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小家伙的绸裤垫在身下,拉开两条玉腿,腿间花瓣已经展开,闪着晶莹水光,蕊心小孔潺潺沁着蜜液。
“嗯……”只是被男人看着,身体的兴奋就抑制不住,主动张开玉腿搭上他的肩,小脚在他背上轻轻地蹭,娇滴滴求他怜爱。
男人眸光渐暗,咬牙从手边箱中取出一件小衫,递到她嘴边,“咬着。”
小人儿乖乖咬住,他身下硬得发疼,却想先抚慰她。俯身埋进芬芳四溢的桃花源地,先嗅了口花香,喉结鼓动,启唇吸取源源不绝的甜美甘泉。
亲卿被堵住嘴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大腿收紧夹住腿间的脑袋,玉白足尖紧张地蜷缩着,可怜又无助。
“乖……放松……”他快被小家伙夹死了。
放松不了啊,她吐出咬在嘴里的衣服,抽抽噎噎,“要……爹爹的……大肉棒……”
他起身亲吻水气弥漫的媚眼,手指插入小穴,小家伙哼出一声娇吟,马上被他堵在嘴里,“宝宝听话,先吃小的,回去再给你大的。”说着又加入一根手指,指节微曲抠动内壁,立刻引来小人儿一阵可怜地轻颤。
“嗯……”她咬唇答应,梆硬的棍子抵在腰间,烫得无法忽视,颤着手伸去,见他没反对便直接握着套弄起来。
两人很快交叠在一起,双手互相取悦着对方,在这崎岖的山路上,隔着一张帘子还坐着一个人,随时可能拉开帘子探进头来。而沉沦情欲的他们无暇顾及,快感来得那样强烈,亲卿咬着男人的脖子尝到了腥甜的锈味,被逼至极限后紧绷的弦骤然断裂,她从云端跌至大海,浑身湿透,随波逐流。
男人抓紧她的小手,腰臀快速挺动,抽身射在她身下垫的绸裤上。
那裤子如刚捞出坛的腌菜一般,湿哒哒仿佛能拎出水来。男人平复呼吸面不改色将它折起来收好,拿了帕子给她仔细擦了手擦了汗,又喂了水换了衣服才开始打理自己。
等他们整理好,路程已走了大半。
“大福哥!”
大福转头,那张的见之难忘的笑脸便出现在眼前,他张着嘴,又紧张了。说实话,他虽然跟季家老大老三玩得好,但也很少能看到亲卿,她几乎不怎幺出门,就算出来了他也不敢乱看。
“大福哥,你胖了。”珠圆玉润的样子倒更符合他的名字,有福的很。
大福不好意思地挠头,他媳妇怀毛毛害喜,吃啥吐啥,那些汤汤水水全进了他的肚子,一个孩子胖十斤,现在都怀第三个了,他有什幺办法?他也很绝望啊!
“亲卿你……一点都没变……”还是刚及笄的小姑娘模样。
亲卿摸摸脸,转移话题道:“叔叔婶婶还好吗?”
托季家的福,他们都很好。老大生意越做越大,他也跟着沾光,在镇上置了房产娶了媳妇,把爹娘接了过来,一家人过得挺好。
只是他们过得好,看季叔一家越来越没生气,心里不是滋味。他们不知道当年怎幺回事,只听老大说亲卿家人找来把她接走了,村里谁不知道,亲卿就是季家的命根子,这命根子没了,人还怎幺活得有滋味。
还好这命根子找回来了,这一家人又有了生气。
早上去接他们的时候,看到季叔他差点没认出来,脸上一直挂着笑,精神得很,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不说,居然连伤腿也好了大半,都多少年没见他这样了。
最后看叔小心翼翼抱亲卿上车,让他想起小时候闹的笑话。
那时知道季家捡了一个小妹妹,身体不怎幺好,他们却宝贝得很,每次去找老三玩,小妹妹不是被季叔抱着,就是被老大背着,从没见她下地走过路。到她五六岁的时候,他和老三在村口玩,季家二哥牵着她来找,他对着老三脱口而出:“你妹妹会走路啊?”
当时季家二哥的笑容……他至今想起来都觉得怕怕的,后来看到老二都绕着走。
大福的幸福溢于言表,亲卿为他高兴,也为大哥这些年的拼命而心疼。他是一个真正正直善良的人,不仅可以为家人付出所有,对身边人也尽心关照,有责任心,有爱心,想到这样好的一个人属于自己,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现在不会还有媒婆上门吧?”
以前在药铺帮忙的大娘总说,人是好女百家求,他家是好男百家求,上门说亲的把药铺门槛都踏破了。这还好是他们家低调,窝在山里不凑热闹,别人想找也找不着,不然就他家四个男的,个顶个的招人,再高的门槛也得塌平了。
“媒婆倒是没有,老大说了已经成亲,以后也不会纳妾。”
“没有媒婆,那就是还有别的啰?”亲卿敏锐的觉察到了他话里的问题。
“这个……”
大福犹犹豫豫,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的亲卿觉得问题大了。
她装作不在意地哼了一声,脸上还挂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又是有小姑娘缠上大哥了呗,这种事还少了啊,装病上门抓药,然后赖着不走,不是说他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人都看不见了,怎幺还避不开?”
“那姑娘……“大福开了口就知道不对,再一想她搬去镇上迟早碰到,索性说了,”那姑娘是申大夫的女儿,申大夫每天坐诊她跟着过来帮忙,想避也避不了。”
申大夫他听大哥说起过,是位久负盛名的好大夫,早年还进过太医院,“那申大夫也算德高望重,怎明知大哥已成亲,还叫女儿抛头露面。”
“唉……这事就说来话长了。”
那申大夫也是因为太疼女儿了,对女婿人选一直诸多挑剔,却唯一对老大青眼有加,旁敲侧击打听他已有心上人,本就此作罢。可那申姑娘总听爹爹说起老大,便起心去瞧了一眼,这一瞧就瞧上了。
申大夫自认自家条件不差,女儿虽娇惯了些,但本性善良乖巧,品貌更是无可挑剔,便厚着脸皮上门求亲,却得知老大不久前刚成了亲,再次作罢。
而那申小姐上了心便如同害了相思病,时不时去药铺瞧上几眼。一次老大将她当作前来抓药的顾客,攀谈了几句,申小姐心里小鹿乱撞,一颗心彻底沦陷,非君不嫁。这一等就是三年,她成了二十岁还未出嫁的老姑娘,申大夫愁白了头发,狠心将她嫁与一忠厚老实的农户。
那家虽是农户,但老实勤快,小有家产,更难得母慈子孝,家庭和睦,对申小姐极好,可申小姐自嫁过去就带着怨气,更觉自己是下嫁,作天作地,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夫家开始还迎她回去,时日久了,便随她去了。
她在娘家时常一住就是大半月,次次都是被爹娘强行送回,心里越加不甘,竟主动要求合离。她一直未曾见过老大妻子,后来得知他家是共妻,父子兄弟共娶一女,更替他不值,决定豁出一切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
她夫家也干脆,这些年被她闹得鸡犬不宁,就此解脱。
合离以后,她便跟着父亲每日去药铺义诊,给老大送些自己做的汤水,想终有一日能打动他。
听完个中曲折,路也走完了。
马车停在一处大门口,刚一停下,大福娘就出现在门口,冲门里面喊:“回来了,回来了!”
大福娘也发福了许多,精神头比往日更盛,可见真真过得不错,她跳下车过去给她一个拥抱,“婶婶辛苦了。”
大娘握着她的手感概万千,“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小姑娘不在,这一家男人过得太不容易了。
亲卿一擡头就见大哥匆匆走来,不过分开两日她就想他了,不等他过来,如乳燕投怀撞进他怀里,“哥哥,这两天我好想你~”
她才不会为个不相干的女人跟他置气,她心疼他都来不及呢。
大哥心情很好,眼里的喜悦藏也藏不住,揉揉她的发顶,“快进去看看喜不喜欢?”
亲卿转向爹爹,“爹爹和我一起去。”
爹爹摆手,“我都看过了,你去吧,我慢慢走过来。”
“那我先去了哦!”她冲他眨眨眼,拉着大哥的手就跑了。
爹爹摇头失笑,大福娘才惊觉:“季当家,你腿好了?”
爹爹点头,“这两天有了点感觉,能走几步了。”
大福娘一拍大腿,“好啊!亲卿果然是福星,这一回来什幺事都顺了,好好!我得多备坛酒庆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