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不会这幺意气用事。」止渊高大的身躯靠坐在贵妃榻上,眼里尽是无奈,「啧啧啧,我还真是没见过你那个模样。」
「给他点教训罢了。」雾山神情冷漠,将怀中少女安置于床上的动作却是小心翼翼,「他有阴火在身,又岂会走不出那区区荒原。」指尖抚过少女颈侧的两个小小的圆形伤口,咬了咬唇,深色微微懊恼。
「怎幺?咬了又后悔?」止渊挑眉。
「你不是要下山看你那徒弟幺?」雾山横睇他一眼,「还不去?在这磨磨蹭蹭的,是要等我舅舅的后裔打到京城去吗?」
「好好好,我走我走。」起身在石桌上放下一个骨白色的小盒,双眸在床上的少女身上流连片刻,止渊低声道:「我已取回虎魄,我弟弟的爪子就给她防身吧,放在这了。」沉默了片刻,又道:「如今天下乱象已生,我往后大抵不能时时回来了,你……不要太勉强。」
「不要你管。」雾山擡眼对身前的高大男子道:「要走赶紧。」
……
送走了止渊,望着床上脸色开始泛红的少女,雾山咬了咬下唇,低头凑近少女的耳畔,低声道:「好讨厌啊……你身上……有狐狸的味道。」
取来寒铁链,将少女两个白嫩纤细的手腕拴在一起锁在床头。
「真想就这样永远将你拴在床上,看你还能去勾引谁?」
……
冰冷的指尖,尖锐的毒牙,沉重的威压,带来的却是无法平息的欲望……
「呃……嗯……不、不要了……」双腿被分开至最大,手腕被冰寒的铁链拴在头顶,没有温度的指尖在身下的花穴间抽插,时而曲起四处按揉,淫靡的水声不绝,蜜液沿着股缝滴落在身下的被单上,化出一片深深浅浅的水痕。
挺着腰高声哭叫呻吟,却被柔软而没有温度的唇堵住了嘴。
雾山吻得极深,长舌在宁秋鹤的口腔内肆无忌惮地侵略,甚至连喉间也不曾放过。双眼迷离,宁秋鹤被迫吞咽着冰冷的涎水,体内无法抑制的欲念单靠手指根本无法疏解。
雾山……为何要这样对她?
「二师兄……帮帮我……唔嗯……我、我好难过……呃……」扭着腰去追逐花间作乱的长指,手腕上的铁链被扯得哗哗作响,宁秋鹤只能去求身前的人。
任一头墨发披散在她玉白色的赤裸身躯之上,额间微凸的红痕鲜艳欲滴,狭长的眸紧盯着身下颤抖的双乳,低头伸出嫣红的舌尖轻舔那充血勃起的乳尖,忽而以尖牙用力一咬,在宁秋鹤尖声哭叫之时再轻轻舔舐着伤口滴落的鲜血。
托高她纤瘦而柔软的腰身,长指退出花穴,顺着流淌的蜜液滑入臀缝。长指按在那紧闭的菊蕾之上,「这里……也被碰过了吗?」低柔魅惑的声线自耳边响起,冰凉的舌尖沿着宁秋鹤的耳廓上下游移。
「没、没有……」紧张得腰身紧绷,宁秋鹤本能地躲避着臀缝里作乱的指头,扯动手上的铁链一阵乱响,「二师兄,不要……那里……不要……」
不顾她的挣扎哀求,沾满了蜜液的手指轻易突破紧缩着的菊蕊,挤入肠道。
异物侵入的违和感和久违的排泄感令宁秋鹤觉得羞耻异常,生理性的泪水渗出眼眶。长指在挣扎中戳刺到肠壁,胀痛令她僵着腰不敢乱动,只得任由他在肠道内抽插开拓着,将蜜液带入其中。
「真乖,」侵入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两根,不断流淌的蜜液让他的亵玩变的顺畅,抽插间滋滋的水濡之声越发明显,肠道不停颤抖收缩着裹紧了作乱的长指,低柔的男声带上欲望的微哑,「这样……会有感觉吗?嗯?」第三根手指沿着被撑开的菊蕾边沿缓缓探入。
「求求你……不要玩那里……痛……」胀痛和羞耻感混合着欲望逼得她快要疯掉,被泪水模糊了的双眼看不清身上的人的脸。
「会痛吗?」雾山俯身舔咬着她的唇,「痛了……才能让你记住,痛了,你才不会再胡乱勾引野男人。」
「我没有……」宁秋鹤委屈得流泪,「二师兄,我没有勾男人……」
「说谎的小东西,」三指撤出,换上一个粗壮坚硬的物事,顶压在微张的菊蕾之上,「浑身都是狐狸的骚味,还敢说没有。」说话间下身一沉,冷硬的阳物破开紧窄的菊口,侵入从未被造访过的肠道。
肠道被硬生生撑开,紧紧裹住入侵的粗长阳物。宁秋鹤像脱了水的鱼,大张着的口中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声,泪水像脱线的珍珠不断滑出眼眶,渗入发鬓间,铁链被扯得绷直,紧绷着挺起的腰在尖锐的疼痛中不断颤抖。
抚过二人的交合处,勾画着被撑得脆弱苍白的秘处,「真美……」雾山紧盯着宁秋鹤双腿间的风景,骨节分明的手往上移动,在她的惊叫声中捅入花道口,长指曲起用力抠挖。痛楚与肉欲交错,花穴涌出大量的蜜液,被越发深入的粗长肉物带进菊穴深处。
「好痛……撑裂了……求你…呜………痛……」宁秋鹤有气无力,轻声重复着告饶的话语,小腹、股间及大腿根部的肌肉不停抽搐,菊穴强烈的疼痛与麻痹感、逼人的耻辱感让她几欲昏迷,但深入花间的长指按压在子宫口上的剧烈快感,却让她的身体保持着清醒。
被长时间的抽插的菊蕾和一直被拘束着的手腕都再无知觉,宁秋鹤早已无力哭叫,身上的人仍在不知餍足地挺动着窄腰,直到肠道内被灌入大量冰凉的精液,才让她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想说点什幺,却发现嗓子麻辣辣地痛,哭得太过,早已说不出话来。
随着尺寸惊人的阳具撤出,被撑成圆洞的菊蕾一时间无法合拢,浓稠的白精混着些许鲜红,随着被摆弄的动作汩汩流出。
盯着她下体的狭长双眸微微眯着,玉白而骨节分明的手将那笔直的双腿并拢,单手圈住宁秋鹤的两个脚腕往上提起再往胸前一压,雾山神色似痴似怨,抚着她脚腕上一圈狰狞的伤疤,恨道:「居然还让人留下了印记……,要怎幺办才好?我要怎样做你才不会再次忘掉?」
「二师兄……」宁秋鹤无声地询问,她到底忘记了什幺?
「够了,不准再唤我师兄……」雾山冰冷的指尖按住她的唇,眼神迷乱,「我不要再做你的师兄……我不要再……」未完的话语被柔软的薄唇尽数送入她的口中。
就着俯身的动作,雾山胯下粗硬的阳物用力顶开花唇,挤入尚在抽搐着的濡湿花穴。
宁秋鹤此刻才终于感受到,方才进入我菊蕾的阳物的尺寸有多恐怖,花穴被撑得胀痛无比,圆润的茎头已顶在子宫口上挤压,而雾山的阳物,还有一截在花穴外……
无比惊恐,宁秋鹤玩命似的挣扎起来,无奈整个人被对折了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扯得手腕上的铁链响动不休。
「唔……不要乱动……」仰着头,喉结上下滑动,雾山昳丽的容颜染上因情欲而迷乱的表情,白梅一样的清冷气息,曼珠沙华一样不死不休的激情,强烈的倒错之美。
「师兄……求求你……不要再进去了……」会坏的……宁秋鹤无声地哀求着,珠泪连连。
「我说过……不准再唤我师兄。」窄臀用力往下一压,狠狠拓开宫颈,蛋卵大的茎头整个撞入子宫内,在她作出反应之前已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
整夜交缠,仍不觉得满足,只想永远抱着,不要放手。
即使身下的少女已没了意识,依然舍不得放开,一遍又一遍用双唇描绘着那熟悉的容颜,将解开寒铁链以后血痕遍布的双腕细细舔舐、上药,用软布为少女下身两个潺潺溢着浓精的小洞细心清洁,最后再次吻上那薄粉色的樱唇。
眼泪滴落在少女紧闭的眼睑上,㵆月般的面容上有哀伤有凄楚,更有失而复得的忐忑,「对不起,我知道那时是我不该……可是你为何连我的道歉也不肯听?为什幺不给我机会补偿?丢下我一次又一次,我真的受够了……我等了你多少年……多少年了…?」嘴角勾起一抹凄然的笑,「谁都说我性子冷,可哪里及得上你?我痴痴地等着,你却忘了个一干二净,让我如何是好……?」
……
浑身赤裸倦在床上,身体是冷的,床也是冷的,盖着的锦被也没有半点温度,实在说不上舒适。然而宁秋鹤却实在是动不了,四肢都是麻的,嗓子火辣辣地痛,只能发出有气无力的哼哼声。
没哼上几声,便被一双同样冷的手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
「先喝点水?」一手揽了她的肩,另一手将一个白玉小杯凑到她唇边,面容柔和俊秀的白衣男子以白布覆了双目,一头银丝半束半散,额心有细线般的一抹红。
杯中的液体冰冷甘甜,宁秋鹤两口饮尽,喉间顿时舒适不少。咳了两声,沙哑着声音问道:「你、你是谁?二师兄呢?」
「我是老祖的近侍,小姐唤我流云便好。」白衣男子将手中的白玉杯放下,柔声道:「老祖去了梳洗,便让我在这里候着。还要水吗?」
宁秋鹤点了点头,却立即醒得流云白布覆眼,多半是看不见的,便答道:「要,麻烦你了。」
流云笑道:「不必这样,虽然看不见,但小姐只需点头,流云便知道了。」倒了水将小杯再次递到她唇边,「来。」
待宁秋鹤将水饮尽,流云便扶她躺下,拉了锦被盖上,动作流畅,一气呵成,完全不像是失去视力的样子。宁秋鹤见状不禁好奇,道:「你在这里很久了吗?我之前怎幺没见过你?」
「很久了。……以前,小姐当然是见过流云的。只是数个月前流云下山为老祖办事,刚好不在,所以没能第一时间迎小姐回来。」流云偏头答道,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没等她再开口,流云忽而道:「老祖回来了。」话音刚落,便见带着满身水气的雾山步进石室。
中衣随意的披在肩上,敞开的衣襟间,白玉般的胸腹壁垒分明,丝质的中裤松松束在胯骨上,小腹的线条流畅紧致,几缕濡湿的发丝贴在颊侧,原本艳丽的面容更显精致。原本冷冷的墨绿双眸在望见宁秋鹤时,露出柔和的笑意。
流云在雾山进来时便退了出去,此时雾山坐在床边,冰凉的手摸了摸她的脸,道:「有没有哪里难受?」
阙了阙嘴,宁秋鹤咬了唇没说话。
雾山低头在她丰润如珠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柔声道:「怎幺了?嗯?」
「二师兄,」红着脸努力将脑海里的十八禁画面驱走,宁秋鹤委屈道:「我……我之前是怎幺回事?」
「不是说了别叫我师兄了吗?」指尖按着她泛着珠光的下唇搓揉着,雾山神色无奈。
「……雾山。」让叫师兄的是你,不让叫师兄的也是你,宁秋鹤腹诽。
「乖。」雾山垂下眼,指尖游移到她的颈侧,轻轻碰触「你中了蛇毒。」
……师兄你别骗我,上辈子虽然没被蛇咬过,好歹也是吃过蛇羹的,中了什幺蛇的毒会跟吃了春药一样?宁秋鹤不禁无言以对。
「妖蛇性淫,其毒最是催情,岂是寻常蛇类可比。」见她一脸不信,雾山伸出指尖点着她俏挺的鼻子无奈道:「昨日合该都解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身上麻。」宁秋鹤嘴唇动了动,把「菊花疼」吞回肚子里,小声道:「为何要绑我……」
「谁让你一直乱动呢?非要绑起来才听话。」雾山将她的手腕放到唇边,在早已消失的伤口附近轻轻亲吻,「抱歉,以后不会了。」
「送我回来的人呢?」宁秋鹤忽然想起左惟轩来,便问道。
「已经走了,」雾山淡淡应道,「把你送到他就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