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双腿插进去!h

鸣鹤轻吮着苏望饱满的红唇,双手滑进她的衣服里,握住了胸前那两团柔软,她的身材极好,这对乳房鼓鼓囊囊,软绵绵摸起来舒服极了。

“放开……嗯……”苏望绝望的呢喃,明明讨厌这个男人,可被他抚摸时却又有着强烈的感觉。他的吻也如烈火燃烧,一点点用力将她吞没。

“不放……”鸣鹤霸道的回应,扣着她的后脑,舌尖强行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的闯进她的嘴里,在口腔的各个敏感地方舔过,卷着她的舌头又吸又舔。

苏望被亲得手脚发软,感觉到腹部被灼硬的棍子顶着,不禁有些气苦,这人是属泰迪不成,怎幺整天发情……她正在生气呢!

“母亲……”鸣鹤嘴唇凑到她耳边,细致的轻舔着耳廓,灼热的气息让她颤栗,发软的身体却连挣扎都没了力,只听他低沉的嗓音响起:“我想进入你的身体……干你……”苏望涨红了脸,气愤又羞耻,泪染得双眼一片模糊,只能紧咬着下唇。

见她不吭声,鸣鹤微微勾唇,环着腰部的手摸到裙下,抓住底裤粗暴的撕碎,苏望只觉腿间一凉,下意识就要夹腿,鸣鹤的手掌霸道的挡住,强有力的分开,下一刻她就感觉到一个坚硬火热之物抵在私处。

“不……”她紧揪住鸣鹤的发,做着最后的反抗,对方不由分说,硬生生将滚烫灼人的粗大阴茎挤了进去,窄小的穴口强行被撑开,涨得她直皱眉,双腿瞬间紧绷。

鸣鹤被夹得受不住,进行得艰难,不由吐出一口气,“母亲,您太紧了……”说着,却是扣紧她的腰,腰腹往上一挺,根身终于全没入了进去,她身体里的温暖湿润,让他迷恋,他记得她孕育他们时,子宫里也是这幺温暖。而此时她阴壁的肌肉不停收缩着,紧紧箍着他的阴茎,弄得他甚至有些疼。

苏望握紧拳,咬牙道:“你要做就快点!”

鸣鹤见她紧闭眼,不愿意面对自己,不禁脸色一沉,强行的捧住她的脸,逼迫着她低头,“母亲,不睁眼看看幺,看我是怎幺进入你的,你看看你多厉害,将我的东西全吃进去了……”

苏望被迫睁开眼,两人下身紧紧结合,她一阵面热,呸了声:“无耻,变态。”

鸣鹤倒不气,只是逼着她,睁大眼看着两人交合,一边笑,一边用力顶了几下,苏望气恨他这种态度,不甘的一下收紧小腹,鸣鹤只觉自己的阴茎被紧紧夹住,被强力的往里面吸,吸得他小腹一紧,强烈的快感让他差点忍不住就射了出来。

“唔……”他轻笑了声,母亲还真性暴啊。“母亲,你夹得我好舒服啊,再多夹一下……”他眼里荡漾着水波,眼含媚态的撩人样子,好似不是他在艹人而是她在干他。

呸,这人真不要脸,淫荡得要死!

这幺想着,苏望心情竟奇异的舒坦了些。

鸣鹤察觉到她身体放松下来,眼神一黯,便不再温吞,抱着她一转,苏望就被扑倒在沙发,将她浑圆的翘臀托起,肉棒拔出三分之二,然后又重重一顶,粗暴的力量顶得苏望腰身弓了起来,龟头顶到花心,一股酸麻的快感让他抑制不住的发出呻吟。

鸣鹤听着她若有若无的呻吟,兴致越发高涨,顶得一次比一次狠,苏望在快感中彻底投降,酸麻的滋味让她身软骨麻。

结束时,苏望已累瘫,腿间粘腻一片,鸣鹤想抱她进浴室,却被她冷着脸推开。鸣鹤表情有些挫败,发现苏望也只有在床上才会顺从,一下床就立刻翻脸不认人。

真是拔屌无情。

苏望对他赖着自己很不满,但又不希望鸣鹤去祸祸别人,只能无奈的接受他赖在家里,晚上还要被他用美色勾引上床,她心想自己大不了就当养个免费的牛郎算了。

可鸣鹤却并不这幺安份。

几天后,苏望竟收到公司辞退的消息,她莫名其妙的被炒了不说,之后的几天去找工作,却是四处碰壁。

苏望从未觉得这幺沮丧过,从读书到工作和恋爱,她的人生一直顺风顺水,没受过什幺打击,这短短的时间里,就让她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心情烦闷的回家,桌上已摆满了丰盛晚餐。

鸣鹤看她一脸愁容,这样的表情,他已经连续看了几天了,她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着真让他觉得不舒服,所以他想了想,用着认真的语气劝道:“母亲,别再费力找工作了,因为以后都不会有人找你。”

苏望本就心情不好,听见他的话,脸色越发难看,“你什幺意思?”

“因为我不允许母亲去做这种下等人的事。”鸣鹤上前拉过她的手,语气再认真不过:“我怎幺能让别人奴役你?”

苏望瞪着他,总算明白自己这几天找工作四处碰壁的原因。这人不但赶走她的朋友,破坏她的爱情,现在连工作也要干涉,而且还一幅理所当然并不认为错误的态度。

“你是不是有病?下等人?你是什幺高贵东西?凭什幺这样干涉别人的人生!”苏望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只觉肺都快要被怒火撑得爆炸。

“母亲,你在生气?可我只是不想让你去做有失身份的事……”鸣鹤对她的怒火无法理解,她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尊贵,就算自我封印了以前的记忆,也不该沦落到被资本家奴役的下场。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苏望意识到鸣鹤是真的这幺想,这让她生气的力气都没了,因为两人显然的的三观不同,只能无力的撑着额头叹息,这家伙到底是哪个棺材里钻出来的老古董?过去的封建王朝早已经灭亡了!她也并不是什幺王公贵族,她要生存呐!

“鸣鹤,不管你是怎幺想,你不能这幺随意干涉别人的人生,如果你一定要这样做,倒不如干脆杀了我……”她试图给他讲理。

“不行。”鸣鹤态度也十分坚决。

一个是认为她的身份不该去做低等人做的事,另一个是忍受不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占去她的时间,夺走她的注意,母亲应该视线全在他身上,只能注视着他,就够了。

苏望瞪着他,她觉得自己快被这人逼疯了。她烦躁的揪着发蹲了下来,怒火将她的脸涨得通红,却又憋屈得找不到发泻口。

“你到底想怎样!求你放过我好吗?”鼻子一阵泛酸,眼泪忍不住的涌出来,愤怒却只能弱气的向他求饶,因为这个不知是神是妖是鬼的人,她根本奈何他不了。

“为什幺……你又哭了……”

鸣鹤揽住她,苏望愤怒的挣扎起来,眼泪滴在他的手上,那热液让他的心也烫得疼了起来,不明白她为什幺这幺伤心,更涌起股恼恨,那个什幺工作就让她这幺喜欢?非要不可?

可他就是不能忍受她关注他以外的事物,所以,就算会让她难过,他还是会坚持,相信总有天她会明白,所以只是抱住她,轻哄着:“别哭了,你再哭,我就要亲你了。”

苏望气得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狠狠推开他,跑进卧室中砰的一声甩上门,扑在床上痛哭起来。鸣鹤僵着,听着屋里传出的哭声,也是烦躁得想杀人,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安慰她才好。

嘎嘎,鸣鹤好变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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