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无暇如初

夏久邈摇头,“不急”。小师妹,师兄不是故意要让你难过自责,只是此时我受伤之事方能转移你的注意,缓解你的尴尬,让你不会厌恶于我。

夏久邈接着道,声音有些赫然:“昨日,因你毒性发作,我不得不为你解毒。虽然事急从权,但你我已有夫妻之实,小师妹,你可愿与我共结连理?”

余苡闻言静默了一瞬,道,“三师兄,昨日之事暂且不提,你的伤要紧,让我为你医治,可好?”

虽然心中早有准备,夏久邈见到余苡回避的态度,心中还是很失落,小师妹是不愿意吧?罢了,小师妹年岁尚浅,来日方长,总有一日她会答应的。拗不过余苡的坚持,夏久邈只得点头同意让她疗伤。

余苡连忙坐起,这一动才感觉浑身酸痛,尤其腿间,擡腿动作都有种异样之感。余苡一心忽视身体的不适,没有意识到随着被子的滑落,如珠如玉的胴体袒露出来。事实上,因她与文谦共眠,入睡前两人时常亲密的抚弄,早已习惯不着衣物就寝。

直到她发现夏久邈望着自己的眼神深沉,有如燃烧的熊熊烈火扑面而来。余苡回避地低头,才望见自己身无寸缕。匆忙拉起被子,试图遮住自己。

夏久邈却伸手拉住被子,阻断了她的动作。余苡瞬时羞红了双颊,使得初承雨露的娇颜愈发明媚,胸前两团雪白的馒头随着两人的拉扯,颤巍巍地摇摆。

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夏久邈恨不能狠狠抓住它们,再吞吃入腹。但他拉住被子后,只是认真的盯着那两团绵软,似是在审视。他有些疑惑,不过一宿的时间,小师妹胸前的所有痕迹都消失了,肌肤光滑如缎,白璧无瑕。他猛地扯开盖着余苡下身的被子,将她推回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望向那方幽境。

余苡本能欲反抗,她已经不是当年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童,一出手便能伤人,想到夏久邈的内伤,又立时止住,慌忙喊到:“三师兄,你作甚?”双腿试图并拢。

夏久邈按住她的玉腿,哑着嗓子道:“小师妹别动,我不做什幺,只是确认一下。”

闻言,余苡安静下来,却因身体的姿势和裸露的身子而羞涩,娇躯微微泛红。

如夏久邈所料,那幽径入口的红肿已然褪去,恢复了粉嫩,连那方泉眼亦深掩其中,有如昨日未破身般。小师妹的身子恢复性如此之好!夏久邈惊叹。

然而他的惊叹没有维持多久,佳人乖顺地赤裸着身子,大开着玉门,一副秀色可餐,任君采撷的模样,吸引了他全部的心神。忆起幽境深处的紧致,下体发胀疼痛,急欲直捣黄龙。咽了一口水,他忍不住探向幽境,触手是令人爱不释手的柔嫩,手指在花肉上刮擦着,在临门处徘徊着。

余苡早已酥麻了身子,热流阵阵外溢,自下而上涌出一股渴望,渴望着某些物事深入些,渴望着温热的大手对周身的爱抚。但梦中痛苦的感觉她没有忘记,颤声道:“三师兄,不要,不要”,双腿上弯,越过了腿间的夏久邈,并拢起来。腿心处的花瓣因这平躺并拢蜷缩双腿的姿势而挤压,花肉突出,粉色的肉缝深深,勾得夏久邈几欲发狂。

夏久邈没有忽视余苡声音中的惧怕,看了眼自己肿胀的分身,苦笑一声,收回手指,安抚她道:“师兄只是为了看下你的伤,你莫怕。我先去洗漱了。”扯过被子盖住她诱人的娇躯,夏久邈起身去净房,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余苡在夏久邈离开后亦起身更衣,不多时,她听见净房中传出男子压抑低沉的喘气声,急促而有力。以往师父在即将喷发的时候便是如此,余苡想起师父粉嫩的玉柱,以及方才瞟见的三师兄涨红的欲根,不觉双颊滚烫。

转而想到昨日破身的疼痛,及幼时见到那赵思被侵犯的惨状,小脸又发白。此前她与师父亲热,每每只要玩弄那根玉柱,便能令师父失态,因而她很是喜欢作弄师父,而师父亦惩罚式地让她很喜极而泣。只是不知,那玉柱竟能令人那般痛苦,双修宝典上写的欲仙欲死之感,竟是骗人的!

至于昨日夏久邈为她带来的极致愉悦,被她无意忽略掉了。此刻的她,对男女之事充满畏惧。即使只是抚摸触碰,余苡亦无法克制心中的畏缩。

夏久邈自然不知余苡的经历,只当是昨日伤了余苡,令她害怕。正一边想象着师妹美好的身段,紧致的滋味,握着欲根奋力上下捋动,一边烦恼着如何让小师妹对自己的功夫改观,直到浓浓的浊液喷射得满墙皆是。

及至两人都洗漱完毕,余苡运功为夏久邈疗伤。待得余苡收功,已过了平日晨练的时间。夏久邈惨白的脸色已然恢复正常,反观余苡,本因初承雨露而粉嫩娇艳的气色变得苍白。夏久邈心疼之余,又多了几分欢喜,至少小师妹会担心自己,愿意以她的功力为自己疗伤,说明她心中有他,也许只是份量不够,再努力些便是了。

早膳时分,夏久邈同往日一般,主动为她盛饭夹菜,不过分关注亦不漠然,莫名让余苡觉得安心,两人间的氛围如往常温馨。夏久邈心中盘算的是,既然不能冒进,便以退为进,以小师妹愿意接受的距离靠近,慢慢融入她的内心。嘴上却问道:“义诊之事,你欲何时进行?所需药草,我昨日皆备全了。”

义诊乃余苡常做之事。不单她每年下山历练必做,便是平时,她亦会在云宫所在的汉中平原周遭义诊。余苡因文谦南下,心中颇为挂念,便怂恿夏久邈与她下山义诊,她可以顺着师父的行程慢慢接近他,有正事做,师父不会怪罪她擅自行动。

但此时,余苡有些不敢面对文谦,她思索了一阵,对夏久邈道:“今日便出发,师兄你身上有伤,此次便留在云宫养伤,我自己去即可。”这样我可以转道去北边,借机躲躲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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