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非白淡淡的瞥着他,“这幺惊讶?我以为你早知道了”。
他的确早怀疑大哥要找的女人是七月,可不是没最后确定吗。梁灵犀被他刺的一哽咽,冷哼了一声转身气冲冲的跑上了车,呜呼呜呼急速飙车离去。
房慕然将七月带到了距离季家别墅不远的新小洋楼,温柔的抱着她放进了柔软的大床里,蚕丝被薄薄的覆盖在她胸口。
他起身关闭窗,拉起遮阳挡光的窗帘。确保房间安全,他移开墙壁上的油画,用密码和指纹打开了保险箱,从内取出一个古旧木盒子。
抱着盒子徐徐走向七月。
他从一个布袋中拿出一个手镯毫不犹豫的戴到了她纤细如玉的手腕,房慕然俯首轻轻亲吻她的手背,温柔的在她耳边说道,“这下你逃不掉了吧,明知道招惹我会被神惩罚还偏偏要和我上床。现在想逃跑来不及了,季七月,这一辈你都逃不掉了”。
她开了头,什幺时候结束只能由他决定。
漆黑如墨的眼瞳突然睁开,四目相对。
七月伸手推开眼前的男人,惊讶的坐起来四处打量了一圈,“我在哪里”。
“我们的家里”。
七月一听这话脸就黑了,掀开被子赤脚跳下床,“你是不是有毛病,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我有男朋友不接受你的追求。别以为我不敢揍你,下次你再敢这样趁人之危将我带到你家,我绝不手下留情”。
她张牙舞爪的怒骂对房慕然一点影响也没有。
他挺直着腰杆,正襟危坐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为什幺会晕倒?你的身体出什幺问题了?”。
“关你什幺事,我就算死也和你无关”,她启动符咒想瞬移离开,却发现法力全无。
她不敢置信的试了一遍又一遍,冷汗淋漓的她脸色惨白惊恐万分的瞪视着房慕然,“你,你,是不是你....”。
“是我,你手上戴着的镯子叫捆药绳,记载册中记录说专门用来绑天药族囚犯的绳子”。
“房慕然,放开,你放开我”,七月终于慌了,这一次不是钓鱼般的欲擒故纵,是真的害怕。
为什幺他有捆药绳?为什幺他能使用天药族的东西?这些问题一股脑的冲击她的大脑,让她方寸大乱。
无视她的激动。
房慕然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掏出一份文件,“签了它,我就放开你”。
七月走过去拿起文件,瞟了一眼立刻炸毛。她扬手将文件朝着天用力一甩,愤怒的脸蛋微微潮红,“你做梦”,她咬牙切齿说。
房慕然宠溺的轻笑,从抽屉拿出一对戒指,将男戒带上了自己的无名指,爱不释手的轻轻抚摸着。
七月见他这样,只觉得寒气从脚底直冲脑顶,恐惧感潮水般扑来。
七月意识到房慕然不能是硬碰硬的主,她要调整策略。她突然蹲下身双手抱着双臂,小脑袋埋起,呜呜呜呜的发出可怜的哭声,“你为什幺要逼我,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吗?”。
房慕然明明知道她在演戏,还是忍不住心疼。
“别哭了,我知道神伤不了你。就算有惩罚,神的惩罚也只能降临在我身上”,他可以牵制天药门,天药门牵制神,神监管着他。
这个世界不过是个小囚场而已,囚禁着天药族的某个厉害的犯人。神和天药族为这个犯人选了一个人类仆人,仆人可以近身侍奉被囚的人,他们担心仆人叛变放出囚犯又留下一个神看管着人类。
囚犯,仆人,神,形成了一个相互牵制相互监视的三角环。
现在,他打开了盒子,他成了看管天药族囚犯的人类仆人。
“你知道什幺,他真想对付我办法有很多”,房慕然怎幺会知道这幺多,他到底什幺身份?七月越来越慌了。
“七月,签下。签下我立刻将绳子取下来。除非,你想逼我用第二个计划。三天后就是五一假期,我可以帮你请三天假,将你关在这里十天,你觉得十天够让你怀孕吗?”。
七月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房慕然要和她生孩子,生,孩子…
她下意识偏过头去寻找窗子,看天道会不会有反应。
房慕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脸色一沉,“就算他来了也没用,他解不开你手上的绳子。除非,他杀了我”。
七月突然出其不意的举拳朝他而去。
其实她没想伤害他,只是想做做样子逼天道那个老混蛋出来解决眼下的大麻烦。
房慕然没有躲,伸手抓下了她的拳头。顺势将她抱进怀里,轻笑着低头吻了吻她的手,“看来你是选了第二种,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早点开始吧”,七月不该刺激他的,一个爱而不得的男人有多恐怖她绝对不想知道。
他一挥,七月手腕的金镯飞将她高高悬在半空中。然后,镯子带着她缓慢的飞到了床上,将她的手绑在了床檐。
七月像砧板上的鱼,眼看着慢慢走来的房慕然,“疯子,房慕然我不喜欢你,一直玩你的,我不过将你当成了鼎炉,采补你的阳气修炼。我也不骗你,你的几个好兄弟都被我采了一遍,那几个没用的东西满足不了我,我才找上了你”。
这幺侮辱男人尊严的话,七月以为会气走房慕然。
谁知道他不但没生气,反而更快速的脱衣服了。
“放心,我一定满足你”,衣服霸气的一甩,他赤裸着上了床。
七月擡腿想踢他,小脚反而被他握在了手里,“这双脚真漂亮”,他张嘴将晶莹剔透的小脚趾含进嘴里,像吃着美味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好恶心,房慕然,你放开我”,她又羞又怒,拼命的踢蹬着腿。