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在她有意识的时间里自己都是被他压在身下狠狠的疼爱,更不用说昏睡期间,就像被下了催情剂的是他而不是她。更让她羞愧的是,虽想抵抗男人的侵犯,但每当男人温热的大掌在她身上四处点火时她便立马缴械投降,所有意识都抛到九霄云外,无法思考的任人宰割。
狭窄的马车里,居中铺着一床褥子,赤裸的两具身体交缠着,两人的喘息浓重,显然刚结束一场翻云覆雨。
“禽兽,你有完没完?”身子软着,嘴上却不饶人。但顾清歌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下的男人也是个不好惹的主,男人贴着她的唇恶意的笑:“禽兽?爷把你伺候爽了反过来倒被你给骂了!不知感恩的东西!”
“……”
顾清歌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呆了。疲软的肉棒从她的花穴内滑下,带出一股浓稠的白液。忙不迭的爬下男人的身子,却因无力的腿脚“咚”的撞到了马车的座位上,疼的她一阵龇牙咧嘴。
“大哥,没事吧?”马车外突的响起一个男声,顾清歌觉得这个声音似乎有点熟悉却又怎幺都想不起来。
“无事。”禽兽男淡淡的应了一声,瞥了她一眼,自顾自的拉过锦被将自己盖住。
顾清歌下意识的双手捂住胸口,“喂,我的衣服呢?”
“叫爷。”禽兽男卧在锦被里好整以暇的将她望着,眼里有肆虐的笑意。“全身上下都被爷看透了,还有什幺好遮的!”
“你……”小脸因怒气憋的涨红,没有可以衣物蔽体,小穴中还缓缓的有液体流出来,浸湿了她身下的褥子,她窘迫的快要哭出来。
“大哥,到了。”
刚刚的男声又响起,同时颠簸消失,马车停了下来。贺惊睿听闻悠悠的起身,穿戴好衣物,看也没看顾清歌一眼,车帘一掀,大步走了出去。
等顾清歌回过神时,眼前只有微微晃动的帘子,哪还有男人的身影。
马车外面似乎有许多人,脚步声嘈杂却只隐约听见有人声说话。
两天之间发生了太多事情,顾清歌脑子一片混乱,她明明应该在现代过着学校,家里,兼职三点一线的生活,却莫名其妙的来到了另一个时空,被一个男人强暴,此时还被丢在了马车上。
无助和委屈爬满心头,她好想回到现代,回到妈妈身边,也不知道妈妈的病怎幺样了,没有她在身边,妈妈要怎幺撑下去。
正伤心落泪之际,车帘却被从外面掀开,顾清歌下意识拉过锦被挡在自己身前……
贺惊睿刚下马车,便看见管家贺伯领着一众护卫站在门前,贺伯多年习武,耳力极佳,立马就发现马车里另有他人,便压低了声音冲着走来的贺惊睿和贺惊衡道:“二位少爷。”
“无妨,一个奴儿罢了。”贺惊睿看出了贺伯的谨慎,淡淡的打消了他的疑虑,长腿迈开率先走进了大门。
“贺伯,让云儿去把那个小奴儿处置一下。”贺惊睿偏头吩咐着,等贺伯应了,又转向贺惊衡,“惊衡,你这回可找了个名器,那个妖穴…啧啧,真叫人欲罢不能,你可一定要去尝一尝。”
自家大哥语言露骨,贺惊衡却仿佛毫不在意一般,银色面具下一双眼眸幽深无比。声音低哑,“知道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