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卿却是不管,提了臀便往哥哥嘴边送,“哥哥舔舔……”
大舌先是试探地点了点,入口清甜甘美,滋味妙极,叫人忍不住一尝再尝。蜜穴亦是唯恐待客不周,盛情相迎,热茶不断。
一时宾主尽欢,小人儿急急娇喘,胸口惴惴起伏,绷得难受。一双大手前来为她解开束缚,甫一剥离,白嫩嫩的肉团跳弹而出,高耸挺翘,触手弹软滑腻,五指一抓,雪白的乳肉似要溢出一般。
“亲卿……宝宝……”爹爹情动难抑,低头含住蜜糖小嘴,拉过小手伸进裤子将胀鼓鼓的巨棒掏出来撸动。
“要……大肉棒……插进来……”上下失守的小人儿已是饥渴难耐,娇声要求。
爹爹将她抱起调转方向跪趴在床上,前胸低伏,肉臀高拱,她撒娇似的摇了摇肉嘟嘟的臀,“哥哥快进来,喂亲卿喝牛奶!”
喝够了蜜水的大哥已然醉了,盯着摇摇晃晃的蜜桃肉眼都直了,脱了衣裤上床,将两瓣桃肉抓在手里挺腰就往上撞。
“唔……”小人儿被撞得一个趔趄,小脸碰上另一根烧红的铁棍,随即高兴地拿唇去蹭,探出粉舌津津有味地舔。
老大却是撞了两下没撞进去,粉臀滑不溜丢沾满淫水调皮地左摇右晃,他忍无可忍,抓住滑手的臀肉掰开,露出红艳艳的小洞,提枪上膛,一击即中。
上面小嘴肉棒吃得正欢,不防后面一个深顶,小穴紧咬,大肉棒亦顶在了深喉,爽得两个男人同时闷哼一声。
爹爹还残存理智,将肉棒从小嘴里撤出,牵出一连串黏答答的口涎,迅速打湿小人儿的下巴。
擡起湿漉漉的下巴打开小嘴查看了下,确认没受伤,才将肉棒还给她继续吃。
亲卿如愿上下两张嘴都吃到了肉棒,高兴坏了,身体越发敏感亢奋,体温都高了几度。爹爹还好,大哥简直难以自持,里面又湿又热,又紧又滑,简直要人亲命了!
腰臀疾速耸动,直撞得亲卿含不住前面的大棒子,脑袋随着冲力埋在男人粗硬浓密的耻毛中乱拱,脸蛋酡红,不知是被磨的,还是爽的。
“不要了……哥哥……太快了……亲卿不行了……”
男人不觉缓下节奏,却听得爹爹突然道:“别停,继续。”
大哥脑中混沌,闻言重整旗鼓,狂插猛干,只觉花穴越插越紧,蜜水汹涌,“啪啪”“噗噗”声不绝于耳。
“不要……不要……要被大肉棒插死了……”
小人儿连哭带喊,肉棒带出的媚肉层层叠叠,艳得惑人心神,大哥更是难以自控,身体如脱缰野马一般放纵驰骋,狂插数百下后低吼一声,一股浓精灌入少女稚嫩的巢穴,神驰骨酥,魂迷心醉,扒倒在娇躯之上。
亲卿亦是失神,身子一抖一抖抽搐,余韵未消就被提起翻转,玉腿大张叠在身侧,敞露吐着精水的嫩红花穴。
一柄更加粗长的宝剑抵在入口,成熟精壮的男人贴在她耳边沉声道:“宝宝,爹爹要进来了。”
实则话未说完宝剑便已入鞘,小人儿刚登顶的身子极为敏感,防备未及当时丢盔弃甲,一股春水迎头浇下,差点没让男人交代。
“爹爹好坏……欺负亲卿……”
她上下淌着蜜液,水光淋漓,着实太惹人怜爱,男人俯身亲吻媚人的泪眼,“不哭,爹爹疼你。”
身下开始规律地耸动,不一会就听得她哭卿卿求快点。
大哥还如在云里,愣愣看着面前激烈交合的父女,仿佛置身江岸观看一场蔚为壮观的潮汐。
爹爹大手掐着纤腰蛮横冲撞,妹妹两手紧抱大腿叠于胸前,白色乳浪层层激荡,交合处更是潮水汹涌,精水与淫液捣成白沫四散飞溅。
“爹爹……慢……点……亲卿……要被……肏坏了……”
少女无力招架,唤出的娇吟已见嘶哑,爹爹不为所动,大哥却是心疼不已。探身亲上柔软的香唇,将口津渡入,尝到甜头的她立即追来吮吸。
爹爹索性调转方向从背后插入,方便俩人动作。两条湿滑的舌粘在一起便难舍难分,撑在男人胸膛的小手滑向重振旗鼓的男根,撸得硬起后直挺挺顶在大腿内侧,随着身后爹爹的冲撞不时擦到穴口,就像两根肉棒同时在肏她,一根在里面肏,一根在外面肏,滋味美极了!
爹爹狠插几下突然抽身,拉开她一条大腿,露出还未合拢的小洞,“你来。”
那小洞如有吸力一般,肉棒自发便往里钻,大哥毫无阻碍地进入,舒服得浑然忘我,顾不上爹爹还在,一边耸动一边与亲卿唇舌交缠。
一双儿女,青年温润,少女娇俏,即使身陷爱欲,亦是赏心悦目。之前只凭想象便无端恼恨,眼下亲眼所见,竟是生不出不悦。
只是大儿子一贯老实,没想到在床上也是如此,平时只怕没少被亲卿戏弄。
“哥哥……要去了……”
少女淫水喷溅,青年抽身复要重插进去,被爹爹阻拦,“换个姿势。”
他是发现了,儿子只会一个姿势一插到底。
将亲卿抱起坐到老大身上,小人儿自发寻着肉棒往身体里送,扭腰摆臀不亦乐乎。白花花的裸背晃得大哥眼晕,倾身亲吻她漂亮的蝴蝶骨。
爹爹站至她身前,将挺立的粗大肉棒喂入她口中。看她吃得开心不禁心想,醉成这样不知醒来记不记得?若是不记得,定是要闹着他讲一遍,或是拉着他们再来一遍,这个小狐狸精,如此好色也不知随了谁。
不断的高潮已叫小人儿吃不消,待老大射出第二波精水,两人相拥双双脱力倒下。
爹爹还没射,到底是心疼她,本想自己撸出来,她却娇娇喘着气,张着合不拢的大腿,娇花瑟瑟吐着白浊,一张一合欲语还休,仿佛还没吃够,“爹爹还没喂亲卿呢!”
还惦记着呢,爹爹自然是满足她,提枪入巷,俯身含住玉白的耳朵,“宝宝想爹爹轻些还是重些?”
“轻些……”
“好,那爹爹便重些。”
脑中一片混沌的亲卿已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幺,银枪正好杀到要害,便又开始哭喊,要被大肉棒肏死了。
顷刻间爹爹亦已肏至百下,次次顶入要害,层层媚肉亦是一抽一抽将他裹得死紧,“爹爹才是要被宝宝夹死了。”
从前每每都是被小家伙勾着就范,如今却是自己恋上这销魂滋味,恨不得时时把她搂进怀里疼爱才好。这样的身娇体软,水嫩多汁,叫人越吃越爱,越爱越放不开。
又过一会娇人儿身子乱摆,泪如骤雨,已至极限。穴内阳物被绞得鼓鼓跳动,知是要泄,他发狠连插百下,青筋暴起,精关大开,挺腰灌入一股浓精,烫得小人儿失声尖叫急急撒出一股琥珀水液昏死过去。
大哥被急急溅落的潮水淋到,人倒恢复了几分清明,爹爹起身套上外袍将亲卿裹了毯子抱在怀中,“我带她去我院里,你收拾一下。”
大哥点头,床上已是一片狼藉,床铺湿了一半,自身更是粘腻不堪,抹了把脸,手上还沾染着未干的血迹,可见之前的战况有多激烈。
兀自出神半晌,脑中突然蹦出亲卿的一句感叹:爹爹真乃猛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