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点……已经……够了哈啊……」微弱的哀求不管说了几遍都被简单地忽略掉,顾小雨觉得自己的膝盖都在地上磨到快要没有知觉了,压着自己的半人马却还在坚持不懈地进行活塞运动,就算她不回头,背后传来的阵阵刺痛也能让她知道自己的臀部一定已经被韧实的公马下腹给磨红了一大片。
生理性的泪水已经快要流干了,汗水还是不断自她额角滑落,就算是身处在森林外围有微风吹拂的林荫之下,几乎整个人都被压在马腹下的她还是被闷出了一身的热汗,最开始被幻想中的非人物种进入时毫无疑问地给她带来了极大的满足,但当这种快感被无限拉长,就算是顶着施加过体能强话的身体她也渐感吃不消。
性欲强、爆发力高、持久性好,这三个从优点变缺点的条件,让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找错了第一次的对象,她现在唯一能祈祷的就是自己使用的体能强化能够有长到足以支撑完这场性事的时效……
弦月高挂。
冈萨雷斯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在那具娇小的身体上发泄了多少次。
做到后来几次那个女孩又试着挣脱,为了把对方牢牢压制在身下并断了她逃跑的念头,他干脆整个身体都复上去了,就这样将跪趴着动弹不得的她困在自己的腹腿之间毫无节制的狂干猛肏,逼得她被迫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等到自己的欲望再射了不知多少轮后终于平复下来时,他的四条腿已经因长时间使用坐姿进行交媾的缘故而麻痹,连对自己的体力及耐力引以为豪的他都这样了,更不用提那孩子如今的惨状。
马腹的皮毛上是令人不适的一片黏腻,也不知道是自己的精水还是那孩子的汗液,又或是两者的各具一半,空气中飘散的浓烈淫靡气息重的让他都对自己突然爆发的兽性感到羞愧。
他隐约记得在自己把最后一泡浓精也通通射进人类女孩体内时,对方几乎已经虚弱到没办法再给出任何回应,太过剧烈的性爱强度早就超出了那具身体所能承担的最大负荷,一开始勾引他时还显得那么游刃有余的孩子,到了最末终究也只能哭着随他的插弄发出几不可闻的啜泣。
小心注意着不要误踩到身下的女孩,冈萨雷斯谨慎地将自己庞大的马身从她背上挪开,等到那名人类女孩终于完全从自己的阴影中脱离时,映入眼帘的景象就算是他也有种想狠狠揍自己一拳的冲动。
趴在藤蔓上看起来简直就像个破烂娃娃般的女孩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了由美梦化身恶梦的欢爱,尚处在完全失神状态的她仍然维持着臀部微翘的姿势趴卧在地上,白浊的精液还在随着她不时的痉挛小股小股的从泥泞不堪的花穴中流出,就算不断重捣自己的巨物已经拔出了,被那样猛烈肏过的小穴依旧没办法自己闭合起来,穴口微微外翻的媚肉和里头被操得红肿的肉壁轻易地被人一览无遗。
一想到这个软穴现在呈现出来的这副模样是被自己硬操出来的,他就感受到自己才刚疲软下来的分身又开始突突跳动,欲望有几分复苏过来的意思。
盯着这幅光景难耐地咽了口唾沫,他撇过头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把心底生根的欲望压下去。无比僵硬地弯下腰想去将下半身衣着已经不知道消失在哪个角落的孩子抱起,但不过就是从身后缆着她腰部时稍出了点力罢了,冈萨雷斯就这么眼睁睁地目睹了份量惊人的浓稠液体咕咚咕咚的从她合不起来的穴口中大量涌出,滴滴答答地洒落了一地。
愣愣看着这幕的年轻半人马这才发现女孩原先平坦的小腹在他的疯狂灌精之下已经鼓出一个诡异的弧度,简直就像真的被他侵犯得受孕了似的,鼓胀得极为惹眼。
甩甩头将不切实际的念头扔开,冈萨雷斯无奈地用手指大力将额前的黑发往后脑耙去,盯着她半晌,只能选择用更轻的力道将人小心翼翼地抱起,对于之后究竟该如何处理眼下的情况显得很是焦躁。
他也放弃猜测对方的来历了,眼前的人类女孩可疑归可疑,但八成真的就只是来找肏的。
虽然是对方先主动的,但把人弄成这样还丢出森林任她自生自灭那样的暴行完全不在他的考虑之中,他是半人半兽不错却不是没血没泪的魔鬼,可如果想带她回族里照料,光是身为人类种这一点就势必会成为其他人无法谅解的理由,而且经过这么荒唐的性爱,现在她浑身几乎没有一处不是沾满自己气味的了,大概不用走近就会马上被所有人发现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那么,果然还是送回她的同类身边?
低头看了眼在失神的状态下眉眼间也染着媚态的女孩,他就算不是人类,也知道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得了这种同时矛盾的具备清纯与浪荡,又毫无抵抗力的猎物。
就这样随便找个人类种的城镇直接把人丢进去的话,大概真的就会被众多野兽般的男人轮流上到整个人都坏掉的吧……唔,虽然他自己就已经先把人家侵犯傻了就是。
沉着脸对如何处理这个与过往案例完全不同的入侵者的问题思索了好一阵子,冈萨雷斯才终于迈开了步伐。
◎ ◎ ◎ ◎ ◎
顾小雨是在潺潺流水声中醒过来的。
墨蓝色的河水出现在她的视线一角,泛着漾漾微波,倒映着不知何时已经无声升起的下弦月和满天星斗,她似乎是被放在河岸边的一块岩石上仰躺着,浑身清爽却一丝不挂,只有一团柔软的布料被塞在她怀中,里头不知道包裹了什么,抱起来暖呼呼的让她感受不到夜间该有的冷意。
茫然地看着身旁与记忆最后中断的森林完全不同的景象,有那么一刹那让她以为自己又穿越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可还没有等到她开始胡思乱想,身下敏感处被软热物体钻入的触感就让她忍不住叫了出声。
「妳醒了?」耳熟的嗓音在身边响起,她低下头,就看到自己交付了第一次性经验的男性半人马将脸靠在自己大开的双腿之间,呼吸间甚至能给她的花穴带来暖热的吐息,见他的胸膛上还挂着水珠,头发也湿漉漉的,一副刚沐浴过的样子,性感到过份的地步。
理智逐渐回归,等她双眼恢复了神采,赫然就发现自己分开的双腿是被对方按在肩膀上的,饶是顾小雨这样没有羞耻心的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了一下,下意识就要将大开的双腿合上,但才正要使力就发现自己的腿酸麻得不像自己的,在半人马的肩上踩了几脚愣是没作出什么像样的抵抗。
「别乱动,这些草药对于消肿有很好的疗效,多余的精液已经先替妳清理干净了。」大概是认为她虚弱到这种地步还有心玩闹,已经恢复端正态度的半人马战士对着她皱了皱眉:「老实点,这也是为妳好。」
他们就处在离森林有段距离的溪谷处,这里也算是半人马一族会出没的区域,是以并没有其他魔物,只是平常会来这里的族人并不多,大概也只有他比较喜欢待在这。
伸手扶在她双腿的膝盖窝下,他力道温和地将她的腿打开成更令人羞耻的幅度,然后再次低下了头。
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软热的触感就再次到来,带着细微粗粒的厚舌在她的穴口附近的肉壁上不带情欲地缓缓舔按着,顾小雨倒抽了一口气,不同于被雄性的阳具凶狠贯穿时的进入让她情不自禁弓直了腰,颤抖着抱紧了身上的布团。
大概是真的担心自己因久握弓箭而与柔软一词无缘的手指会伤到她细嫩的肌肤,被嚼得碎烂的绿色草泥散发着好闻的药味,被半人马用比人类还要来得更长些的舌头转弄着一遍又一遍推入她体内,这种用舌头给小穴敷药的方式让她舒爽得脚趾蜷缩起来,十指在胸前的布团上紧抓的都泛起了白色。
对方肯定也明白她现在的感受,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一昧地持续着相同的动作,高挺的鼻尖时不时蹭过她牡穴顶端的小小蒂头。
「舔舔那边啊……嗯哈……再深一点……」嗓子因白日的过度使用还带着几分沙哑,才刚被双腿间的野兽干得死去活来的女孩几乎是立刻就把受到的教训忘得一干二净,因兴奋而颤抖的双手落到他的头上,对方则是任凭自己的发被她抓握在手心也不发一言,顾小雨仰着脑袋看着头顶壮阔的星空,享受着粗舌细细舔过触感的同时,也不由感到自己有种随时就要堕入这片星海中溺毙的错觉。
她想自己肯定又泛滥成灾了,不然本来无声上药的动作,不会引起越来越明显的啧啧水声,感觉抓着自己双腿的力道变大了,她低声哼吟着,将螳螂前肢似的雪白双腿交叉在他脑后,强硬地扣他往自己的身下贴去,就是一旁潺潺的流水声也几乎压不住她越发放纵的呻吟。
犹如花形的那处已经在清理的过程中逐渐恢复了原来的闭合,小巧得让人完全无法想像不久前才将粗大堪比婴儿手臂的肉柱完全吞吃下去,此刻这朵肉花因为才被粗暴使用过的缘故红肿成片,娇嫩的皮肤还有不少处被磨破了皮,里头没有被捅到出血已经是万幸。
替昏迷的她清洗私处时不管力道放得再轻都会引起痛哼的,冈萨雷斯才会在犹豫一阵子后选择用最不会弄痛她的舌头来上药,没想到主人恢复意识后会那么不长教训的立刻发情起来,此刻从会阴到花唇都湿淋淋得不像话,不管怎么舔都能引出甜腻甘美的蜜液。
啵的一声把被肉壁紧紧吸住的舌头抽出,男性半人马再次从她腿间擡起头时有半张脸都沾染了湿意,俊逸的脸上一道银丝欲断不断地牵扯着,半阖的性感薄唇水光潋滟。
「只是上药而已……别又发情了。」无奈地看着眼前完全不长教训的人类女孩,好不容易找回了正直之心的人马战士都快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可是、被人马先生舔得太舒服了……」看就知道完全无法再承受下一轮抽插的肿大雌穴难耐地收缩着,两片被干得外翻的嫩红贝肉还透着淫水的晶莹光泽,他说话时喷洒在敏感花蕊上的气息让她呼吸一颤,只是这样的刺激而已,带着骚味的清澈体液就悄悄喷出了些许。
近距离目睹娇穴骚得喷水,冈萨雷斯泡在冰凉河水中许久才平复下来的欲望又想擡头了,他暗自对还有待磨练的定性骂了几句,对眼前大概理智从未出现过的女孩倒是因为早早就放弃了没什么想说的。
「人马先生……」充满邀请意味的叫唤再次响起,眼前陈横的玉体就像是在挑战他的理性般,勾着他心底最深的黑暗不断诱惑。
「下面,想要被插进来……」
啧了一声,冈萨雷斯一脸愠色的抓着她的双腿将她向前拖去。
顾小雨惊叫了一声,半人马战士连弯腰配合她的姿势也懒了,抓着她的膝窝粗鲁往上拉起后就自顾自地站挺了背脊,头下脚上的姿势让她的血液快速倒冲进脑袋,又粗又宽的灵活舌头直接从挺立的花蕊的顶端一路舔至会阴,连层层密折的菊蕾都没有遗漏,一阵舔弄过后就被那块软肉钻了进去,在穴口浅浅的戳刺了起来。
「嗯啊……好舒服、人马先生的舌头在我的里面……唔……那么脏的地方也进、进来了……!」快感冲得她像条水蛇般不断扭动纤细的腰肢,对方的头却像被固定在她双腿间了那般不受影响,只在她爽得连腿都开始乱蹬时不轻不重地打了她臀部几下。
「收缩得这么剧烈,没有用肉棒好好堵着妳就这么饥渴吗?」打定主意就是不去肏她,将她的双腿好好挂到自己肩上后,冈萨雷斯单手抱着她的胯骨冷哼,令人可怜的花穴被人湿润而不仓促地轻柔吮吻着的同时,对方的手指却在摸索过来后以完全称不上温柔的方式捅入了湿软的菊穴。
不是用来承担入侵的软穴被修长的双指搅弄着往两个不同的方向撑开,不同于花穴小径的包覆感很快就引起了对方的兴趣,他还不断试图抠挖到更深更里面的地方,前穴不断分泌出的淫液在此时成了方便他深入动作的最好润滑。
当邪恶的手指发现菊道中某个角度的戳弄会让她爽得欲仙欲死后,随着他手指和唇舌的突然加剧的攻势,前穴和后穴都被人马占据的她大张着嘴,在破碎的呻吟声中,迎来了生平第一次的两穴同时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