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捕获之策

……下药?

……这个药听起来比系统卖的还高级啊,能让人昏一晚上,醒了还没印象,堪称打家劫舍万用药了。

詹落觉得这个挂开地太夸张了,人一昏一晚上,这道具要是到手,游戏还要玩吗?干脆他每天晚上待在酒吧里守株待兔好了!见一个攻略目标药倒一个!虽然怎样找到机会下药是一大挑战,但是成功之后的效果……啧啧,就算趁机把攻略目标改造成淫乱低贱的骚尿壶,昏过去的攻略目标也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吧?迷奸之类的感觉也不赖,趁着人昏迷不醒把人玩傻了,一关就轻松愉快地过去了。

「应该没这么神奇,等把李影拿下来就知道了。」詹裴不记得自己设计的游戏里有这么神奇的道具,昏迷一晚上,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完了,再搭配他哥那条万金油一般地绳子,简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我觉得应该是搭配酒精作用,本来人就差不多醉了,这时候下迷药,然后再多灌几杯烈的,醉到完全昏死过去也不奇怪啊!本身药效没那么神奇,是李影会用。」

……哦哦。

……总之挺好用的。

……而且,还可以反过来利用。

想到李影有在酒吧内寻找可下手的猎物的习惯,詹落心中有了初步的计划,论能让人看得上的姿色,自己手上那些奴隶无疑是能拿出来遛遛的,只要李影看上其中的一个,他就有机会对李影下手,就算李影没有看上……身为酒吧的现老板,能不能用奖金的名义利诱李影陪自己上床?南宫镜说过李影很需要钱,积分或许也是个突破口。

……他要那么多积分做什么呢?

……嗯……

猜不出李影想法的詹落再次将目光投向一旁受虐的南宫镜,疯狂的拳交已经持续到了第三轮,每一轮都以南宫镜失禁般地喷薄告终,酒吧的地板上满是南宫镜喷出的精液与淫水,牢牢镶嵌在淫荡肠道内的手臂不会疲软,孜孜不倦地施以残酷的责罚,涕泗纵横的南宫镜模样除了狼狈不堪还是狼狈不堪,淫荡的肠道用力地吸吮疯狂捣弄的手臂,口中嗯嗯啊啊痛苦地呻吟:「啊啊…不要了…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痛、好痛…啊啊……」

对于求饶一概不理,陈尧只专注于把人玩到身心崩溃。

……或许还可以用南宫镜把李影钓出来?毕竟李影实际上还是南宫镜的保镳,用南宫镜的事把人钓上钩应该不难。

……但这是个下下之策。

除了第一个,后面两个策略詹落都不大想用,用老板的身分施压?在南宫镜已经把他的身分暴露给李影知道的时候这么做,无疑会加重李影的防备心;至于用南宫镜把李影钓出来嘛……天晓得让他们凑一起,会不会又找到什么钻漏洞的方法把自己更多的资料都暴露出去让别人知道,闹地所有攻略目标都知道那就麻烦了,游戏而已,还不想把自己玩到举步维艰的程度。

「对、对不…嗯啊…对不起啊…啊!不要打…不要这样子…啊啊--要、要死了…啊啊--」

真真做到了毫无任何怜悯之心,一心只想着报复的陈尧将南宫镜折磨地体无完肤,白皙的身体无一处不是红肿瘀血呐喊着剧烈痛苦,只是被手臂猛烈捣弄的肠肉不断分泌出大量透明的淫水,象征愉悦,痛苦与快感同时作用在这具淫乱不堪的身体上,撕裂南宫镜的神智。

「啊啊--又、又要射了…啊啊啊--」

胯下的性器流出一大泡乳白色的淫荡精液,说是射出,不如说是失禁,被折磨地忘记了如何射精的性器可怜兮兮地滴滴答答,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与快感交织之中高潮迭起。

「……」

换了别的男人看到这样的景色,下流嘲讽的荤话早就脱口而出,然而陈尧不会,也不肯说,早就听腻了那些恶心地、存心羞辱人的荤话,陈尧光听见就觉得难受,怎么可能从他口中说出羞辱人的话语?即使他很想,很想恶狠狠地嘲讽南宫镜的下贱,一个能在拳头下享受快感的贱人!一个能被拳头一遍又一遍肏上高潮的下贱的贱人!陈尧怨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幽暗的快意,继续一声不吭地用拳头凌辱手下的贱人。

……陈尧也可以啊!

……李影是认识陈尧的吧?这么一想也可以用陈尧的事把李影钓上钩,只是不知道陈尧和李影平常的关系如何?会不会钓不上来,反而引起李影的猜疑。

……毕竟李影是见识过陈尧在商店街上的淫乱的。

詹落否定了这个又否定了那个,一时之间,也拿不出一个万无一失的章程,考虑到李影的保镳身分,用强可能也行不通;自己身为酒吧老板,自然也可以在酒吧内的每瓶酒下迷药,但成本太高,而且李影不一定会中招。

「主人……」

尚未想出一个适合用在李影身上的好方法,闷不吭声的陈尧破天荒地喊了詹落一声主人,詹落顿时有一些受宠若惊……才怪,被一个破尿壶喊主人有什么好受宠若惊!他只是疑惑,今天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有句俗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天晓得这个陈尧想从自己这个便宜主人身上得到什么。

看了陈尧一眼,詹落示意他继续说。

陈尧也没兴趣玩什么主人与奴隶的客套,若不是他真的有事相求,他也不会开口喊这句主人,鬼气森森的脸上泛起一丝笑意,只要他想,他也可以笑地十分勾人,陈尧缓缓地说道:「主人……是要对付负责酒吧运作的那个人吗?如果是的话,骚尿壶可以帮忙……」

「怎么帮忙?」

「由骚尿壶出面,把他钓上钩。」陈尧大力地捣弄已经被拳头捣地红肿外翻的骚穴,一字一句陈述他的用途。「骚尿壶出面用南宫镜的情报把李影钓上钩,骚尿壶不会暴露主人的身分,还能找到机会对李影下药……主人完全不用担心骚尿壶会背叛主人,这两个人可以说是骚尿壶最大的仇人了,骚尿壶一定会好好地完成任务,绝对不让他们好过……」

「哦?」

近乎具现化的冲天怒气,从陈尧阴暗的身上浮起,詹落并不怀疑陈尧所言,毕竟自从捕获南宫镜以来,陈尧就以折磨凌辱南宫镜为最大的乐趣,无疑南宫镜和李影都是陈尧的仇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那种。

只是……

头疼的詹落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后颈,陈尧的表现总让他心底发寒,南宫镜和李影都收了的话,接下来陈尧会想报复谁?觉得自己恐怕也得小心这个奴隶的詹落咳了一声,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陈尧的主动提供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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