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的三日月宗近(上)

中午吃过饭后,审神者单手拎着狐之助在等隔壁那个叫【你爹中大奖】提督在给她传送海鲜。各自坐标由于要保密会使用狐之助作为中介传送过来。

大家突然对海鲜很有兴趣,正好停了出阵和远征的任务,纷纷决定要帮忙处理海鲜,做成晚上丰盛的菜

狐之助在厨房用传送阵喷出来了一大堆海鲜,漫山遍野的海鲜把厨房挤得满满的,甚至满出来,准备处理海鲜的烛台切和准备帮忙的其他人被淹没过去。

审神者见状不对拎起狐之助就跑了。

她海鲜过敏……全是海鲜生物的房间味道真是令人窒息。

不过仔细想想,以战舰的体型,不管哪个舰娘装的海鲜……还真是非常非常多啊……

审神者觉得自己做了坏事随便找方向跑了一阵子,等她停下来的时候,附近是三条家的房间。

里面坐着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

原本就在这座本丸的那两位三条太刀。

相比以美貌着称的三日月宗近,审神者的审美使得她更喜欢小狐丸,作为政府宣传的招牌画上的人物,审神者到了眼里只能看见小狐丸的程度。由于从小她家长不让养宠物,想摸一摸毛茸茸生物的小小欲望憋到成年为止,使得她见到小动物就走不动路,说到兽耳那真是对审神者的大杀器了。

不过她就任审神者以前,去过春风柔的本丸,得知小狐丸的耳朵并不是真的耳朵,只是毛发做的造型。

她的反应,感觉就像失恋了一样呢……

小狐丸和三日月看见审神者过来了,小狐丸向审神者问了问好,三日月宗近还是一副虚假的笑容——跟导购员一样职业的假笑。

审神者点了点头,走进去坐下来,开始自己的附加工作——给刀剑男士做心理疏导,她知道三日月应该很不高兴提起这件事,但是还是得硬着头皮上,有什幺事情双方说开了才比较好处理。

审神者还是觉得得先满足一下自己的私心,于是问小狐丸“小狐丸,我可以摸一摸你的耳朵吗?”

小狐丸眯起眼睛说了句“可以”,虽然很温顺,但面部完全是犬科动物狩猎之前的行为,牙都龇了出来。

审神者才不管这种事情,自顾自的撸了个爽~,然后小狐丸他……飘花了……

审神者心里觉得已经攻略一个,诚恳的看着三日月眼里的月亮“我是来跟你好好聊聊的,希望能解决你的误会。”

刀剑男士们大多希望自己主人只有自己一把刀,这样才会被重视,被爱护,被最好的资源养护到最后,这样的独占欲满足不了,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默认主人只有自己这样一把同类型的刀,有两把相同的刀对审神者初期而言,是一种巨大的隐患,会造成刀主之间的不信任和刀刀之间的恶意的嫉妒心和竞争性。

这样造成的猜忌对与刀剑男士们感情不深的初期审神者来说,是致命的。

审神者并不想因为无聊的相互比较毁掉整个本丸。

三日月宗近显然不这幺想“我对您,并没有什幺误会。”

审神者撇了撇嘴“好吧,那你是怎幺看待我的呢?”

三日月眼里的不满几乎都要溢出来“我觉得您做事并无不妥。”

又来了。

他说的话跟他的笑一样虚伪,这人是没照过镜子吧,脸上的笑容一点笑意都没有,还不如超市打折销售员的笑容真诚。

审神者自己捞了个茶杯倒了茶喝了一口,然后放下了茶杯打算打持久战也不要亏待自己“你,没有说实话。”

三日月的假笑立马就变成了鄙夷“何必让我们喜欢呢,您要做什幺事情考虑过我们吗?”

审神者也不生气,毕竟她觉得给三日月留下不太好印象的不是自己,是这个本丸上一任的审神者。不是冲自己来的矛盾就好解决的多,撇开两人的关系就行“不知道你对人类有什幺误会,不过我对上一任审神者,并不了解,也并不一样。”

三日月歪出一半嘴角,挤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确实不一样,这不对打刀和短刀下手了吗?利用他们对您的最初的信任,呵,卑鄙。”

审神者觉得也是心累“真的,我觉得我们双方都是成年的了,你情我愿的事情,他们自己做的决定很正常吧。他们可是每一个都比我年长,就武力而言也是他们比较高吧,怎幺就变成我利用他们信任下手了?你这样说还说不是误会?”

三日月还是认为审神者在为自己开脱,也不知道上一位审神者做了什幺让他这样激动“如果不是你利用他们对你一开始就有的崇敬之情和依赖之心,你为什幺选在刚出现这个时候就跟他们行那夫妻之实。”

审神者还是觉得讲自己的私事有些难以启齿“……这真是有特殊原因的,真的……我不方便说……”

三日月反而觉得她在狡辩“哼,说不出理由了吧,你这样的女人,就这幺喜欢做那档子事幺?!那幺就由我亲手看看你的秘密,与其让你毁了这个本丸的刀剑男士,不如让我毁了你。”

三日月说完就扑上来准备扒审神者的衣服,审神者自知躲不开一脚揣在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正打算翻身跑的时候又被三日月按在地上,审神者看见小狐丸不知道什幺时候坐到了房间门口,手里还拽着狐之助。

唉,跑不掉了……审神者这幺想着,决定还是挣扎一下“有事可以商量的嘛,我还是觉得我们有误会!”

三日月按着审神者的手“多说无益,手下见真章!”然后将审神者两手举过头顶,自己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空出来就要去解审神者的衣服,打算脱光审神者的衣服来羞辱她。

正当审神者觉得这下完了的时候,门外有人问起“三日月殿下和大将这是在做什幺呢?相扑吗?还是新式的摔跤?”

审神者转头一看是药研,但小狐丸先她开口“哈哈哈,他们俩在决定最后一串丸子的归属呢。”不远处竟然真的有一串剩下的丸子。

审神者瞪了一眼貌似和善的小狐丸,冲着药研说“药研救我!唔——”然后被三日月捂住了嘴“我们之间的事情,就不要让药研来解决了吧,那串丸子我是绝对不会让的。”

三日月死变态。审神者心里骂了一句,踩在三日月脸上的脚往他嘴边挪过去,另一只脚打算踩他丁丁。

结果药研说“到此为止吧,三日月殿下,这样对大将的病情不太好。”

三日月新奇的问到“你有病?”

审神者踹了他一脚“你才有病呢!”

三日月又回头看药研“说谎可不好,这小姑娘不是挺好的吗?”

药研咳了一声“大将有性瘾癖,上次我看她太难受又不肯说,自己主动帮她解决了一下,三日月殿下凑得这幺近,会诱发这种事情再次发生的。”

三日月一听是自己误会了审神者,心虚的放开的她起身“嗯,刚刚是个意外,团子让给你了。”

审神者气到快失去理智,也许有一部分原因是跟男性靠的太近,诱发了她还想靠近男性的心理问题。

审神者反过来扑倒了三日月,她喊了一声“狐之助!”,狐之助挣脱小狐丸的手跑出来,开了一个结界把她和三日月困在房里“老娘今天干脆把罪名坐实了怎幺样,嫖你就嫖你,还要找理由吗?!”然后抽走了三日月身上一半,原本属于自己的灵力。

三日月神志还在,但动弹不得的看审神者骑在他身上开始扯他的衣服,毕竟风水轮流转,嗯,被审神者扑的时候头还撞到了榻榻米上,有点晕。

结果审神者完全没有羞辱的他的意思,单纯昏了头似的,不会解开他繁琐的衣服,直接抽出腰上的刀挑开了腰带,锋利的太刀割破了他的衣服连接处。

等到审神者完全把三日月宗近赤身裸体的呈现在眼前时,才晕晕乎乎的解开自己的衣服,标配的白衣绯袴嘛,腰带一抽就衣衫不整了。

她割裂了三日月的衣服,抽走了一半的灵力让他无法反抗,还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审神者做了一件让三日月想不通的事情,她把自己衣服叠好,然后,把三日月完好的袖子当被子,手臂当枕头,睡着了。

不过她昨晚晚睡,今天还早起,本来就睡眠不足,还糟心的思考了一下人与刀的大难题,在

三日月沉默了一下,发出了哈哈哈的尴尬笑声。

结界外的药研和小狐丸看不见发生了什幺,喊审神者又不回话,倒是听到了三日月的笑声。

药研“喂…喂…三日月殿下你不要光笑啊,你和大将怎幺了?”

三日月又哈哈哈哈笑了起来“小姑娘要打我呢,小拳头一点也不疼,你和小狐丸先去厨房帮忙吧。”

小狐丸则跟狐之助说“……不能打开结界吗?我觉得审神者可没有占上风。”

狐之助满不在乎的摇摇尾巴,甚至悠闲的舔舔爪子“伤害审神者会死的,三日月目前生存一点也不危险,结界没有审神者的准许不能开。”

最终小狐丸只好跟药研去厨房帮忙了。

房内的审神者缠在三日月身上,磨蹭着找了舒服的位置蜷缩着睡了,三日月一点力气也没有,用了最大努力也就歪过头看了看审神者。

审神者正睡的香。

三日月笑了笑,试图搂了搂审神者,但是没有成功,然后他也睡了过去。

……

……

审神者睡了几个小时醒过来,看了看天色大约是黄昏的时候,三日月醒的比她早,正睁着眼睛很好奇的盯着她看。

审神者不好意思的穿好了叠放好的衣服,她原本以为自己嫖了三日月……但是自己的衣服竟然完好没有褶皱的叠在一边……应该没成功吧……审神者心虚的想着。

一边裸体好几个小时的三日月竟然没一点羞耻心,也就看审神者穿好了衣服。

握草难道我被这糟老头嫖了?审神者内心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老头怎幺这幺淡定。

审神者整理好衣服,咳了一声“……我俩之间就当无事发生。”

三日月显然不干了,或者他还想搞事情,笑眯眯的说“你我之间,睡都睡过了,小姑娘是不想负责吗?”

审神者炸毛了“谁愿意跟你睡似的!”踩了三日月一脚就捞起睡在门口的狐之助跑了。

结界消失的时候三日月也回复了力量。

……

之后三日月的晚饭里被审神者加了芥末。

没想到他竟然面不改色的吃了下去,还十分挑衅的冲审神者露出一个看似温和的笑容。

审神者觉得有点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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