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盛夏,树上知了吱吱地叫个不停,钻进沈清浅耳朵里,惹得她心烦不已。
沈清浅是大昭的公主。
一个被摄政王景轩藏在深宫,不曾踏出过宫门半步的公主。
大昭皇室血脉式微,到沈清浅这一代,便只剩下她和一个未成年的弟弟。父皇驾崩得早,匆匆将皇位传给弟弟沈清桀后不久便撒手人寰。留下孤苦无依的姐弟俩和一个只手遮天的摄政王。
摄政王景轩依先帝所托照顾姐弟二人,十几年来,兢兢业业,鞠躬尽瘁。
自从先帝驾崩以后,沈清浅便深入简出,独居行宫。连服侍的丫鬟都没几个。众人只当她是喜欢清静,便不去打扰。
喜欢清静幺?沈清浅轻笑一声。
众人所不知的是,自从先帝驾崩,景轩掌握朝政之后,她便被景轩藏在这行宫之中。深入简出,减少走动也都是景轩的意思。沈清浅本应当记恨这人,但偏偏,这人还对自己极好,让沈清浅舍不得反抗他。
盛夏时节,一动浑身都是汗。沈清浅恹恹地躺在床榻上,手捂着小腹,难耐不已。
葵水刚去,但肚子还疼得很。
想到几天前初潮时,自己拿着带血的里衣慌张不已地站在景轩面前,而景轩神色难明地看着自己,沈清浅又羞愤得把头埋进被子里。
“我的浅浅这是怎幺了?谁欺负你了?”
蓦然听到景轩的声音,沈清浅擡头,正好看到下朝回来的景轩。此时,景轩正站在沈清浅床前,一瞬不瞬地盯着沈清浅。
不知道是不是沈清浅的错觉,她总觉得这眼神里除了宠溺,还多了一丝丝……侵略?
“肚子还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不等沈清浅回答,景轩顺势便坐上她的床,拨开薄薄的纱衣,大手直向肚子上伸去。
触到沈清浅的皮肤,景轩停下,沿着小腹边缘一圈一圈地打旋。他常年执笔舞剑,手指上全是老茧,粗粗地抵在沈清浅小腹上,时不时还拿指尖划过肚脐。
沈清浅只感觉到有阵阵热流通过景轩的大手传进自己身体内,热热的,腹痛顿时被缓解不少。一下被景轩按得太舒服,沈清浅不禁眯起眼睛,像只小狐狸一样,享受着景轩的服务。
“唔……”一不小心闷哼出声。
景轩听了,轻笑一声,靠近沈清浅,在她耳边吹气道:“怎幺样,我的公主,力道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不能更满意了。沈清浅蹭了蹭景轩的脖子。这是她撒娇时独有的动作。
显然,这招对景轩很适用。他一把将沈清浅搂在怀里,问道:“葵水可退干净了?”
沈清浅红着脸点了点头。女孩子家这种事,让景轩说出来,怪不好意思的。
谁知景轩听了,二话没说,一把将她抱起,朝着浴室走去。
他动作突然,沈清浅被他吓得下意识搂紧了身下人的脖子,她的纱衣还留在床上,忘记拿了啊!
“唔,你干什幺?”沈清浅惊呼。
景轩道:“第一次葵水退了,要把身体洗干净,免得得病。”
是这样吗?沈清浅第一次来葵水,对这些知识少得可怜。
当温热的水流接触到身体的一刹那,黏在身上的汗渍被一洗而空,沈清浅只觉得浑身舒爽许多。
浴池的水是引的山上温泉水,引入时费了不少功夫,极其奢侈。沈清浅泡在里面,享受着泉水的洗礼。
突然,感受到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弋。再下一秒,沈清浅便被拉入一个怀抱,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袭来。
“你……你怎幺也下来了?”
“伺候公主沐浴啊。”大手的主人正是景轩。此刻,他正倚在池边,双手放在沈清浅腰侧,时轻时重地抚摸着。
“还难受幺?”与沈清浅比起来,景轩人高大许多。因此他说话时,只能尽量将身子放低。如此一来,低头,正好看到沈清浅一对酥胸,景轩眸子更暗了几分。
本来想拒绝他的,但他手上力道实在太舒服,惹得沈清浅只想索求更多地方被他揉捏,当即也就不再阻止,随他去了。
大手由下往上,划过小腹,划过肋骨,慢慢朝酥胸袭来。
景轩手掌宽大,一手扶着沈清浅的背,一手朝她胸前嫣红抚去。让她没处可逃,只能乖乖在他手掌里就范。
胸前突然传来异物感,沈清浅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景轩邪气的笑容。与此同时,胸口茱萸被他轻轻一捏,酥麻霎时席卷了沈清浅全身。
双腿再支撑不住身体,朝景轩怀里栽去。
沈清浅听到头上传来一声轻笑:“别急,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