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后宫,牧晚清的母妃,不仅有风华绝代的美貌,还有强势的背景,只是可惜,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发。在牧晚清,九岁那年,得病去了。
先皇一病数年,牧晚清十七岁了,还养在宫里。竟然卫闲提到了,牧晚忧不能不去瞧瞧。
用过了简单的晚膳,心中忐忑的牧晚忧思虑一番,换了一套绣着兰溪香草图的素色礼裙。大周皇朝前卫开放,长裙紧身精致,将牧晚忧圆润硕大的奶子和浑圆挺翘的臀部,都紧紧的勒在身上。长裙的料子很轻薄,轻轻的摩挲之后,那两颗樱桃般红润的乳头,竟然坚挺的撑起了衣服。
从奔丧到登基,每日小心谨慎,牧晚忧好久没有行房事,此时换上这性感长裙,让她忍不住春心荡漾,更加的想要岳晨早一些进宫,排解她身心的孤寂。
“陛下,真敏感。”卫闲冷眼瞧着牧晚忧的囧态,竟然忍不住消遣了一句,这让牧晚忧瞬间脸上绯红,紧跟着卫闲又说道:“宫里都是太监和宫女,却是很难找到合适陛下的男人。”
“岳,岳晨,他,他什么时候能进宫?”牧晚忧拉了拉裙子,掩饰长久的压抑。十五岁,就与近身侍卫岳晨有了鱼水之欢。生养了两个儿子之后,她发育的越加好了,对男人的渴望,也比常人强上数倍。虽然不受先皇待见,但也未曾受到过此连月的煎熬,苦不堪言不说,又要时时小心谨慎。她苦闷的望着镜中,玲珑有致的玉体,甚是渴望能有一根火热的男根,狠狠地蹂躏自己。
“陛下,想要男人了吗?”卫闲没有回答牧晚忧,反倒上下打量着身前凹凸有致的玉体,悠悠的问道。
“朕,还能忍住。”牧晚忧咬着唇,回答。
“陛下真骚,只是可惜老奴没有男人的家伙。”卫闲竟然凉凉的笑了,阴暗的大殿中,这笑声,让牧晚忧觉得有些恐怖。更让她恼火的是,身为帝王,她竟然被一个老太监,调戏了。憋闷的,转身,向殿外走去。
全身上下,只有这一件素裙,又紧致的让她窒息。行走间,不经意的摩挲,好似情人的撩拨。又想要,又要压制,不受控制的性欲,就好似魔鬼一般,将她包围。
花间的私处,不知何时,肿胀的像个馒头,淫液,更在她每走一步从乳头带来的刺激下,滋润开来。
好想啊,好想要根热屌啊!
牧晚忧狠狠的摇摇头,不能想,不能想这个。不过两个月没有行房事,怎么就骚成了这样。
梧桐院外,甬路静悄悄的,这平静反倒让牧晚忧有些惊慌。
“不用担心,宫里很安全。”卫闲低着头,缓缓地跟在她的身后,淡淡的说道。有些浑浊的眸子,却是明亮的有些刺目。
“我……朕……”牧晚忧咬着唇,压制着性欲,缓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如果是父皇,他,他此时会如何做?”牧晚忧想起了那个记忆里,威严不可一世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