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茵往户外走,夏夜凉风似乎钻空子往她身下空隙钻,又凉又空虚,下意识夹紧腿。但莫名想起周煜的叮嘱,又恼又羞,走路姿势都有点变形了。好事之人见着没准以为她纵欲过度,下不了床。
姚磊发现她,“怎幺那幺久?”
这是姚磊第一次离她出轨那幺近,茹茵心虚望向别处,“地方大,差点转晕乎了。”
酒精浸泡下的男人似乎比平日好糊弄,接受了她的说辞。
茹茵以太太身份跟在姚磊身边,看着他跟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周煜不久也回到人群里,人影错落间向她这边投来一缕目光,茹茵下巴微扬,强行错开眼神。
可她总觉得,那目光依旧如手一般,这回每看她一眼,都是重复他房间里的动作。
更难受了,茹茵不自在双腿互相蹭了蹭,却丝毫无半分缓解。
最后是茹茵开车回家,姚磊已经接近阀值,强行撑起精神与主人周煜作别。
周煜弯腰伏在驾驶座边与姚磊说话,酒气却直接呵在茹茵耳边,明目张胆的撩拨。
到家姚磊到头就睡,茹茵怎幺叫唤都无济于事。她不喜欢男人邋遢的时候,一般这种时候会独自到客房睡。
茹茵洗澡的时候,脱掉衣物那串11位数字便完整裸露出来,已经有点点糊了,她并不失望,直觉周煜会来找她。非常强烈的直觉。
茹茵湿了手,弯腰从腿根往膝盖抹去。那里总归是敏感地带,过电一样西酥酥麻麻,直达腿缝深处。
她如痴魔一般改了方向,逆行往上,摸进两道肉丘之间,寻找到那里开关似的小珠子后,一下下碾磨。她回忆他的节奏,回味、模仿,一波波的快意像是由他激发,花径深处也跟着起了暗涌。
但总还是不够的,先前是,现在更是。
没有男人紧实的怀抱,她像漏风一样感到寒意。
直到肉丘间水淋淋,粘液如丝跟随她离开的手指,变长、下坠、断落,茹茵却被抛向一个寂寥的低谷。
接着茹茵做了一件事后回想也羞耻的事。
她空档穿上丝质睡衣,来到姚磊的床边。茹茵骑在他膝盖上,伏下身去解他的皮带,姚磊迷糊哼唧几声,没有大反应,任由她剥开他的长裤、再到裤衩。
一窝黑色毛丛拥着半软不软的肉虫赤露出来,茹茵握着捣鼓几下,男人的身体总是很诚实,受到一点点物理刺激就应邀而起,肉虫挺立起来,称不上壮观,但足以日用。
姚磊感觉到了不同,擡了一下脑袋,笑得胸口微微震动,又重重摔回去。
茹茵没耽搁太久,扶着丈夫的阳具就坐上去,充盈的那一瞬,两人都闭着眼发出轻轻的呻吟。声音乏善可陈的平淡,无处不透着老夫老妻间缺少的激情与活力,仿佛成了日常功课的开端仪式,走走过场,装装样子总还是需要的。
只有茹茵心知肚明,今夜与往日稍有不同,她身下是结婚多年丈夫,脑袋里充斥的却是另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是不会像一尊石狮,虽硬却冷,任她骑坐岿然不动。他应当是一头真正的雄狮,有血有肉,会以温度和力量回应她,亢奋之时甚至如在狂风暴雨里奔跑,四蹄踏过水洼会溅出形状漂亮的水花,当之无愧的万兽之王。
睡裙的裙摆盖着他们的交合之处,也盖住她那点心猿意马的羞耻心。茹茵撑在他腰边擡动自己胯部,但总是觉得不够,不够饱满,不够激烈,犹如饥渴之人意淫一桌满汉全席,送到嘴边却只有半勺残羹冷炙。
当感觉到姚磊的耸动时,茹茵着急提醒,“老公,不要射在里面。”她离开他,春水沿着柱身淌下,沁入毛丛里。茹茵滚到他身边,从床头抽屉里找出一个避孕套,撕开挤出套上他的阴茎。
刚开封的薄膜有点凉,束缚的感觉也让姚磊的势头去了大半,茹茵怎幺套弄都无济于事,仿佛体内的酒精已经到达了根据地,他的分身醉晕了。
“唔……别弄了,睡觉吧。”姚磊也是一声叹息,自己拔掉套子扔到一边,抚慰性地揽过她。
茹茵灵巧地从他的胳膊里逃出,借口要去清洗,离开醉醺醺的男人。
茹茵在洗手间坐了好一会,才回到客房,没有睡意,打开手机进入熟悉的约炮软件,樊星辰给她留了好多条信息,最后一条是:姐姐,周末有啥计划幺?
她忽然笑了笑。
【作者有话说】在肉文里写萎哥是不是有点微妙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