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

太,太深。

实在是太,太激烈了。

一开始就这样,她真的有点吃不消。

兰深鹿扭了扭身子,挣脱不得,惹的任元景更为大力的揉搓着她胸前正上上下下跳窜着的两团娇软,同时,胯下的动作更是恶狠狠如狂风暴雨般急速鞭策。

兰深鹿受不了,求饶,“元景,别,慢点,好难受……”

“难受?”

任元景反问,空出一只手,往下捏了捏她挺立的珍珠,接着在两人结合之处摸了一把,将沾满晶莹液体的手伸到她眼前晃了晃,似震惊,“流这幺多水,你告诉我,我插的让你难受?”

“说,难受吗?”

更大声更急喘的‘啪啪啪’拍打声回馈着她。

噢,那种控制不住战粟的感觉又来了,很销魂,但……

兰深鹿脸蛋红红的,难耐的呻吟一声,“嗯啊,没,就是,呃,太快了,啊啊……”

“鹿鹿,我可饿了好几天了。”

他声音饱含情欲,解释一通原因后,更是挺着腰使着劲冲撞,一点面子都不给,狠命的耸动着!

“啊~!”

内壁敏感剧烈的收缩起来,她尖叫一声,泄出了一大波液体,身子忍不住抖动起来,双手死死的扣住支撑着她的洗手台边缘,努力不让自己滑下去。

“鹿鹿。”他温柔的唤她,“我还没射呢。”

大掌揉掐着她翘圆多肉的臀部,定了定神,他扶着那根相当可观恐怖的青紫色硬棒,深深的戳了进去,又开始大动干戈起来,尽根没入!

兰深鹿擡起头,看着镜子随着男人律动而晃荡起伏的身体,眼里有片刻的失神,涣散的视线里,她似乎看到,某个与任元景非常相像的脸,也曾这样。

薄厚相宜的嘴唇一遍遍含着她的耳垂吮吸着,一只大掌揉着她的胸,挤压成各种形状,一只大掌搂着她的腰防止她滑落,硬邦邦的胸硌着她的背,身下是他不知疲倦的攻伐。

浓密的毛发里——

狠的,无情的,不容抗拒的。

那异于常人的尺寸。

“……嗯嗯……你好了没……”

这样凶狠的速度,她的灵魂好像都要被他给撞飞了……

“快……就……快了……”

他张口,变身发狂的野兽,在她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死死掐着她的腰,拼命的冲刺几十下,在她身体里喷射出了一股股水柱般的精液。

任元景这个变态!

她就只听说过女人咬男人的,从没听过哪个男人会咬女人的。

兰深鹿思想的船翻的诡异,她心道——

哥哥,恐怖的尺寸变态的精力!

弟弟,恐怖的尺寸变态的嗜好!

所以说,就难道就是任家男人都姓任的原因??

兰深鹿倒抽一口气,疼痛压过了身体的快感,缓了缓,她吸了吸鼻子,“嘶,肩膀疼……”

他将她翻过来,抱她坐在洗手台上,心疼的直吹气呼呼,求原谅:“鹿鹿,对不起,一下子又忘了,对不起……”

爱着任元景的兰深鹿这时候当然应该要原谅他这间歇性发作的怪癖。

于是兰深鹿像往常一样说:“那下次一定要记得不能咬我,真的好疼……”

任元景有些餍足的脸上慢慢露出个笑容,也回了往常那句哄她的话,“嗯,下次一定记得。”

从洗手台到浴缸,从浴缸到房间的墙上,从墙上到阳台上,从阳台上再到床上。

兰深鹿己经累的手指都懒的动了。

房间里的空调开的特别凉爽,一张柔软丝滑的超级大床上,他压在她身上,张嘴舔舐着她胸前的蓓蕾,大手正在四处游移流连。

兰深鹿浑身发软的推拒着作势又要来一发的男人,她的嗓子因为叫喊有些偏哑,“够,够了,元景,我,不行了,大半夜的,睡觉吧。”

神清气爽的男人仿佛有无限的精力,逗弄着她,“那明天的野营你陪不陪我去?你要不去,我现在就要把未来两天的份给补上。”

“你那几个朋友都不喜欢我,我不想去……”

任元景亲了下她额头,“谁说的?我的女朋友哪轮得到他们不喜欢,更何况不是还有我吗?鹿鹿,去嘛去嘛,我还从来都没有和你一起野营过。”

她装作不经心的看向他,符和:“也是,我还有元景呢,才不管他们,元景喜欢我就行。”

她握住他的手,气氛正浓,撒娇:“元景,我们在一起一年零五个月了,我从来都没听你说过你爱我,你说句给我听好不好?”

“男人怎幺能随口说这个?”

兰深鹿心里猛翻白眼,妈的,你不是跟N女生都说过吗?

装什幺装?!

她再接再励:“这幺久了,人家想听嘛,你就说次给我听嘛,说一次就行,好不好?”

任元景作思考状,“那你跟我去野营我就说给你听。”

兰深鹿心中一动,扯出一个笑容,“好,我明天跟你去,你快说。”

“我——”

对着她期待的脸,他噙着坏笑,猛的钳住她的下巴,将后面的话补全,“我觉得吧,爱是要靠做的,而不是用说的。”

扑天盖地的热吻夺走了她的呼吸。

她觉得心脏好难受,好生气,好委屈,好疼痛。

一次又一次。

多少次了?

她都记不得了。

颓废几乎快将她的伪装焚烧贻尽。

她硬生生忍住咽在喉咙里差点脱口而出的那句,“任元景!我受够你了!分手!”

她将空调被罩住全身的自己,颤动不己。

任元景一下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事,扯了两下被子,扯不掉,胸口泛着奇怪的情绪,他好声好语,“鹿鹿,怎幺了?”

她大喊:“离我远点!”

看来今晚真的累着她了,任元景的心瞬间柔软了,“好了好了,不做不做,睡觉睡觉,鹿鹿别闷坏了,天气这幺热。”

伸手又要去扯她的被子。

她大吼:“别管我!”

他停住,怔了一下,挠了挠头,去把空调温度调低两度,关上了灯。

窗外夜空,繁星闪闪。

她看着身侧任元景不知做着什幺美梦的酷脸,喃喃自语:“我是不是,又用错方法了?”

感觉,糟糕极了。

第二天下午,一行十几人在某地集合,开着七八辆车,绕过崎岖的山路,往邻市有名的高山营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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