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最近喜欢上听戏,让人在景和宫的花园里搭了个戏台,每天门都不出,直接叫京城里最有名的戏班进来表演。
卿人听说沈煜天天在园子里晒太阳听戏,便叫人做了些小吃点心,自己亲自送到景和宫去。
戏台建在水池中央,戏子们登台表演,沈煜就坐在对面的水榭里,翘起二郎腿抱着个手炉跟着哼哼。
卿人走到水榭门口被拦住了,刘福满脸为难地说:“娘娘请回吧,皇上吩咐了,听戏的时候谁都不让进。”
卿人晃晃手里的篮子,“我是给皇上送点心来的,水边湿气重,我叫人熬了薏仁红豆羹,可以祛湿养气的。”
话音刚落,后面就响起三声大大的喷嚏,刘福吓得全身一激灵,赶紧接了篮子送进屋去,卿人也顺便跟了进去。
“陛下,这是兰嫔娘娘给您送的薏仁红豆羹,您——”
“拿走。”沈煜吸吸鼻子,将身上的毛毯裹得更紧了些,眼睛仍看向戏台。
“陛下,这里风凉,小心冻坏了身子。”卿人示意刘福退下去候着,将屋内四角的炉火挑旺了些,此时外面正值三九严寒,而这个小小的水榭就像是一间温室,湿热的空气将气氛晕成一片旖旎。
“朕不是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打扰。”沈煜余光随着她在屋内移动,语气冰冷地质问。
卿人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认真看着他,微笑道:“皇上可以继续看戏,臣妾是怕这屋子不够保暖,就来检查一下,不会打扰你的。”
沈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结果又带出一个喷嚏。
“陛下,再加件毯子吧。”卿人将一条貂绒毛毯盖在他身上,弯腰时,丰乳低垂,紧致的抹胸恰好勒在乳头上,从外面可以隐约看到粉红色的乳晕。
香滑的嫩乳恰好停在沈煜眼前,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晃动,丰满的乳肉几次蹭过他的鼻尖,痒痒的,带着女子的幽香。
“让开点,挡着朕看戏了。”沈煜不悦地说,脸向后完全缩进毯子里,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冷冷瞥着她。
“啊,是臣妾冒昧了,请陛下恕罪。”卿人像是刚刚意识到自己给他造成的不便,面上三分惶恐七分娇嗔,慢慢擡起身子退到一边,起身时状似不经意地扯了下抹胸,这抹胸太小了,勒得她很是难受。
沈煜将目光重新聚在戏台上,正想平静下心情认真看戏,旁边站着的卿人却总是弄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起初皱眉忍着,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把手炉往地上一摔,转头怒视着她正要开骂,一张嘴却什幺声音也没发出来。
因为此时的卿人正脸色潮红地咬着嘴唇,手拉扯着抹胸向下,一只乳房已经弹了出来,被她嫩葱般的手指捏得变了形。她两条腿夹在一起扭动,翘臀随着腰肢轻摆,显示出诱人的曲线。
“你在做什幺!”沈煜怒斥。
“唔、臣妾、难受——”她整个身子突然倒在沈煜身上,抱住他的脖子,酥嫩的乳房紧贴在他胸口磨蹭,腰肢扭摆,两条玉腿勾住他的腰跨坐在他身上。
“大胆、还不快、让开!”沈煜呼吸渐渐加重,想伸手将她推开,却被她箍得动弹不得。
“陛下、卿儿的小穴好热、好难受——”卿人含住他的耳垂吮吸,将已经硬挺的乳尖递到他嘴边,沈煜偏头避开了。
“陛下不喜欢卿儿的奶子幺,卿儿的奶子又大、又软,陛下舔舔它们嘛——”卿人两手挤压着乳房,让它们变出各种形状,她乳头的珍珠小小的,乳晕却很大,颜色被揉捏得加深成了暗红,就等着沈煜一口咬上来。
沈煜感觉口干得不行,一股燥热之气向下汇聚到了丹田,胯间的巨龙已有了昂头之势。他闭了闭眼,想让灵台处获得一丝清明,刚要张嘴拒绝,卿人柔软的小舌头就趁机滑了进来,不给他一分拒绝的机会。
“嗯、嗯……”卿人一边吸吮他的口舌,一边将手伸进毯子里去摸他的巨龙。上一次的欢爱给她留下极深的印象,沈煜的巨茎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让她至今念念不忘。
隔着衣服抚摸他的巨龙,手指沿边缘滑过,已经感受到那骇人的形状,卿人穴口的肌肉下意识收缩一下,随之涌出一大股淫液。
“陛下可愿用你的巨龙救救卿儿,卿儿的小穴想被陛下狠狠地肏狠狠地操……”
卿人拨开他胸前的衣服,舌头在他两粒乳头上细细舔过,又顺着腹部的肌肉一路向下舔舐,最后停在丹田的地方。
沈煜眼中已经漫上一层情欲,却仍克制着自己不做任何动作,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搞出些什幺花样。
卿人见他已经被自己撩拨得兴起,苍白的脸颊也因情欲而变得潮红,她心中窃喜,他再怎幺禁欲,也终究是个男人。
卿人裙下只穿了亵裤,她将穴口对着沈煜的巨茎坐下,隔着裤子上下摩擦,穴口吐出的淫水让他裤子的裆部湿透,更显示出那条仍被束缚着的巨龙的形状。
“皇上不愿意给卿儿,那卿儿只好自己动了。”
她前后摆动屁股,用肥厚的阴唇裹着巨茎摩擦,每次蹭过花穴口她便发出“啊”的一声,渐渐地摆动速度加快,衣料粗糙的触感刺激着她娇嫩的花芯,让她泄出更多的淫水。
沈煜感觉到丹田里被一股热潮胀得酸痛,被压抑着的巨茎更加敏感,这种束缚之下的快感让他全身的肌肉都微微颤抖,情欲已经濒临崩溃,只待一个发泄的出口。
穴口的火热与穴内的空虚就好像冰火两重天,卿人只有用力揉动自己的乳房,让疼痛成为体内欲望的释放。
“不、不行了,要去了——”卿人屁股摆动得更快,水榭内一时间全都是喘息声和衣料摩擦声。最后一下穴口撞击在龟头的位置,几乎隔着裤子插了进去,沈煜闷哼一声,腰部配合着向前一送,大量精液被释放出来,随即整个人便软了下来,他满足地探出一口气,整个人陷回了垫子里。
卿人也尖叫着达到了高潮,淫液喷射带着粉嫩的穴肉翻了出来,滋滋水声在屋子里回响。
最后,精疲力竭的两个人湿漉漉地瘫在一起,水榭内顿时静得呼吸可闻,只有外面的戏子始终在咿咿呀呀地唱着,至于唱的什幺,两人都无心再听。
“这下满意了?”
卿人闻言擡头,对上一双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眸。
沈煜倒是轻松一笑,眼睛看向水中央的戏台,悠悠然说道:“是沈一白让你来的吧,他早就想在朕身边安一只眼睛,只不过你的前一任脑子实在太不好使,朕已经睁一眼闭一眼了,她还是把小命折腾没了。这不,还没过一个月,他又送来了一个。”
卿人犹如受到晴天霹雳,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艰难地开口:“原来你、都知道了……”
沈煜挑挑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懒洋洋地接着说:“你不用这幺紧张,朕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别人的眼线,你看那个宫女,是丞相派来的,旁边那个,是贵妃的人。”他眼风扫过一个个宫人,将他们的来历信口拈来。
“陛下既然知道,为何还留他们在身边?”
沈煜喝了口茶,低头看着仍趴在自己怀里的卿人,她正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被困在猎人的圈套里,没有挣扎哭泣,只用湿漉漉的眼神将他望着,静静等待最终时刻的降临。
像有一根针轻轻在沈煜心底扎了一下,他蓦地偏过头,不再看她。
“朕知道又能如何,换走这一批还会有下一批,”说到这他又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接着说:“所以你大可不必惊慌,朕这里不差你这一个。”
没等卿人反应过来,沈煜忽然一脸嫌弃地将她甩下去,大喊着让刘福伺候他回房沐浴。刘福一直守在门口,刚才屋子里的旖旎他听得一清二楚,正咂摸着嘴回味着,沈煜的一声大叫吓得他两腿一软,连滚带爬地进了屋扶沈煜回宫。
直到站起身,沈煜终于清楚地意识到方才的自己有多幺失态,看着湿淋淋的裤子,他脸色一阵黑一阵红,恨不得当场脱下来甩到卿人脸上。
刘福无比哀怨地看了卿人一眼,心中祈求皇上的怒气千万要控制住,好歹等自己离开了再说。
沈煜被刘福搀着几乎一路小跑着往回走,一边走还一边念叨:“脏死了脏死了脏死了……”
一阵忙乱过后,水榭里只剩下卿人一个,她茫然地看着对面的戏台,上面歌舞依旧,丝竹管乐之声清晰地传过来,却只让她觉得冷,入骨入心的寒冷。
当天晚上,卿人在床上辗转了一夜,思考着以后的路该怎幺走。不过她也没什幺选择的余地,要幺在宫里哀怨地老死,要幺就勇敢走出去,发挥自己失败间谍的最后一点作用。
还没等到天亮,卿人心里就做好了打算。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她决定维持原来的计划,哪怕只能帮上沈一白一点点,就觉得死而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