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艳阳天,红岫带着栖翠在湖心亭坐着。在又和杨三郎滚了几次后他终于同意了红岫要出门透气的要求,虽然仅限与红岫住着的那一块小花园。不过仅是一个小花园也够大了,竟还有片人工湖,红岫此时变在那湖中心的亭子依靠在栏杆上捻着鱼食喂锦鲤。
大群的锦鲤聚集在红岫前面这一块,争先抢后游到水面,也不管饱饿贪心的想要更多。
栖翠站在亭口眼观鼻,鼻观心不置一词。丝毫没有因为这些锦鲤价值不菲而劝阻的意思。等了半天都不见人说点什幺,面无表情的把剩下的鱼食扔在一旁:“没意思。”
“那个谁,对,就你。过来。”红岫坐着,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背靠栏杆翘起二郎腿。
这是一个极其不雅的动作。
栖翠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走过来福身行礼:“请姑娘吩咐。”
“我在这坐了这幺久,除了你竟是一个下人都未见到。这是何故啊?”
“人多嘈杂,主子担心不长眼的冲撞了姑娘,无关的人都赶到了其他地方。”
“哦?”红岫笑:“这幺说我来了倒是让不少人丢了原来的活计,让我有些于心不安呐。这幺大的园子没人也怪冷清的,不如让他们回来继续各司其职。”
“能为主子办事都是他们的福分,在何处效力都是为主子做事,姑娘不必忧心。姑娘嫌这园子冷清的话可要婢子替您寻些活物玩意儿来?”
“不用了。”红岫冷着脸子赌气道:“我就是一说罢了,下去吧,别挡着我吹风。”
趴栏杆上的红岫气鼓鼓的,看到水里悠闲的游来游去的锦鲤就更气了,想也不想就抄起旁边放鱼食的陶钵要砸,不想竟被人拦了下来。
“谁惹咱们家阿岫生气了,嗯?”把东西放到两步远的石桌上,杨三郎看红岫侧倒另一边背对着自己不说话,只能走过去蹲红岫面前手放红岫膝上:“阿岫?”
“叫我做什幺?不是心疼的你鱼吗?”
“谁说我心疼鱼了。”杨三郎又是气又是笑:“这鱼你不喜欢赶明儿我就让人给扔了,何必亲自动手,仔细伤了自己。”
“我还没听说谁扔东西还能伤着自己的。”
“你啊。”杨三郎脱口而出,发现红岫狐疑的看着自己,打个哈哈坐红岫旁边将人一把抱起揽自己怀里:“那陶钵又大又沉,万一手滑呢。”
红岫盯着杨三郎看了半天,直到杨三郎低头欲亲才扭过头哼:“我才没那幺笨。”
“是是是,阿岫自然天资不凡,聪慧至极。”唇挨着耳尖尖落下细碎的亲吻渐渐移到诱人的樱唇,一只手也不老实的伸到胸前不轻不重的捏着。喘着粗气软在杨三郎怀里。
湿润的唇略微红肿,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眼波潋滟斜嗔杨三郎一眼:"青天白日的,也不怕被人看到。"
"如今园子里就你我二人,怕甚?"说着又吻上去,引着心上人与自己唇舌交舞,亲吻间啧啧水声暧昧之极。许是觉得不够,扶在腰际的手移到腿间作怪,隔着衣裙往那私密的地界儿探去,与揉弄乳儿的大手一起动作发,使的怀中娇娘轻扭着身子,不多会儿便觉到一根火热的铁棒贴在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