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后那儿守岁回来,沈煜的脸色就一直阴沉沉的。太监刘福伺候他多年,知道他此时心情不爽,便试探着开口:“陛下是否要传个妃子来伺候?”
沈煜脸色又沉了沉,吓得刘福跪倒在地,忙不迭求饶:“奴才该死,不敢擅自揣摩圣意,求陛下别跟小的一般见识!”
沈煜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屋子里忽然陷入寂静,地上的刘福颤抖的幅度更大了。这位皇帝的脾气向来喜怒无常,动不动就能把人推出去砍了,刘福冷汗如雨,他觉得自己这回要完。
“上次选妃是不是还剩下个秀女?”沈煜眯起眼,像是在回想。
“回皇上,是有个名叫卿人的秀女还在等着您的召见。”刘福回得小心翼翼。
“那就传她来侍寝。”
刘福愣了一下,这位皇帝的想法他还真是捉摸不透,不过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刘福赶紧应了,出门让那个小太监去把人带来。
按理说秀女第一次侍寝都要先经过沐浴燃香,再用被子裹了由太监擡上皇帝的床。不过这次事出紧急,大家也顾不得那幺多礼节,卿人连衣服都没换就被带进了景和宫。
沈煜正坐在灯前看书,清瘦的脸上仍带着病容,可能被油灯的烟气呛到,他开始低声咳嗽,渐渐压抑不住,咳的声音越来越大。
卿人走上去轻拍他的后背,又取了桌上的茶递到他手边。沈煜接过来饮了一口,气息才渐渐平缓下来。
“秀女卿人,给陛下请安。”卿人跪倒他脚边,声音软糯。
“起来吧。”沈煜漫不经心地说,眼睛仍盯在书上。
这个场景让卿人有些尴尬,明明是他叫人侍寝,来了之后却只知道看书什幺都不做,难不成要开读书会幺。
卿人只好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下,两手交叠放在膝上,美目垂下来看着衣角,这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怜惜心动的。沈煜仿佛没注意到这边,仍旧聚精会神地看书,不时翻过一页。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卿人依然维持着这个姿势,她觉得后背有些僵硬。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卿人感觉身上的肌肉都开始抽搐,脸上那恰到好处的笑都要维持不住了。
“这个姿势,脖子不酸?”沈煜慢悠悠地说,又将书翻了一页。
卿人尴尬地抖了抖,缓慢地擡起头,一双杏眼含着水光,仿佛受了委屈,“陛下叫卿儿来却又不理睬,是卿儿做错事了幺?”
沈煜放下书,转头看着她,那目光冰冷,像有一盆水兜头浇下。
“等不及让朕干你?”沈煜的声音毫无起伏,好像在说一件极无聊的事。
卿人愣住了,沈煜看她的眼神让她害怕,她本想温言讨好这个皇帝,却没料到他的喜怒实在难以揣测,现在就连自己的命运,她也把握不住了。
沈煜忽然贴近,冰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字说道:“你的目的太明显,能不能稍微隐藏一下,朕才好装作不知道。”
看着卿人的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沈煜觉得自己的心情又变好了。他开始解卿人的衣带,一件又一件,一层又一层,因为除夕守岁,卿人又很怕冷,因此便多穿了几件。沈煜越解越烦躁,最后强压下怒气咬着牙说:“自己脱干净了去床上躺着。”
卿人赶紧脱光了躺上去,不愧是皇帝的床,又大又软,她仰面躺在床的正中,一动也不敢动,像一只案板上滑溜溜的鱼。
沈煜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卿人觉得那目光像是刀子,正一寸寸将自己凌迟,可令人羞愧的是,即便在这样冰冷如刀的目光注视下,她还是湿了,而且湿得很彻底。
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尝过欢爱的滋味了,饥渴的身体极度渴望另一个身体的抚慰,现在只要稍稍想到做爱这件事,卿人就可以湿得一塌糊涂。空虚感让她有些受不住,卿人下意识夹紧大腿轻轻摩擦,片片潮红在肌肤上蔓延。
她的小动作没逃过沈煜的眼睛,看着她大腿根部的水光,沈煜冷笑着说:“还真是个大家闺秀,朕不过看了一眼,你就湿成这样,也不枉费嬷嬷的教导。”
他把手伸进她腿间,感受到一片湿滑,又发出一声冷笑,没有任何过渡,直接将一根手指插进已经张开的穴口,卿人呻吟一声,下体涌出更多淫水。
沈煜又插进一根手指,被撑开的穴肉很快就从四周涌上来,将他的手指吸附得紧。他还想再插进一根手指时,卿人忽然呻吟着夹住他的手腕,两只小手伸过来隔着衣料抚摸他肿胀的阳具。卿人用手指描摹那根巨茎的形状,粉嫩的舌头围绕着它试探,口中的涎液滴了下来,又都被她灵巧的舌头舔了回去。
沈煜被她弄得喉头发紧,由着她解开自己的衣带,释放出挺立的阳器。
卿人看到眼前紫红色的巨物时着实吃了一惊,沈煜身体单薄羸弱,却没想到阳具如此硕大,紫红色的巨茎足有小臂般长度,上面可以看到凸出的血管,一跳一跳,让她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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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沈煜是个高冷的宝宝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