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相濡以沫

在郝家庄的地窖里,我找到了正在伤心落泪的姐姐。

郝家庄有个很大的地窖,小时候玩捉迷藏的时候,我和姐姐经常会躲到这儿来。

地窖的大厅里有张巨大的松木长桌,粗糙厚实的桌面由上好的华山松制成,桌子周围的木凳上可以坐上二三十号人,宽大的地厅两侧是一间间窖室,一幅幅巨大的布幔将地厅和窖室分隔开,分别用来储存美酒、兵器或杂物。

我知道伤心的姐姐一定是躲到了这儿,一间间寻找着,终于在一间酒窖里找到了她,她瑟缩在角落里抽动着双肩,看上去像只无助的羔羊。

我掀开布幔走过去坐在她边上,姐姐一转身便扑到我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姐姐抬起婆娑泪眼望着我:“小帅,把你的胸口借给姐姐靠一靠好吗?”小时候都是我靠在姐姐的怀里哭泣,现在也该把胸膛借给姐姐用用了。

我轻搂着她,抚摸着她的长发,任她的涕泪沾湿了我的胸襟,好一会儿,姐姐才停止了哭泣,伏在我怀里平静下来。

我们一直默默相拥着靠在酒桶上,看着墙上摇曳的灯火,轻嗅着姐姐身上淡淡的馥香,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光,只不过我已经长大了,宽阔的肩膀已经可以承受姐姐的依靠。

“小帅,姐姐想要喝酒,你赔不赔我?”姐姐从我的怀中仰起头,

“好!正合吾意,我们就喝它个痛快。”我何尝不想大醉一场。

我在地窖中找来两坛上好的红高粱,我拍开封泥,对姐姐说:“来,姐姐,我们今天一醉方休!”

“好,干!”姐姐举起酒坛,一仰头喝了一大口,火辣的红高粱呛得她涕泪横流,烈酒顺着口角溢了出来。

“干!”我也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

几口烈酒下肚,姐姐赤红着眼睛问我:“难道那些山盟海誓都是假的吗?”呵呵,山盟海誓?

我苦笑着,这样东西我和母老虎曾经有过吗?

“小帅,为什么他要骗我?”姐姐揪住我的袖口,流着泪问我。

为什么?

我也有太多的为什么要问,但只能无言的举起酒坛,陪着姐姐再喝下一大口苦涩的烈酒。

“云鹄,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爱过我?”姐姐伏在我肩上大声恸哭起来。

我轻轻把她搂过来,抚着她如云的长发,心里明白,杜云鹄是把姐姐当成母老虎的替代品了。

那我呢?

我在母老虎眼里又算什么?

她理想的丈夫并不是我,而是她心目中已有的那个虚幻,我恐怕只是一个不得已而接受的毛坯而已,而且还是雕琢不成器的那种。

姐姐靠在我怀里,喃喃地给我讲述着她在华山的种种往事,一口接一口地灌着烈酒,傻了似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可怜的姐姐刚刚踏上江湖,正憧憬着美好未来的时候,却发生这样令她伤心欲绝的事情,甜蜜的初恋只在一瞬间就被砸得粉碎。

她抬起头来抚着我的面颊,痴痴地望着我:“小帅,盈盈她已经抢走了我心爱的弟弟,为什么还要来和我抢大师哥?”这句话问得我无言以对,心里一阵刺痛,我怜惜地把姐姐紧紧搂在怀里,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滴。

姐姐眼光越来越迷离,陀红的双颊被烈酒烧得滚烫,只喝了小半坛子酒,就已经不胜酒力,软软地醉倒在了我的怀里。

“天底下的男人都不可信!除了弟弟……”姐姐在我的怀中梦呓着,“小帅,你不要抛下我。”

“不会的,姐姐,永远不会……”我对着梦中的姐姐喃喃道,只有姐姐才是永不弃我的至亲至爱,真想重新回到我们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

这两年的往事一件件泛上脑际,练武的辛酸、闺房的甜蜜和感情的苦涩,种种记忆渐渐清晰起来了。

母老虎自从嫁入郝家之后,骄傲如斯的她虽然认了命,但无时无刻不在努力把我变成她心目中的丈夫,而我却一次又一次地让她伤心失望。

酒入愁肠,那一份锥心似的痛楚依然挥之不去,母老虎亦师亦妻的形象竟然变得如此刻骨铭心,我问自己是不是太让她失望了?

我拿起酒坛,大口大口地将红高粱倒入喉咙,火烧般的烈酒,一路上仿佛把五脏六腑都点燃了。

一坛烈酒下肚,不一会儿便酒劲上涌,我的视线越来越迷糊,墙上的灯火仿佛越来越远,姐姐陀红的醉脸不断幻化成无数的形象,母老虎、师姐、香香还有杏儿都一一闪过眼前,依我怀中的她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酒窖里的温度仿佛越来越高,我的鼻息似乎热得发烫,身上的衣服也早已汗湿透了。

怀中的丽人瑶鼻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缕被汗汽打湿刘海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晶亮湿润的红唇微张着,熏热的呼吸中还有浓郁酒气,口角溢出的美酒淋湿了小巧的下巴,留下的水渍一直延伸到胸襟,饱满的胸口被酒渍浸湿了一大片,挺立着诱人的形状,隐约露出了里面粉红色亵衣的轮廓。

我感受到了这美丽的胸乳诱惑,欲望悄悄地膨胀了起来,探手过去按在了丰满的隆起上面,轻轻的揉动着那片丰隆,湿漉的胸襟下面是惊人的柔软和弹力。

一只解开了她衣襟深入怀中,隔着丝滑的红绸亵衣揉上一只丰乳,薄绸下很快就浮现出挺立的樱桃。

轻轻脱下她的亵衣,两只丰满的玉兔弹了出来,胸口一片雪白柔腻之中泛着微微醉红,粉嫩乳头早已挺立成两颗硬硬的小樱桃,让我忍不住两只手指捻了上去。

“嗯~”胸乳上的异样惊扰了怀中丽人,她微微蹙起了眉头,闭着眼睛挪动了一下身形,柔软的乳尖轻轻扫过我的胸口,丰满的臀瓣挤压着揉过昂扬的分身,当她重又在我的怀里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时,我的欲望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膨胀的分身直挺挺地戳在了她的臀缝间,手掌中变幻无穷的软腻,耳边若隐若现的呻吟,让我瞬间就沉迷进去了。

“吻我。”她在睡梦中呢喃着,仰起白皙的粉颈。

我犹疑地看着送上来红润樱唇,她眼帘紧闭,饱满湿亮的唇瓣微微开启,又一声:“吻我。”

诱人的红唇,烈酒的催动,让我再也忍不住了,俯首攫取住柔软的唇瓣,大口吮吸着甘甜的口津,仿佛一个干渴之人终于找到了泉水。

“唔~”她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突如其来的热吻好像让她有些吃惊,迟疑了一下之后,便悄悄渡过她糯滑香软的舌头,环上藕臂把温热柔软的身子偎过来,让自己沉醉在我的热吻里。

两个渴望的人在这个被遗忘的地窖中,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贪婪攫取着对方的唇瓣,相互温暖相濡以沫。

我忘情地吮吸着的红唇,舔食着脸颊上甘甜的酒渍,我的口津涂满了她陀红的俏脸和细腻的颈项。

她紧闭着双眼,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贴近我怀里,扬起小脸任我品尝。

我感受到胸口柔软的挤压,贪婪地抚摸着她的细腻柔软的丰乳,另一只手隔着亵裤,在圆润的翘臀上流连忘返,温热的手掌过处,掌下的女体微微颤抖着,躲避似的反而把身子更紧地贴进来。

我渴望更多的满足,一只手深入亵裤之中,芳草之下已是濡湿一片,手掌抚上温热饱满的隆起时,“啊~”她一下子挺起纤腰,夹紧了双腿,半坛没有喝完的高粱酒也被我们碰翻在地。

寂静的酒窖中,醇香的酒气弥漫,喘息声越来越重,我的欲望不断升腾着,怀中女体也越来越热。

我轻轻揉动几下蜜唇,手指滑过肉缝,带出来更多的滑腻,“嗯~”她不由得仰起头呻吟出声。

这声娇吟仿佛天籁般,在酒窖中久久回响,一下子激起了我的熊熊欲火。

我甩掉早已汗湿透的衣服,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精赤着上身便去扯她的亵裤。

蜜唇处强烈的刺激,让她快要清醒过来,半醉的她下意识地拽紧了自己的亵裤。

我扯了几把没扯脱,下体的坚硬胀痛,让我一把撕开了姐姐的亵裤,粗暴地分开了她修长的双腿。

“干吗?你?”粗暴的动作弄痛了身下的丽人,她蹙着眉头睁开了眼睛,迷茫地看着分挂在两边腿弯的破碎亵裤。

在她还没有弄清状况的时候,我就已经褪下裤子,将挺立的分身抵在了她濡湿的蜜缝上,怒胀的龙首已经深深陷了进去,紧绷的唇口已经死死地箍住了龙首的下缘。

“痛!”下身异样的刺痛,让她瞪大了眼睛惊呼道:“别……”

没等她叫声出来,我压住她的玉腿一挺分身,龙首已经破开了她未经人事的窄小玉门,小半根怒胀的分身侵入了她的处女蜜穴。

“好紧!好热!”火热的蜜道中,腔肉死死地裹住了分身,传来一阵难以言状的舒爽。

“啊~”她痛得仰头迸出了大滴的眼泪,一下子绷紧了双腿,胯间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烈疼痛,终于让她从酒醉中彻底清醒过来了,她立刻明白了将要发生的事情,“快停下,小帅!”

分身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我根本无暇他顾,“呼-”用力一个穿刺,便将怒胀的分身全部打入蜜穴,两人下体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腔道里面一阵痉挛,让分身艰涩难行,干涩的分身插入狭窄的蜜道时也感到了一阵生疼。

“啊~,痛死我了!”她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胛,双手紧紧掐住了我后背,指甲深深嵌入了肌肉里,手指拖过划出了数道火辣。

肩背传来的火辣,也让我清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痛苦万分的姐姐,以及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身体,才知道自己糊涂间闯下了大祸。

我心虚地看着姐姐,在她的雪雪呼痛声中,从紧窄的蜜道中缓缓地退出了一点分身,“痛!快别动!”坚硬的分身又撕扯开娇嫩的伤口,几缕血丝也被分身带了出来,滴到了雪白的臀瓣间。

“小帅,你都对姐干了啥!”姐姐低头看到胯间这几滴艳红,面如死灰,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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