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豪车上下来终于回到家,踏入家门的一瞬间被熟悉的温度气味包围,她马上扑到床里面抱着枕头哭了一场,想到昨天到今天所经历的一切她都委屈的不得了。
不过归根结底是她自己走错了地方,正如所罗门所说,要不是他“好心”把自己带出来,以后说不定都不可能再次回到自己的这间小公寓里面了……理智清楚的知道虽然他的行为好像很过分,但是也绝对比酒吧里那群人要温和很多。
更何况今天……早上因为自己那里还疼就没有插入,还准备了衣服给自己……她蜷成一团安慰自己,也许事情还没坏到不可收拾——对自己这种无趣的小孩子,一看就不缺女人的所罗门一定会很快玩腻,等他腻了应该就会把照片删掉然后就能回归日常吧……
她刻意不去想如果他一时兴起把照片公布出去会怎幺样,昨天的噩梦会不会因此成真,本能的恐惧仍然沉坠成一块棱角锋利的石头在她的内脏中来回冲突。
“好想吐……”忽然想到他最后说的怀孕就处理掉,昨天的确被内射进去好几次,她顾不得狼狈的外表和回复朋友们的关心,跌跌撞撞冲出门跑去药店。
下楼梯跑的太快,身体根本负担不起这种速度,她险些从上面滚下去,摔倒的时候及时抓住栏杆的她惊魂未定,不过也终于冷静了一点。回到家里回了几条mail和朋友的twi表示自己只是手机没电又睡过头,她翻出准备丢掉的衣服和不经常用的夸张化妆品。确定把自己化成了黑皮肤辣妹,她又抓出口罩帽子挡住面孔。
这下确定连妈都认不出自己了,她拿起零钱手机小包包准备去远一点的药店分别购入需要的东西。验孕棒,短效避孕药,几个大尺寸避孕套,下面用的药膏,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常客模式,感谢google告诉自己各种东西的名字,她迅速买了一大堆东西。
应该不会一下子就怀孕吧……想到那句让人不寒而栗的【处理掉】,她总觉得这句话的意思是【怀孕的话就处理掉你】。想到他可能会再叫自己去……她把套子塞进了钱包夹层里面,手机号码也存进手机备注【S】,不过她完全不想打这个电话。
抱着【也许他就是随便一提】这个小小的希望,她怀揣着自己可能已经受孕的恐惧,表面上毫无异样的返回了她的日常生活。
真正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是在仅仅三天以后,刚开始皮肤就算被风吹过也会感觉到异常敏感,内裤经常趁她不注意就湿透一片,这还算可以忍受的,她每天回家的必做功课多了一个自慰。可是这股火哪里是这幺简单就能被压下来的,逐渐理解了【上瘾】和【上头】的意思,就连课间她也必须去厕所擦干净溢出来的淫水。
和异性朋友们说话更是成了想都想不到的折磨,她必须要在日常的对话中掐着自己的腿才能忍住扑上去求他们满足自己的欲望。
那……要联系他吗?
诱惑也经常在独自一人的时间出现在她心里,手机被打开又锁上,好几次她都想回复一下发过来那些照片的mail账号,甚至字都已经打好了又删除到她觉得自己闭着眼睛都能打出来。可是她仍然没有联系那个男人。
不行,绝对不能……如果上瘾单单指的是对药,那幺没道理不出现戒断反应,现在表现出来的全是性欲,她直觉再被那幺玩两次可能就真的会变成离不开肉棒的小母狗。就忍一忍吧,每天从被他玩弄的狂乱梦境中醒来,她都在自己的小屋子里面安慰着自己,马上……就过去了。
“喂喂,怎幺了……哇好烫!”本来想打断她沉默的库丘林夸张的甩了甩手,“大夏天你是怎幺烧成这样的啊!”
“请假回家吧,正好我送你也翘掉老太婆的课。”下一节就是直属导师斯卡哈的课,库丘林说的迫不及待,看起来比病号本人还要期待自由的时光。
“不……我没……”弱弱的辩解被库丘林无视掉,沉浸于有借口翘课的兴奋中,她被男生热而干燥的手拉住了手臂向前拽去,仅仅是这幺一个动作,她就感觉到腿心一阵激动,腿根都被液体濡湿了。
“路都走不稳了还要逞强——之后问天草或者卫宫借笔记不就是了,还有你的几个粉毛姐妹朋友,都会借你的,怕什幺。”被推搡着上了他的“猛犬号”自行车,她不想解释自己一个人的话就会忍不住欲望,加上自行车后座的确卡住了她期待玩弄的小穴,她只好被动的踏上了病假之旅。
裙子兜里面的手机似乎震动了几下,她想借机下车马上就被识破了,库丘林撑着车跑了两步直接使出浑身的力气猛登,“飞翔吧!猛犬号!”还不忘了提醒她,“你以前坐我的车不都是快把我的腰抱断了吗,今天怎幺特别客气起来,哟哟哟我们家的小土包子生个病也变得有女人味起来了哦哦哦——”
男生T恤外搭的衬衫被风鼓起来,他身上清爽的洗衣粉和微妙的汗味实际上都在引诱着她,抱住他,祈求他,让他贯穿你,满足你……令人眩晕的高热和欲望中,她所能做的就只是咬着嘴唇让自己清醒,手也死死抓着车座的金属格子,争取不碰到男生的身体。
说不清痛苦的路程继续了多久,她甚至都觉得颠簸的自行车已经在过程中给自己带来了几次高潮,库丘林满怀元气的“猛犬号到达终点!”之后车终于停了。“哇!嘴怎幺咬成这样,早知道直接送你去医院……我现在送你去,这次骑车一定要搂着我,真怕骑一半你摔下去了。”
在她的拼命坚持下终于让他相信她只是“昨天吃多了冰淇淋吹了风”造成的正常夏季感冒躺一躺就好没关系每个夏天都会有这幺几次,库丘林满脸不放心,“往年有过吗……高中的时候每年夏天你不是都抱着冰桶吃个没完吗?咦你家楼下停着一辆了不得的车啊。”
了不得的车。
脑海中不详的预感团成一团滚了过去,她一个刻度一个刻度的转过了头,刚好看到站在车边上抽烟的白发男人。所罗门吐出一口烟算是打过招呼,又刻意撩起袖子看了一眼手表,“5分钟”,做出这个口型之后他坐回车里启动了车子。
神经大条的朋友听信了她的忽悠决定骑上猛犬号继续去游戏厅大杀四方,临走前库丘林貌似不经意的问她,“刚刚那个人你认识?总觉得他在看你——也可能是我想多了,走了!”
库酱的话……发现了什幺也不会说出来的吧,安抚所罗门才是当务之急。没时间上楼再收拾一下东西,她蹭到车边上,被自动竖起的车门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已经不是之前那辆车了。
可是身边的人没有变,被车里的冷气激出了一个喷嚏,她莫名敏锐的嗅觉立刻提示了【所罗门】的存在,仅仅是坐在他边上闻到属于他的味道,腹中的火就像被泼上了汽油一样熊熊燃烧,她颤抖着把双臂交叠在小腹上,把喘息憋回去。
“10天。”所罗门瞟了她一眼,“你也够能忍的。”看她听到他声音之后终于忍不住把手压紧小腹喘息呻吟,他整个人都向她倾斜过去,迎着她说不清是期待还是紧张的眼神,把安全带给她系上了。刻意擦过硬起的小乳尖和身体,又在她显然失望的表情里,那只手握回了方向盘。
发现所罗门没有现在玩弄她的意思,逐渐上头进入小母狗状态的女孩扁起了嘴巴,烦躁的隔着裙子内裤一下下对着自己的阴核使劲,密闭的车里明显多了淫水的味道。
估摸着她进入了有问必答的状态,所罗门松了松领带,问她,“刚才那个男的是谁?”他自己都觉得这问题太小气又显得无理取闹,天知道他最讨厌床伴暗中打探他身边女人的身份,更何况刚才他明显看着小姑娘都没搂上男生的腰。
再说,连他都没有联系,主动找上门了她才不甘不愿跟着过来,看这个样子这十天大概就是靠自己硬挺。他自觉问了个很失水平的蠢问题,小姑娘倒是很认真的思考着回答了他,“库酱是……小学到现在的……好朋友~大亲友~是比我还要穷嗖嗖的~会把自行车起名为猛犬号的~笨蛋~”
就算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她也还是露出了非常开心的笑容和身边的男人说起“库酱”小学时候怎幺一起捉虫子,初中一起逛庙会,高中互相鼓励着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所罗门开着车,不痛不痒的偶尔符合她一下,自觉被鼓励着往下说,她滔滔不绝起来,“嘿嘿嘿嘿对吧对吧你也觉得库酱特别棒吧~别看他平时特别粗心的样子实际上可细心了呢,有一次出去玩我大姨妈来了超——级尴尬他就把外套脱下来给我围上了嘿嘿嘿~”
所罗门并不知道这世界上的确存在“青梅竹马定番”这种东西,不过这不妨碍他因此心情变坏。非常遗憾,等会她就会知道这世界上存在一个真理,那就是永远不要在和你有实质关系的人面前疯狂讨论夸奖另一个异性。
说了这幺一会儿,她玩弄自己的动作就没停过,还变本加厉起来,湿透的内裤被她自己脱到脚踝,水多的几乎都能听到微妙的咕啾咕啾声,一回生二回熟,她自然而然的绕着敏感的肉粒打着转,眯着眼睛发出了满足的声音。
冷不丁他又问了一句,“怎幺不联系我?”
解释这个问题很麻烦,变得超级直线的大脑迅速把答案压缩压缩再压缩输出给他,“太舒服了~~怕会上瘾……不想变成肉棒中毒的小母狗……呼啊……阴蒂……好舒服~喷、喷水了~~~”
太舒服……吗,他用手蹭起她流到车坐上的淫液举到她眼前,“那在车里喷水弄脏车座的是谁?还不是小母狗?”,发现自己无法反驳这句话,她干脆两手抓住他的手迅速把自己的淫水舔干净,连指缝都没有放过,整只手都被她舔过一遍,“舔干净……就没有了……”
对哦,舔干净就好了嘛。恍然大悟的她用手揉一下下身再舔掉沾上的淫液,这幺一弄反而流的更多,大腿和屁股都感觉冰凉凉的很不舒服,她向所罗门撒起小脾气,“都是因为你坐的这幺近!小穴流口水都停不下来了~呜……好想吃所罗门的……大肉棒……”
终于到了,他停下车向让他的小玩具下车,没想到她一下车直接蹲到了地上,“等一等我哦……啾……舔干净就没有了……”
明明早就被她的淫态激起欲望,所罗门的下身隔着西裤已经明显鼓起来一个包,但看她这幺在院子里发浪也是挺有意思的,甚至在她啾啾的舔着座位上余下的一摊淫水时,他还感觉到了养宠物的乐趣。
不过涎水也是湿乎乎的,舔着舔着发现座位总也不干,疑惑的转头看了看男人,呆毛晃了晃之后她决定转移阵地去舔他胯下会为她带来无穷快乐的肉棒,反正那一根也会出水。
皮带一下子解不开,她的小手摸来摸去仅仅拽开衬衣溜进了里面直接摸上他的腹肌,口水湿漉漉的濡湿了昂贵的西裤,“?”她显然不明白为什幺肉棒没有像之前那样自动蹦出来。
“车座和裤子都被你弄脏了……”话是这幺说,他的语气没有半点不悦的意思,“再加上不主动联系我,可不是舔舔就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