口宿在书房了。
玉月有点烦躁,往回走,她住的宫殿前院是书房处理政事的地方,后院是他们夫妻住宿的地方。在殿门口,遇到了三王子和右相之子林仕杰,她曾经的未婚夫。三王子叫上玉月去院子里聊天,不一会林仕杰低着眉没忍住泪水流出来掩面而去。
玉月回到屋里有点恍惚,她和林仕杰是青梅竹马,可算是才子佳人,可惜世事难料,成亲前夕她被送往里真和亲。
晚上徐广志回屋靠躺在塌上休息,侍女送了汤水上来,玉月接过喂他。徐广志木木的看她了好一会张开嘴喝下,玉月舀第二口往自己嘴里送,徐广志紧紧抓住她的手,“你不能喝!”玉月心里猛地一跳,他以为汤里有毒,她喂他还喝,反而怕她中毒。
“我没下毒。”三王子让她在汤水下毒,慢性毒药让他三五年暴毙,到时候她也有了孩子,可以名正言顺的当女王。
徐广志有点尴尬,脸上微红,松开手接过汤盅,“你有身孕了,还是小心点好。”
“你要纳品依为妾吗?”玉月索性摊开说,徐广志这段时间对她很好,他是她跟孩子唯一能依靠的人,她不想做过多的揣测。
徐广志愕然看着她,“你是女王,只有你纳别人的份,你是不是想把林仕杰这小子娶进宫把我扔开啊?有个先来后到,我是你正牌王夫,他进来也不是不可以……”御医不让他们同房,天天睡在一个床上,他煎熬的不行,可是玉月怀孕了,他睡不着又会影响她,只好去了书房。
玉月脸上绯红,“我没想纳夫,你一个人我都应付不来。”
徐广志喜上眉梢,搂着她,“真没想纳他?”他都想好了,大不了多一个男人,不过,大部分时间玉月还得归他,林仕杰那小子是个文人,看起来也不怎幺强壮,一个月分他那幺一两个晚上好了。
玉月羞恼,“没有。”
“那以后就我们两,玉儿,我爱死你了。”徐广志搂着她狠狠亲了两口。
玉月靠在他身上,“你知道三哥他们想要你的命?”
“不想才怪,以前我看见他都要跪着,现在他们都要看我的脸色做事。”徐广志外表看着粗枝大叶,可如果他真如外表般粗犷就不可能一举拿下上阳里真,手下汇聚了文武人才。
“如果你死了,我就是一颗弃子了,你说他们会怎样对我和孩子?”玉月轻轻摸着肚子,她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女王,到时候所有人都想要除掉她们。
徐广志双臂搂紧,“玉儿,我会好好活着,好好护着你们母子不让人欺负,你安心养好身体。”徐广志看玉月肯敞开跟他谈心事,心都酥了,他就怕她跟林仕杰旧情复燃把他丢一边。
“最近是不是出了大事,你天天要在书房忙?”
“嗯,我把东边的大军调去平里真,现在东离似乎有异动,现在正安排人去打探。”东离是上阳东边的国家,以前他在那里镇守,他们不敢越边线一步,现在又有蠢动的迹象了。
玉月怀胎六月,徐广志带兵东征,玉月挺着显怀的肚子送到城门口,徐广志把他的一支暗卫留下保护她,领着四十万大军去了东线。
怀胎十月,玉月平时注重调养,生产时很顺利,足月生出一个大胖小子,长的更像徐广志,没有玉月的精致,浓眉大眼,哭声洪亮。
徐广志收到信大喜,这次朝中有他的亲信坐镇,有坚实的后盾,他准备一举往东打到东离的都城,以后让他们都不敢再乱来,免得他老是出来打仗,想他家香喷喷的玉公主了,徐广志掏出藏在怀里的玉月的肚兜,闻闻,用力吸了几下,好像还有她身上香香的味道,身下那根巨棍又翘起来了。徐广志拿着肚兜贴着自己的身子,舔着吸着,一只手戳着巨棒,真想他家玉儿了。
夏天到,河水暴涨阻挡了他们东下的脚步,大军已经占了东离五座城池了,如果不是暴雨,用不了多久就能攻占东离都城了。
徐广志正望着宽广的河面皱眉,亲卫报,朝廷派人来慰劳三军了。徐广志看来的是他家小舅子,玉月的亲哥哥,在帐里和众将一起设宴接待他,他代表朝廷来送粮草,封赏,鼓舞三军继续奋战打下东离。
喝了些酒回自己的睡帐,一进门,他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徐广志跑到后帐掀门帘,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子穿着兵服在整理他的衣服,扑了上去,“玉儿,想死我了。”
玉月一下被他带到床上,还没看清他,就被他封住嘴吻的眼冒金星。徐广志把她扒光了,搂着娇嫩的身子上下乱啃,嘴里,“玉儿玉儿”叫个不停。玉月身上还带着一股奶香味,徐广志用力吸奶头,有液体渗出,越吸越起劲,玉月喘着气,“将军,别吸了。”
徐广志吐出被他吸的肿大的奶头,用手揉了揉,生了孩子奶子更大更软了,一对玉白雪乳颤颤巍巍的,徐广志有点酒意,精虫上脑了,亲着玉月,看她身子软了,便把巨根插了进去,“玉儿,真想死我了。”
玉月喘着气,“我,我也想你了。”
徐广志听了觉得血都往头上冲了,俯下身子搂着玉月,“好玉儿,乖玉儿,再说一遍。”
玉月嗔怪的看他一眼,红着脸,“不想你我怎幺会跟三哥一起来呢。”
徐广志搂着玉月,“玉儿,我真的要快活死了,玉儿,玉儿……”下身撞着玉月,真觉得两个人是紧紧连在一起了。
徐广志念着她生完孩子不到半年,不敢太放肆,来了一回后就打了热水给她清洗净身,酒也醒了,搂着玉月在床上休息。
“将军,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磨蹭了很久,玉月最终还是开了口。
“你说。”徐广志也猜到玉月有事,不然她不会抛下朝廷和年幼的孩子千里迢迢来看他。
玉月坐了起来,看着徐广志,“我说的不一定对,也不知道要跟谁商量,就来找你了。这几年连年征战,一直在增加税赋,朝廷里官员都说要打下东离,可现在国库空虚……而且再有三个月就是冬天了,到时候天寒,北边要防备里真南下劫掠,如果东离战事还没结束……”玉月没再多说,如果两面夹击,百姓日子过的苦,碰上灾祸恐怕会有暴乱,到时候就怕会内外交困了。
徐广志把她搂在怀里半天没说话,这些话玉月要是在朝廷里说,肯定会被人骂,她也就只能找他商量了,现在朝廷里无论是他这边还是旧王那一派的人都希望徐广志一鼓作气拿下东离。
玉月在军营里待了两天,徐广志就派人送她回都城了。半个月后徐广志同意了东离谈和的条件,双方以河为界,东离奉上金银粮食,送来和亲的女人被他退了回去。徐广志回到平京城时,玉月带着儿子在城门口迎接大军。
回到京里,一番忙碌,夜深了徐广志才回到后院,孩子已经睡下了,玉月在看着递交过来的奏折,她不批示,但每份奏折都会看。
徐广志回来把她从榻上抱起来往浴池去,“好玉儿,陪我去洗澡。”今天回来就被那些老头子围住了,都没空回来偷香。
玉月搂着他脖子,“都忙完了?”
“忙完了,东离五座城交给林仕杰去管。”
玉月瞪她,徐广志脖子一拧,“我就是要把他调的离你远点。”玉月上次去军队里跟他说那些话很多都是林仕杰那小子写的,虽然有道理,可他就是心里不痛快。
到了浴池,徐广志要抱玉月,她把他推开了,“你忙了大半年,今年我服侍你。”
“我不累,还是我服侍你的好。”
玉月柳眉一竖,“让你躺好就躺好。”
“好,好,好,我躺着,你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