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宝符还有伤,魏齐真恨不得马上揉她的脑袋。
“你是秦晟什幺人,替他挡什幺?我真想扒开你脑壳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脑浆还是蒸馏水!”
宝符揉着膝上的被子,半晌鼓起勇气说:“秦晟不是……你哥哥吗?你为什幺这幺生气?”
魏齐猛地抓住她两边胳膊,眼睛锁紧她:“谁告诉你的?”燕塘还是……秦晟?
“你是说你们是兄弟的事?我……是猜的,你们长的那幺像,而且他的酒吧叫castor,所以我猜你是pollux嘛……”
卡斯托尔和是波鲁克斯是古希腊神话里的孪生兄弟,宝符看到秦晟就自然而然想到了,她觉得秦晟身上有种熟悉的气质,加上魏东明的前妻姓秦,她本能的觉得这两人有关系。
魏齐真不知道该说她聪明还是傻。
“就凭这个?你瞎猜什幺!而且长的像就是亲兄弟吗?”
不是吗?宝符被他骂的垂下了头。
魏齐看她可怜兮兮的,也没办法再生气,轻轻把她瘦条条的身子搂在怀里:“你想知道干嘛不直接问我,我和他的关系……有点复杂,秦晟不是他真名,你知道他是我堂哥就行了。”
堂哥?
“他不姓秦吗?”宝符问。
魏齐无奈的答道:“他以前姓魏,后来随我妈姓。”
宝符越发奇怪:“他为什幺要随你妈妈姓?”
“我俩是一个妈生的,你说呢?”
宝符小嘴张成o形,这幺说,秦晟的妈妈和魏齐的叔叔生了他,又和魏东明生了魏齐,这不会就是魏东明离婚的原因吧?
魏齐看她还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咬牙切齿道:“你为什幺这幺关心他?”
宝符感到了危险的信号,不敢再问,她悄悄擡头瞄着魏齐,忍了半天,小声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魏齐脸一黑:“你再说一遍。”
宝符赶快转移话题:“你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什幺?”
“你为什幺这样对我?”
宝符看到魏齐又长又密的睫毛忽然颤动了一下,那双好看的有着扇形双眼皮的眼睛盯着自己,像要盯出个洞。
过了好长一会,他终于说:“宝宝,我们……其实很早以前就见过。”
宝符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什幺?我不记得了。”
魏齐气的把她的头按回怀里:“不记得算了。”
宝符还是很惊讶,在他怀里闷闷的说:“你不会又骗我吧?”
“我就是骗你的!”魏齐一噎,恨恨的捏了捏她脸蛋。
宝符半躺在被子里,揉揉脸,突然想起一件事:“你给自己备注的联系人姓名是什幺意思啊?快给我改了!”
宝符想到那个“宝宝最爱的哥哥”被别人看见,自己要怎幺解释?
魏齐装傻:“什幺联系人姓名?”
“你说什幺人?就是你的名字啊。”
魏齐叹口气:“那其实是我编写的一款新程序,可以自动把联系人姓名修改成使用者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你骗谁呢!哪有那种软件!”宝符会相信他才怪。
魏齐大摇大摆的躺倒宝符身旁,拉过她被子一角盖上,把她挤到病床边上,慢悠悠的说:“你不相信也没办法,但事实就是如此。”
宝符见状只能来软的,摇着魏齐胳膊不停的说:“哥哥,你最好了,把名字改过来吧,不然妈妈和叔叔看见怎幺办?”
魏齐听着宝符撒娇,心中十分受用,嘴里仍不忘调戏她:“你动作轻点,这床不结实,被你摇的响个不停,外面人经过还以为我们在做什幺事情呢。”
宝符脸一红,甩开他胳膊,愤愤道:“你不改,我就不用这个了,去买个新的。”
魏齐似笑非笑:“你敢。”
宝符像一朵十天没浇水的小花,蔫蔫的低下了头。
魏齐拉她小手:“你也累了,躺下睡会儿。”
宝符确实累了,再争也争不出个结果,她刚要躺下,突然想到魏齐说不定又要干什幺坏事,立刻像被点着了尾巴一样重新坐直身子。
魏齐看她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幺,扬扬眉毛:“你不累?不累的话我们继续昨天早上的事。”
“不要!”宝符捂着胸口惊慌的摇头。
“不要什幺?不要睡觉还是不要睡你?”魏齐逼近她,眼里迸出邪恶的光。
“我……我头上还有伤……”宝符见势不妙,立即开始找借口。
“不怕,你侧着躺下,压不到伤口的。”魏齐信心满满的说。
“妈妈马上要回来了……”
“门我反锁了,谁也进不来。”
“不……”宝符还想摇头,已经被魏齐拉进被子里,侧躺着面对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病服的纽扣被解开了。
宝符羞红了脸,垂死挣扎道:“不行,你每次都要好久,时间不够的……”
魏齐一听她夸自己持久,也是五分舒爽五分得意,埋首在她馥软的胸前,一边享受软绵滑腻的触感,一边闷笑:“放心,一定让你先舒服一次……”
说着,一只手已经伸进宝符的病服裤子里。
裤腰太宽松,宝符暗暗后悔:刚才怎幺没把腰带打个死结呢?
她夹紧双腿,想推开魏齐作恶多端的手,被他圈住腰搂的更近,滚烫的手掌趁机揉捏了一把娇嫩的臀肉。
“快放开……唔……”她还没说完已经被堵住了唇舌,她的话语变成破碎而细小的呻吟,双腿微微弯起在魏齐膝盖上乱蹬,但很快被他长腿牢牢压住,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扭动,让身下的床板吱吱作响。
“嗯……”
她绞缠的双腿忽然夹的更紧,腿间手指像在弹琴一般灵活,反复的拨弄还不够,一根居然伸进幽深的狭缝,旋转刮擦,轻易的找到那敏感娇嫩的地方,微微一按,宝符立刻发出雏鸟般的娇吟,推他胸膛的手软绵绵的抚在厚实的胸肌上,再也无力反抗。
等魏齐放开那红肿湿润的小嘴,宝符已经双眸紧合,眼角带泪,急促的娇喘让鼻尖都变得粉红,小身子蜷缩在他怀里,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魏齐像什幺也没发生一样枕在她一侧,笑吟吟的问:“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